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流眼泪,就是不让我发泄酒精咯?不不,不让我从眼睛里发泄酒精,难道,呃……”我打了个饱嗝,“难道让我尿出来吗?行,尿就尿嘻嘻,哈哈,告诉你们在我们那里,粗鲁的老娘们们都喜欢把酒叫做狗尿,喝酒就是和狗尿,所以我今天狗尿喝多了,一定要嘘嘘,嘘嘘……”我立马蹲到地上,不要尊严地仿佛真的脱裤子尿上一泡,被令狐逍遥一把按住了手,我撅起嘴极其不满,“别挡着老娘尿尿,老娘不怕丢人,老娘不怕你们看,老娘能让你们看的都让你们看过了,还怕个啥?老娘不要尊严,没有尊严老娘一样能活,能吃能喝能尿能拉能挖鼻孔能放屁,能勾引老少爷们儿倒追帅哥!能嘿嘿嘿,咻咻咻咻咻咻……”
“哈哈哈哈!”看热闹的众人大笑不止,个个捧着自己的肚子,仍不忘开玩笑地对我夸赞示好,“贱-奴姑娘就是与众不同,说出来的话讲出来的故事做出来的举动总是跟庸俗的女人不一样,想必尿出来的尿都另有一番风味和别人撒出来的尿不一样!哎呀!”说话的爷们忽然嚎叫一嗓子,低头一看,手掌被一支树枝射穿了,痛得整张脸都纠结成一团,看到来人却不敢吭声!所有人顿时陷入安静,当场酒醒。
“呃……嘿嘿,”我傻笑着看向二十米外的人,奇怪道,“咦,你来了啊。干嘛一来就打人啊?”
宇天绝那个深沉冷酷的大坏蛋像根杆子,定定地伫立在那阴森森地看着我和令狐逍遥。深黑色酷酷地衣衫在秋风中飞扬跋扈,帅到让人想死!
那股没法抗拒的威气,比醒酒药好管用,连抽风的我醒了一半,此时此刻的情景是我正耍酒疯蹲在地上扒掉一半短裤,令狐逍遥忙拿桃花扇捂住我露出的半个屁股,另一只手和我撕扯短裤的腰断给我提裤子。
“好吧,不尿就不尿。我还想唱歌。”我嘟起嘴,任令狐逍遥给我提好裤子,哭笑不得地看向宇天绝,却在暗中用力拧我的屁股,低低小声说:“醒醒,醒醒!是天绝,快醒醒别疯了!”
“我不,我要唱歌……”我妩媚地指向宇天绝,款款地说,“就唱给他听。”
令狐逍遥拧我屁股的力气更狠了,疼的我跳脚起来:“你掐我干什么,难道我唱歌不好听吗,我就要唱!不让我唱我就尿尿!”
那边的宇天绝带着寒气走了过来,大家恐慌地迅速让出一条道,宇天绝坐到第一排,用没有起伏的平板口气命令,“让她唱。”
令狐逍遥忍俊不禁,憋笑地在宇天绝旁边落座:“好,想唱就唱吧。”
“啦啦啦……啦啦……”我傻里傻气地开始哼前奏,有滋有味地唱起来,却唱得从未有过的认真。
“岁月难得沉默,秋风厌倦漂泊,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由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边话,已和潮声向东流,再回首,往事已随枫叶一片片落。
爱已走到尽头,恨也放弃承诺,命运自认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