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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驿路梨花处处开(7)

先生拿到帽子,却找不到自己的鞋子。诸葛亮又说:“你寸步难行了吧!”

水镜先生哈哈大笑,说:“好聪明的孩子,我收下你啦!”

3年后的某一天,水镜先生对弟子们说:“我出一道考题,从现在起到午时三刻止,谁能得到我的允许走出水镜庄,谁就能出师。”

弟子们想尽各种理由,有的大呼:“庄外失火了!”有的谎报:“家里死了人,得赶紧回去!”水镜先生默不作声,概不理睬。只有诸葛亮,早就伏在书桌上睡着了,鼾声大起,搅得考场不得安宁。水镜先生见此很生气。午时三刻马上就要到了,诸葛亮还在呼呼睡大觉,于是先生把他叫起来。诸葛亮听说先生出了这么个考题,一把拉住先生的衣襟哭道:“先生这么刁钻,尽出歪题害我们,我不当你弟子了,还我3年学费,快还我3年学费!”

水镜先生见诸葛亮这么辱骂他,气得浑身打战,喝令他马上滚出水镜庄。

诸葛亮哪里肯走,水镜先生就命令几个弟子,把他赶出庄去。

诸葛亮一出庄子,就哈哈大笑起来。在路旁拾了根棍子,跑回水镜庄跪在先生面前,双手捧起棍子说着:“刚才为了应付考试,万不得已冲撞恩师,弟子愿受重罚。”水镜先生猛然醒悟,转怒为喜,扶起诸葛亮说:“看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真的可以出师了。”

学习要扎实

从前,有一个被人叫做“狗剩”的小孩,为了混口饭吃,被人介绍去给一个教书先生当书童。

当书童的第一天,教书先生就给小孩改了一个雅名“米田共”。

于是,人们都开始管小孩叫“米田共”。有一天,一个有学问的人问这个小男孩:“谁给你起的这个名字?”

“我们家先生。”小男孩答道。“哎呀,你不知道吗?他是故意骂你呢!你看,米、田、共,上下加起来是个粪(繁体)字,这分明是在戏弄你嘛!”

小男孩十分聪明,当时没有吭声。过了一段时间,教书先生要回家过年了,小男孩担着书箱和行李跟随着。

路过一座坟地时,恰巧碰见一家出殡的正在烧纸轿、纸牛、纸马等,火光满天,纸屑乱飞。小男孩装作不懂,故意问道:“这是干什么啊,先生?”

先生心想这事直说不吉利,就顺口说道:“这叫‘满堂红’。”

他们继续往前赶路,经过一个水塘,一只老鳖刚从水里爬出来,看见有人来,便“扑通”一声又跑到水里去了。小男孩又故意问:“先生,这个东西叫什么?”

先生说:“这个东西叫‘大扑通’。”因为老鳖在当地看来也是个不雅的名字,常常被用来骂人,所以先生就信口胡诌了这么个他认为比较雅的名字。

到家后,小孩对先生说:“您老人家学问真是太大了,这一路上我跟您长了不少见识。”

先生一听非常高兴,以为这孩子真的被他那些“文雅词”糊弄住了,就说:“你说说看,都长了哪些见识?”

小孩说:“我不但能说出那些好听的名字,而且还能把那些名字和您联系起来,您给我起的雅号也能用上,所以我说长了见识。您仔细听着:先生今日‘满堂红’,明年变个‘大扑通’,来吃我的‘米田共’。”

先生听罢,知道自己耍的那套把戏不但没有骗住小孩,如今反被小孩侮辱了一番,气得脸色发紫又不便大发脾气,只好装憨卖傻,哈哈一笑了之。

成长与变老之间的差异

开学第一天,教授自我介绍后,要每位同学主动去结交一位新朋友。当约翰站起来环视四周时,有人轻轻拍约翰的肩膀。约翰转过头,看见一位满脸皱纹、个子矮小的老妇人对约翰微笑,她说:“嗨,我叫凯蒂丝,今年87岁。我可以抱你一下吗?”约翰答道:“当然可以。”她果真紧紧地将他抱个满怀。约翰开玩笑地问她:“你年纪这么小怎么就来上大学了?”

她也调皮地回答道:“我准备来这里找个小伙子,生儿育女,然后退休去云游四海。”“此话当真?”约翰明知故问。约翰很好奇到底是何动机促使她年届古稀还来上大学。她告诉约翰:“我一直梦想要受大学教育,如今终于得偿所愿。”

下课后,他们散步到学生联合大楼,两人分享了巧克力奶昔。从此他们成了挚友。往后3个月的每一天,他们总是一起离开教室天南地北聊个没完。

她像一部“时光机器”,将智慧和经验与约翰分享,而他总是听得津津有味。一学年下来,凯蒂丝成了学校鼎鼎大名的人物。不论走到哪里,她总能轻易结交到新朋友。她经常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陶醉在同学们对她的关注之中。学期结束时,凯蒂丝应邀到学校为足球队举办的晚宴中演讲。约翰永难忘怀当晚她赐予他们的珍贵礼物。

主持人介绍之后,她碎步走向讲台,正当要开始演讲时,她手中的讲稿不慎掉落地上。有几秒钟时间她显得有点懊恼和腼腆,不过立刻就幽默地说:“抱歉,我最近老喜欢掉东西,刚刚我本想喝杯啤酒壮胆,却喝了威士忌,没想到那玩意儿差点要了我的命。看来我是记不得事先准备的东西了,那我就讲最熟悉的事情吧。”在大家的笑声中,她清了一下喉咙,然后开始说:“我们不是因为年老而停止玩乐,我们是因停止玩乐才会变老。只有一种秘诀能使人青春永驻、快乐成功,就是你们必须笑口常开,幽默风趣;你们必须时时怀抱梦想,当你们失去梦想时,你们就形同死亡。我们的周围有许多人像行尸走肉,却不自觉。”

“变老和长大之间有很大的差别。任何人都会变老,但不一定每个人都会长大。长大的意思是你必须不断在蜕变中找寻成长的机会而善加利用。要活得无怨无悔,上了年纪的人通常不会因做过的事后悔,却常因在年轻时未曾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而遗憾。只有心怀悔恨的人会恐惧死亡。”

那年底,凯蒂丝终于完成她的大学学业。毕业后一星期,她在睡梦中安详去世。超过2000名同学参加她的葬礼。

80岁开始学画画

101岁的曼休雷德身材瘦长,脸上皱纹已深,下巴留着一撮胡须,头发花白,但却精神焕发,衣着也很讲究,看上去最多不过80岁。

而80岁,这正是他开始学习作画时的年纪!

曼休雷德是在一所老人俱乐部里和绘画结下缘分的。那时,老人退休已有6年。他常到城里的俱乐部去下棋,以此消磨时间。一天,女办事员告诉他,往常那位棋友因身体不适,不能前来作陪。看到老人的失望神情,这位热情的办事员就建议他到画室去转一圈,还可以试画几下。

“您说什么,让我作画?”老人哈哈大笑,“我从来没有摸过画笔。”

“那不要紧,试试看嘛!说不定您会觉得很有意思呢!”

在女办事员的坚持下,曼休雷德来到了画室。过了一会儿,她又跑来看看老人“玩”得是否开心。

“呵呵,先生!您刚才在骗我!您简直是一位名副其实的画家。”她笑着对老人说。

不过,老人说的全是实话,这确实是他第一次摆弄画笔和颜料。提起当年这件往事,老人颇有感慨:“这位女办事员给了我很大鼓舞,从那以后,我每天去画室。她又使我找到了生活的乐趣。退休后的6年,是我一生中最忧郁的时光。没有什么比一个人等着走向坟墓更烦恼的了。从事一项活动,我感到又开始了新的生活。”

绘画,对于这位八旬老人来说已经不仅仅是一项单纯的消遣活动。81岁那年,老人还去听了绘画课,一所学校专为成年人开办的10周补习课程。这是曼休雷德有生以来头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学习绘画知识。第三周课程结束的时候,老人抱怨任课教师、画家拉里·理弗斯从来不给他帮助指导。

“您给每个人讲这讲那,对我却只字不说。这是为什么?”显然,老人不高兴了。

“先生,因为您所做的一切,连我自己都做不到。我怎么敢妄加指点呢?”最后,理弗斯还自愿出钱买下了老人的一幅作品。

就这样,不到4年的光景,曼休雷德的作品先后被一些著名收藏家购买,并进了不少博物馆。美国艺术史学家斯蒂芬·朗斯特里特写道:“许多评论家、艺术品收藏家,透过这种热情奔放、明快简洁的艺术,看到了一个大艺术家的不凡手法。可以说,曼休雷德是带着原始眼光的夏加尔。”

1977年11月,洛杉矶一家颇有名望的艺术品陈列馆举办了其第22届展览,题为:曼休雷德101岁画展。

这位百岁老人笔直地站在入口处,迎候参加开幕仪式的400多名来宾,其中有不少收藏家、评论家和新闻记者。作品中表现出来的活力赢得了许多参观者的赞叹。老人说道:“我不说我有101岁的年纪,而是说有101年的成熟。我要向那些到了60、70、80或90岁就自认上了年纪的人表明,这还不是生活的暮年。不要总去想还能活几年,而要想还能做些什么。着手干些事,这才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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