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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她给他们准备的大餐,是沉迷

有两张桌子上的人起身,往前走了两步,跪到了他的面前。

“生,而共生。死,而同死。”他盯着这些人,冷漠地说道:“这是每个组的规矩,你们是怎么回来的?”

“弟子该死,请门主再给一次机会。”几人俯在地上,惊恐万分地磕头请罪。

“你们说呢,给不给机会。”

“门主,大师兄也失败了。”其中一人突然抬起头来,大声说道。

门主转头看向他,哼了一声。

归寒邪站了起来,慢步走出了圆桌,停到那人身边。

“大师兄不应该在这里,他回来了,说明他也失败了。”那人大声说道。

归寒邪垂下眸子,缓缓取下了面具。

这对他们来说是大忌,就算是假面,也不会当着所有的人露出来。

归寒邪转头看他,唇角微扬,小声说:“你怎么知道我有任务?”

那人楞了一下,赶紧又俯下身去,连声说:“上回回来没有见着大师兄,所以猜测一定是执行任务去了。”

“呵,那你又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就是失败呢。”归寒邪弯下腰,手掌轻摁在那人的头顶。

“因为……”那人含糊地说了两个字,再没机会说完。

归寒邪手指用力,内力直灌他的天灵盖,把他的头骨震碎了。

“我最讨厌别人说我坏话。”他擦了擦手掌,转头看向竹台上,笑着说:“我为师傅做的事,你们没有资格知道,想活命的就管好你们的嘴。”

再也没有人敢多说半个字。

御凰雪再度看到了他心狠手辣的一面,她突然觉得很可惜,他和那个在酒馆里给她擦桌子,抱着银罐子央求她去卖酒的帝阮完全是两个人,她喜欢那个,讨厌这个。

每个人都有两张面孔,归寒邪一面纯真,一面邪恶,都到了极致。

“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吗?”门主盯着这些人,威严地问道。

跪着的人连连摇头,不敢再说半字。

“那就去吧。”门主挥了挥手,让人端上了毒酒。

御凰雪拧眉,转开了头。

若任务失败就要死,归寒邪怎么还能活着?他的师傅怎么这么信任他?锦珠儿呢?她突然在人群里看到了锦珠儿。

她也戴着面纱,风吹起来的时候,掀起了她的面纱,让御凰雪看到了她的脸。

“喝吧。”归寒邪走到那些人面前,把毒酒递给他们。

“大师兄,饶命吧。”有个女子呜咽着哭道:“我还不想死。”

归寒邪唇角轻扬,如玉的脸颊上全是残忍的笑容。

“小师妹,门规不可破,你要带个好头。下辈子投胎就去当个公主,千金,别进这个门了。”

女子掩了掩脸,摘下了面纱。

面纱下的脸白净无暇,满眼绝望死灰。她颤抖着手,接过了毒酒,一饮而尽。

见没办法逃脱,一群人互相看看,认命地拿起了毒酒。

御凰雪从来没见过这个门派的人有这么死忠,让他们死就死……都不跳起来反抗一下吗?

不过,死了一桌多的人,晚上逃走应该就容易些了吧。

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只听一阵脚步声响起。居然又来了一拔新人,坐到了刚腾出来的空位上。看样子是新训练出来的杀手。

这叫什么,杀手死不尽,总有后来人?

御凰雪抱着酒坛子,跟着管事妇人一起上去倒酒。

从归寒邪身边过去的时候,他悄悄捏了捏她的腰,向她密音入耳,“准备好,我们晚上走。”

御凰雪垂下密睫,倒完酒,乖乖退到一边。

“新人来了,我们应该高兴。”门主举起了酒碗,大声说道。

“那就献歌?”

“锦珠儿怎么一直不出声?”归寒邪突然扭看向锦珠儿,笑着问道。

锦珠儿站了起来,冷冷地说:“有你在,我不想说话。”

“怎么?”归寒邪慢步走过去,手指勾住了她的面纱,轻轻地往上掀。

锦珠儿突然就抱住了他,踮起脚尖去吻他。

四周静了会儿,突然响起了阵阵拍手声,尖叫声。

“我们这里是不是要有第一桩喜事了?门主就成全了锦珠儿吧,免得她把大师兄的嘴巴给咬掉了。”有人大声笑道。

归寒邪用力拉开了她的手臂,脸色不善,抓着她的手腕狠狠一反。

“你不是锦珠儿。”

“还来!”锦珠儿摆脱他的手,抓了把筷子和他对峙,“你为了那个女人,是不是想把我们都给杀了?我告诉你,我一定会杀了御凰雪,我要把她的肚子剖开,我要把她尸万段,我要让你痛死悔死恨死!”

“大师姐不是锦珠儿?”

“大师兄和不是本门的女人在一起?”

“门主……本门门规,弟子是不可以和外面的人有任何感情纠葛的,大师兄若真和御凰雪牵扯不清,那就是明知故犯,得重罚。”

“对,大师兄得说清楚,是不是有这样的事。”

场面顿时乱了,吵得像一锅粥。

“是与不是,与你们何干?再有多嘴者,死。”

归寒邪满眼戾气,手下不留情,两把短刀跟毒蛇一样,直取锦珠儿的咽喉和眉心。

他亲眼看到锦珠儿被帝炫天的人给拿住了,怎么现在又出现在这里?他往锦珠儿所坐的那一桌看,同去任务的人刚刚都服了毒酒。唯一逃过的就是锦珠儿,她和他都是门主的徒弟,她又在门主那里说过了什么?

真打起来,这个锦珠儿的武功路数是不一样的,但是锦珠儿现在只是躲,愤怒地叫骂。

“你是不是晕了头,为了那个女人,一定要和我过不去?我舍不得伤你,你却刀刀要我的命。师傅,你管管他。我告诉你,我不会伤你,我一定会杀那个女人。”

归寒邪一刀刺到,锦珠儿抄起了一把椅子去挡,薄刀穿过椅子,直直刺向锦珠儿的眉心。

眼看就要刺中了,门主手中的拐仗突然掷出来,重重的打在了归寒邪的手腕上。

短刀偏了,贴着锦珠儿的脸划过,留下深深一道伤。

她一声惨叫,丢开了椅子,捂着鲜血淋漓的脸连连后退,愤怒地瞪向归寒邪。

“大师姐。”红衣女子们围过去,扶住了她。

“滚开……我恨死你了……”锦珠儿一跺脚,扭腰就跑。

“还有要说话的吗?”他握紧短刀,扭头看向众人。

看得出大家都挺怕他,面面相觑了会儿,乖乖地低下了头。

“我的事,谁再敢多言,我就送谁去死。”归寒邪抓起身边人的衣袖,缓缓擦过手中的短刀。

没人敢应声。

御凰雪很诧异,那个师傅,为什么也不出声呢?这么纵容归寒邪,为什么?

归寒邪捡起了拐仗,大步走上竹台,交还到门主的手中。

门主拧了拧眉毛,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低头看向场中众弟子,大声说道:

“有了新人,还有新的任务要给你们。你们桌上各有一只小箱子,里面放的是此次出山的任务,期限一个月,务必完成。我再也不想看到有人回来饮毒酒了!”

“是。”众人赶紧起身,由队长打开了小箱子,取出纸条,匆匆看完之后,烧毁吞之。

每次的任务都只有队长知晓,出山之后再分成数个小任务交给手下。谋划缜密,天衣无缝,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酒过三巡,那些红女子开始唱歌跳舞。

她们都是精心栽培出来的,琴棋书画都学,诗词歌赋都会。洗去铅华就是窈窕淑女,浓妆淡抹就媚意满眉梢。这样才能让她们接近她们想杀的任何一种人。

大红的衣裙旋转起来非常漂亮,像盛放的野杜鹃,充满了野性,热情奔放。

听她们的笑声,看她们起舞,你是想像不到她们是怎么用她们纤白的手,夺取了一个又一个人的性命的。

“跟我来。”归寒邪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往林子里钻。

“去哪里?”御凰雪小声问道。

“救藏心哪。”归寒邪冲她一笑。

御凰雪掌心里有汗,归寒邪的汗和她的汗融在一起了。

“不是子时才去?”她拧了拧眉,狐疑地产问道。

“锦珠儿会揭穿你的,我们快走。”他低低地说道,双眸里闪着寒光。

御凰雪看了他一眼,用力缩回手,在裙子上抹了几把,轻声说:“那我们快点吧,趁他们还在狂欢,早走早脱身。”

“跟紧我。”归寒邪转身往吊脚楼底下钻。

四周黑黝黝的,不时有人的声音传过来。似乎隔得很近,但仔细去看,又看不到人影。

“会不会发现我们?”她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要怕,是有阵法的,他们不敢闯进来,只有我有这个胆量。”归寒邪小声说道。

“我真怀疑,你才是门主。”御凰雪停下脚步,紧紧地盯着他的背影。

“我?”归寒邪扭头看了看她,低笑道:“我也想当门主,这样可以光明正大地放走藏心,讨你的欢心。”

御凰雪不动。

“快走吧。”归寒邪拉了她一把,低声说道:“快到了,我们得抓紧。锦珠儿诡计多端,她听说我带回了一个女人,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那倒是……

锦珠儿就是个恶妇,毒妇!

二人穿过了十几栋吊脚楼,到了一片漆黑的竹林中。

归寒邪停下来,拿出火折子,吹亮了火苗儿。眼前有一个小石屋,没有窗子,铁门铁锁。

“谁?”紧张的问话声从前面传了过来。

“是我。”归寒邪举高火折子,照向前方,把腰牌递了过去。

黑暗中走出了几道身影,都是看守大牢的人。

“大师兄怎么来了。”其中一人接过了腰牌看了看,疑惑地问道。

“提审。”归寒邪走近他们,唇角轻扬,拿回了腰牌。

此时风起了,归寒邪手中的火折子被吹灭了。就在这一瞬间,御凰雪闻到了血腥味儿,冲得她头晕。

火折子再亮起的时候,只见看守都倒在了地上。

“进去。”归寒邪打开铁锁,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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