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倾岁的脑袋不可名状的剧痛了起来,里面一股莫名的力量似乎要将她撕成碎片,散入地狱,永不超生。。
这唐玉究竟是什么人!紫倾岁的记忆里也没有这个人,最多也只是参加晚宴时的匆匆一面,并没有过的交结。
“这唐玉,是医仙,还是毒仙?”倾岁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闷声问道。
倾岁隐藏的很好,所有的心理波动即使再强烈,也不会让任何人看穿,无论是声音的平淡,还是眼神的波澜.....或许,是习惯了吧....那种舔刀嗜血的日子。
离歌没有像以前一般,立马应了上来,紫色的眼睛微眯着,像一只高贵的鸟儿:“唐门在他们未继任权利时,是不会对外公布的。”
“是吗?”倾岁闷闷的喝了一口酒,用手抹去嘴边的液迹。
离歌微微点头,又道:“唐氏掌门做实际谨慎,怕其他善妒的家族对未来的毒,医仙下毒手。“
倾岁喝酒的动作微微一帯,她转了一面酒杯。
“怎么会?不是五族之一吗,怎么会有人敢下毒手?'倾岁讥讽的勾唇,反问。勾心斗角,都是权力的虚伪的斗争,更是一场没有硝烟的角逐···看来,这些古代的老狐狸些,圆滑心机斗得更猛烈些,老奸巨猾····
离歌听到这句话,没有由来的轻笑出声,道:“阁下认为,这五族从一开始便是如此吗?”倾岁埋下头去,也笑。是啊,自己怎么这么看不透呢·····
这五族的荣耀,哪一个不是踏尸趟血而换来的。权利的背后,尽是些污秽不堪····
再是沉默,无人再言。
飞鸢的笛声来得恰到好处。竹楼上,少女迎风而立,乌发成旗。一缕清幽的却隐含苍劲的笛声势如破竹般传来,如歌如泣,带着千古的爱恨离愁直窜倾岁的心里·····莫名的熟悉感·
倾岁又满满地盏上了一壶酒,抬头豪迈一饮而尽。离歌的紫眸上染上了几分迷离的色彩,轻言:“飞鸢,生下来就有一支竹笛躺在心窝·····三四岁,没有人教过,自己便会吹了笛子·····”
“是吗?”倾岁含笑。飞鸢···还真是谜一般的身世。
离歌点头,笑的分外好看。若是女子,那离歌一定是红颜祸水·····倾岁心想,不由勾勾嘴角。
”飞鸢姑娘吹的曲子,唤作什么?“倾岁望了望站在竹楼上的纤秀身影,低声问。很是奇怪,没有来由的熟悉感,隐隐心碎的感觉····
离歌侧脸,白玉般纤细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弑神曲。“幽幽吐出。
弑神····诛魔·····倾岁心中一股异样的感觉慢慢升腾,但当她想抓住它时,那个念头却像泡泡一样”噗——“的一声音,破裂了·····也许,只是自己多了心,狐疑了几许······
苍幽的曲调,几千年的难言之隐····
突然,风中一股不和谐的音律擦过,快如闪电,是人为的想要隐藏的脚步声。
倾岁猛的转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