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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西域仙宗:紫竹院(2)

他的真气沉厚无匹,盛怒下掌力更为雄浑,剑气依着『七通剑』的招数发出,连门带墙震得稀烂。紧跟着胳膊轻摇,屈指成爪便向司马斌抓去。他这一抓本是情急中无意之举,手臂晃动间,突然带出一股凛冽的旋风。这种异象古怪突兀,刚才与三清弟子交手也曾出现过,当时剑气就快刺到胸口,紫元宗挥舞胳膊,发出旋风,莫名其妙的把数名弟子刮得不知去向。而此时怪风又再出现,紫元宗心念电转,暗想『不好!风势如此猛烈,万一伤及妹妹却怎么办?』急忙缩手收劲,向后的力道与前冲之势截然相反,那怪风转而狂飙向上,把屋顶吹出一个大洞。

紫元宗疾步近前,只见无忧伏倒在地上,双目紧闭,气息微弱,显是被风力震昏过去了。紫元宗又痛又怜,单腿跪地伸臂抱住她,心里轻轻呼唤『妹……妹妹,你觉得怎样?』无忧身子微微一颤,含糊应道:『唔……没……没事……啊,是你的声音,你在哪里?』她并未睁开眼睛,嘴唇也没有启阖,神态犹在梦中。紫元宗微感惊讶,暗想『她……她讲话时并未启齿,自然是心语了。可是方才我们离得那么近,为何不能心语想通?』自从两人相识以来,心中言语无阻无碍,时时都能彼此相闻。可眼下为何断断续续,与以往的情形大有差异?

正沉吟间,远处隐约传来动静。紫元宗侧耳倾听,夜风里『簌簌』微响,好像是衣衫摩擦之声,接着数人呼喝:『把住各处大门,切莫让那哑巴逃掉!』『齐云派的师兄们已守在「储苾院」,这地方叫「撷翠馆」么?便由我们搜索吧。』『师遵吩咐了,要我协从九华派伏魔荡妖,大家将此处围起来,发现异常即便相互通晓,切莫轻举妄动!』『是啊,别象三清派那样,胡乱动手坏了事,让九华派小觑我们龙虎派!』……紫元宗微微变色,暗想『是龙虎道宗的弟子,已将撷翠馆包围了!如何是好?』继而想到,适才打败九华弟子,挫退三清派等种种大动静,定已惊动道宗诸派。他们大举出动搜索,园内怕有数百之众,玄夜昏暗,事发突然,各派弟子未必便能协配合。紫元宗心道『眼下若不趁混乱逃走,更待何时?』双手横抱无忧,转身走出小屋。瞥见树阴下人影蠢动,那钱毒姑撑着树干缓缓站起。她身上「三绝膏肓」的毒性潜入脏腑,反倒不似开初时那样剧烈。而银针上的疠气病毒,却开始慢慢发作了。钱毒姑全身发冷,面色赤红,显现出患上恶疾的各种症状。她头脑昏昏蒙蒙,眼前金星乱冒,勉强挺直腰身,东倒西歪的往小巷口跑去,一边跑,一边嘴里『嘿嘿嗬嗬』的连声呼叫,听起来既像呻吟,又像怪笑。

紫元宗瞅着她的背影,暗想『结果这老贼婆只是举手之劳。瞧她那幅颠倒昏乱的样子,怕也命不长久。眼下要紧的是赶快离开,等到带妹妹逃脱危境后,倘或老贼婆还没死,我再回来找她索取「三绝膏肓」的解药。』打定主意,抱着无忧走向屋后。他料想钱毒姑的叫喊声必会引来追兵,不能跟随她进入小巷。

绕过满地的碎石破瓦,紫元宗来到屋子后面,只见花草茂密,有两个黑沉沉的身影伏在草丛里,正是被怪风卷飞的司马斌和陈希文,二人默不作声的趴着,显然已摔昏迷了。紫元宗心念微动,暗生一计,轻轻的放下无忧,抓住司马斌和陈希文的衣领,将两人提拎到屋子里,放在长榻上,再把屋里四盏油灯置于榻头,这才离开小屋,重又抱起无忧走进夜色里。

行出几十步,紫元宗回头张望,黑暗中透过小屋窗户,但见明晃晃灯火忽闪摇曳。他深吸口气,霍地伸指轻点,只听飕然促响,一道『阳凤剑气』由指尖发出,破空飞出十余丈,穿透窗户,正击中长榻上的那些灯盏。那『阳凤剑气』足以烁石熔金,何等的厉害!炽烈的剑气射中油灯,好似往油锅里投入了火种,登时烈焰飞腾,『呼啦』一下直冲房顶,跟着长榻,茶几,案桌,幔布等等物事相继着火,夜风吹过,小屋里火势熊熊,『毕毕剥剥』的越烧越旺。

紫元宗虽不知自己这招剑术的源于『无射之射』,但已熟悉了运用剑气的方法,暗想『这法子如此神妙,奇怪我什么时候学会的?这回试试效力,没料到一蹴而就,如此容易。』望着火光,思量『司马斌那狗贼留在屋中,这般烧死算便宜他。园内道宗弟子发现房屋着火,定然取水扑救,那场面势必混乱,我们逃走的成算便大大增加了。』紫元宗原本热血善感,受了数年磨折压抑后,每当身处困境时,极其容易发狠冲动。此时他体内真气浑厚,可称得上举世罕有,心性竟也随之沉稳许多,遇事慎思而行,蒙昧多年的心智慢慢变得灵活敏锐。

转瞬间,小屋已烧穿了顶,小巷外人声鼎沸,乱纷纷呼喊,有人叫:『走水啦!那边走水啦,赶快救火啊!』有人喝道:『定是邪魔所为,大家别慌,只管守住各处道口。』有人诘问:『房子都烧起来了?死守有甚用处?哼,难道眼睁睁看火势蔓延,这园子烧为白地么?』说话之人是福寿堂的一个帮众,他见道宗弟子个个飞扬跋扈,暗地里早感不忿,当此变故之际便借题发作,嘟嘟囔囔的抗辩不休。道宗弟子们连声呵斥,一时间纷乱四起,众人争吵喧嚷。

紫元宗屏住气息弯着腰,抱着无忧小心翼翼的钻入草丛,只拣偏僻草深处走。那小屋背后原是「撷翠馆」里的花园,绿草鲜花,萝栏松亭,是仿造野外幽谷布置的景致。紫元宗摸索前行,只觉脚下乱石嶙峋,四周草莽森森,前方的黑暗似乎永无尽头。

又过片刻,耳边传来『丁东』之音。紫元宗循声而去,约摸走了十来步,眼前波光闪动,原来草地边缘有条小溪,潺潺清澈,宛若一道白练,蜿蜒向东流淌。紫元宗暗暗摇头,寻思『真如黄天骄所言,那司马斌穷奢极欲,修建此园也算得用尽心思。这条溪水定是人工穿凿的,难得如此朴质素淡,就像是山野里自然形成的。』紫元宗幼年曾受父亲熏陶,读了几本诗书,略具欣赏鉴识的眼光。

他脑中灵光乍现,马上又想道『这条小溪源头也许在园中,但无论如何,肯定是流到园外去的,我只需顺着水流的方向走,必可走出此地。』念及此节,精神一振,沿着小溪左岸向前疾行。岸边小径青苔滑溜,碎石崎岖,紫元宗身轻如燕,身影飘忽轻灵,竟似足不粘地的凌空飞掠。不一会,四周草木渐渐稀疏,好像已到了花园的边缘。溪流七弯八拐,小路愈渐宽阔,前方亭阁屋宇隐现,依稀灯火闪烁。

紫元宗停住脚步,心下踌躇『溪水固然流向外面。可这么曲折迂回,势必流经园内各处所在,那我岂不是跟着四处乱转?只怕没多远便会被人发现。』正在这时,前面亮光星动,微有说话之音。紫元宗忙抱紧无忧,矮身躲进旁边一丛刺槐里面。

不多时,小溪右岸走来三十余人,其中几个手里提着灯笼,一面朝四下里微微晃动,一面相互交谈。有人说道:『做做样子也就罢了,何必这般认真?』另一人打个呵欠,道:『瞅着快天亮,还不让人安生。九华派说什么邪魔入侵,各派门人须得严加搜捕。嘿,我们都转了大半个园子了,哪儿见什么邪魔?』身后一人接过话头,道:『谁说不是呢?我瞧九华派多半危言耸听,没事消遣咱们。』众人议论纷纷,多是抱怨之语。

忽有一个苍劲而沉稳的声音道:『大伙儿都别说了。修道之人须当冲和淡泊。尔等如此气躁心浮,怨声载道,成什么样子?……』众人默然听着,缓缓向这边走近。紫元宗探出半张脸朝外看去,只见说话的那个人走在队伍后面,峨冠青氅,鹤发童颜,正是崂山派掌门无为道长。

众崂山弟子听了师傅教训,微感委屈。无为道长刚停住话头,便有弟子说道:『师傅,不是我们小心眼。他九华派是道宗支系,咱们崂山派也是玄门正宗,凭什么我们要遵他号令?』旁边的人接口道:『可不是么?从塞北到晋中,再到汾州黄家庄,一路上九华派趾高气扬那副德行,好像能把日头都吞进肚里!哼,现在又把咱们安置在这鬼地方,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另一人道:『依我看,九华派早想统领道宗各派,这倒也罢。可朱秉正一个二代弟子,有何资格指手画脚?师傅,虽说您性子谦和,也不必自贬身份,事事依从。唉,就算咱们逆来顺受听命于他,但此等巡夜小务,何劳您亲自带队。再过片刻就天亮了,您还是回去歇息吧。』众人停步回头,纷纷道:『请师傅保重贵体。』无为道长御下极宽,深得弟子们爱戴,此时听大家苦劝,微笑道:『你们哪里明白,多年来道宗内部纷争不断,皆因各派各持门户之见,以至群龙无首。而今九华派声名日盛,大有引领诸派,光大道宗的气势。那朱掌门行事果断,性笃沉稳多谋,由他主持大局最是合适,岂能以辈分高低相视?我崂山道宗乃玄门清流,淡泊虚名权位,只要能保全本派宗祧衣钵,自当全力协助九华派行事。』众弟子听了这番话,也不好再讲什么,有人低声嘟囔:『朱秉正是什么人?欺师灭祖,残杀幼婴,丧尽天良的坏事都干完了,跟着他能有甚好处?』无为道长闻言眉头微皱,道:『八宗道会上奇变迭出,颇多诡谲。那李红莲举止疯癫,她的一面之词怎能轻信?方才朱掌门找我,言道当日柳林峰里那个哑巴,与李红莲渊源很深。今夜此人已潜入紫竹院,只要将他找出并擒住,真像自然会水落石出。』崂山众弟子见师傅心意已决,只得躬身领命。

紫元宗暗自摇头,心想『这位崂山掌门不辨忠奸,当真糊涂的紧。』正自琢磨,忽听怀中无忧『咿唔』作声,身子微颤,似乎要从昏迷中醒来。无为道长道行高深,立时察觉到异样,扭头四顾,道:『周围好像有人!你等快仔细搜搜。』众人拔草掀石,沿着小溪右岸搜索而来。

司马斌为了让无忧恢复精神,命人给她服食了极浓稠的参汤。那百年老参乃性极炎烈的补药,大量服用后虚火上冲,令人燥热难耐。此刻无忧药性再次发作,心头如烧如燎,忍不住轻声低吟。紫元宗暗暗叫苦,忙伸掌轻轻按住她的嘴唇,心道『妹妹,你……你别出声,忍耐片刻,不然咱们会被人发现的。』无忧神智迷糊,左右挣扎两下,心里断断续续地道『好……好热,口渴……我要喝水……要喝水……』一面撅唇伸舌,****紫元宗的手掌。

紫元宗感到她双唇又干又烫,犹似燃烧的火团,不由慌了神,想要去溪边汲水,偏偏那些崂山弟子走来走去,半天没有离开的意思。无忧越来越难受,又不能张嘴呼喊,憋闷中逐渐昏乱。她接连伸长脖子吸气,两手向空中乱抓乱捞,手背滑过刺槐枝叶,被划出道道血痕。而她好像失去了知觉,忽地扯开胸口衣襟,露出一片晶莹如雪的肌肤。

看着无忧如此苦楚,紫元宗心里真像有万把尖刀在剜刺,突然长叹口气,暗道『也罢!咱们这就去取水!』他知道这一现身,马上就会陷入重围,恐怕再无逃跑求生的机会了。但他只要一想到『妹妹渴了,要喝水』,这个简单至极的理由,胸中便陡然勇气高涨,种种思虑早抛到九霄云外,前方即使是刀山火海,也会毫不迟疑的坦然赴蹈。

当下紫元宗掩好无忧敞开的衣服,抱着她站起身来,跨出刺槐丛,径直向溪边走去。崂山派众弟子辛苦半夜,都已精神倦怠,各人埋着脑袋到处乱搜,只不过敷衍了事,一时谁都没注意树丛后走出个人影。

紫元宗来到溪边,左手揽住无忧肩背,蹲下身子用右手掬起清水,送至她的唇边慢慢浸润。无忧闻到清凉的气息,微微翕开双唇,溪水便缓缓地滑进口中。就这样喝完半捧水,她神情安静许多。紫元宗长出口气,心里问道『感觉好些了么?』无忧明眸惺忪,目光游移,逐渐停在紫元宗脸上,忽然间身子微颤,道:『是……你么?哥哥,我还当见不着你了,我……我这是在做梦?』这声呼唤虽然轻微,已被对岸的一个崂山弟子听在耳中。那人愕然抬头,喝道:『是谁!谁在哪儿?』纵身跃过小溪,五名同伴跟着跳到左岸,手中灯笼高高举起。紫元宗毫不理会,冲无忧微笑着心道『是啊,你就当在梦中吧,现在这些经历,仅仅是噩梦里的幻象罢了,别害怕。』无忧全副精神都在他身上,对周遭情形视而不见,嫣然笑道:『恶……噩梦?唔……有你在,我不怕。』众崂山弟子面面相觑,一齐拔出长剑,围上前来,当先一人喝问:『鬼鬼祟祟,作什么的?』紫元宗和无忧四目相对,心语相通,竟似旁若无物,数十把明晃晃的锋刃团团紧逼,剑尖剑气凛然,将无忧的裙带轻轻撩动。无为道长借着灯光仔细端详,随即认出紫元宗,面色严峻,沉声道:『阁下是龙虎山庄里的那位异士么?昔日道宗得脱险境,多蒙阁下相助。今夜重逢,贫道正有要事相询,请了!』说罢屈指稽首,道:『且休要违拗,这便跟我们走吧!』他言辞谦逊有礼,口气颇为强硬。

紫元宗听而不闻,目光柔和,静静的凝视着无忧,心道『是啊,我会在你身边的。还记得么?山洞里,我答应过永不离开你。雁门关外,还曾说再不要你吃苦。这些话并非虚言,从今往后,我都会一一作到。』他神情镇定,语气平静而坚毅,就像鸿蒙之初便有这番诺言,这时不过是随口讲出。无忧心里感动,笑着心道『嗯,那我也答应你,快快长出头发……我要……要用你做的梳子梳头。』艰难的抬起胳膊,伸手入怀,摸索当日紫元宗给她削制的那根木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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