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四人来到莫家庄的时候已是晌午。
四人下马车寻落着人家,路上偶遇一个小孩跪地,衣服破烂不堪,双手捧着破烂的碗,乞讨道:“大哥哥大姐姐求求你们给我一点吃的。”一点钱也罢。
男孩双眼中的期盼是那么真诚,那么揪人心。清羽看到可怜的人就不忍心撇下不管,虽然被骗过很多次。
男孩见清羽掏钱的样子,眸子划过一丝狡诈,恰好被华熙看到。清羽从钱袋中拿出几个铜币递给男孩,男孩双手接住,后不断磕头:“谢谢姐姐,谢谢姐姐。”
一会儿,男孩抬起头注视清羽,嗫嗫嚅嚅言说:“姐姐,我娘患病不起。这些钱恐怕医不好我娘的病,还请姐姐哥哥们随我回家看看我娘。
娘告我说,凡是施舍的好人必要带回家,娘要感谢。”
说着,男孩一把鼻滴一把泪,清羽更是心疼不已,拿出手帕为男孩擦拭眼泪。
华熙说:“好,带路吧。”
男孩起身向阡陌小路走去,四人紧跟其后。男孩贼笑几声,很低很低,低的只有他一人听到。
小安问:“你要什么名字?”
男孩向前走着不回头答道:“我叫周小,娘经常叫我小儿。这个世界上我只有娘一个最亲的人,可恨老天害的娘无法站地行走,一辈子躺在床上。”
周小紧紧握拳。
轩辕恒泽问:“你们这里问什么很少有人居住?”
“别看这里风景优美,其实生活在这里的人都知道这里地寒,每到夜晚地上会冷很冷,人们就会得像娘一样的病,无法行走。所以大家都走了,仅剩我和娘还有二哥家居住这里。”
轩辕恒泽:“镇里当官的人不发给你们一些钱吗?”
“娘说我刚生下的几年还发现在那些当官的都私吞了。”周小冷笑几声,这笑容与他年龄极为不符,国家的败坏,让一个年纪轻轻地孩子早早体会江湖的凶险。
接下来是一段沉默。
片刻后,一个破破烂烂的草屋出现在众人面前,周小似乎很兴奋,“这就是我家,娘就在这里面。”
周小推开门,“娘~”
“小儿,回来了。是不是有大好人施舍咱们了?”若平常周小很晚才回家,要是早早回家说明有大好人施舍他们一些钱。
“嗯,是两位大哥哥大姐姐给小儿一些钱。”说着带清羽等人看小儿娘。
突然,清羽小安大叫。
那是一张怎么的脸?
黄中发黑的的皮肤起褶皱,皮肤上还有一些类似老年斑的东西布满脸;脏乱的头发像个疯子似的随意落着,双眼暴突,白色的部分占据眼的四分之三,眼珠真的很小很小。
就像西瓜仅有一小团红色,其余全是白。
薄而大的嘴唇仿佛有人拿彩铅轻轻涂了几下,虽然充满好意微笑的,但露出的牙不仅没有一丝整齐感还有很多黄色物盖着,给人深深恐怖与憎恶之感。
华熙仅仅抱住清羽,清羽躲在华熙的怀中,不敢正视小儿娘。
黑色袭来,门紧紧关住。周小哈哈大笑,不,笑的不仅仅是周小,还有小儿娘,还有一个人,一个年轻力壮的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