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说的时候,朝廷的钦差大臣却走到台上,一边宣布今天的核算名单,先是对铺子的核算,根据店铺来算,最有钱的应该是范三千。
根据酒楼来算,最有钱的是南初雨。
根据行善来算,最有钱的是南初雨。
根据乡下的农庄田地来算,最有钱的是南初雨。
根据……来算,最有钱的还是南初雨……
……
但是,最终评定还需要好好的算一算,所以钦差大臣并没有继续说明,但是已经毫无悬念了,南初雨的名字顿时在整个笑蓬莱的商户中打响,都纷纷猜测这个人到底是谁。
只是眼前的赫连楚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打量南初雨,“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的背后是什么人,为什么你能拿那么多第一?”
“说到这里我要跟越王道歉,之前为了发展生意,用了假身份骗你,其实不管是离老板还是南公子,不过都是我南初雨而已,但是今后不会用这些莫须有的身份在外面了,我就是南初雨,合适竹仙酿剩下的股份的银子和契约,一并送给越王,就当是赔礼道歉了。也请越王殿下原谅则个!”实际上是不想跟你玩了,跟你撇清关系而已。南初雨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妩媚的脸上带着清晰的笑容,眼神十分的清澈,看着前方。
赫连楚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眼睁睁的看着南初雨,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厉害了,而且听说父皇还要给她和赫连幽赐婚,如果赫连幽真的娶了这么一个女人回去,真的是实力大增啊,以后拿什么来抢,拿什么来都。
一下子,嫉妒的火苗在他的脸上蹭蹭的展现出来,南初雨放在桌子上面的契约和银票,他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终于,赫连楚还是笑着说道:“没有想到五小姐竟然是有这般本事,在下真是佩服,这些银子既然是合伙的,那么就应该你拿着,哪里有分清楚的说法呢,这不是打脸吗?”
“呵呵,越王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吧,东珠,跟她说清楚,我要上台了……”南初雨略微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缓缓的往台上走去。
只听见朝廷的钦差大臣在宣布:“本次富商大会评比,由南初雨荣获首富,同时,南初雨姑娘也将承担皇家生意,作为皇上的理财管家,择日进宫听封。”
南初雨不紧不慢的徐徐走上二楼的台子,只看见众人都惊呆了,没有想到这一次富商大会的魁首竟然是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京中最近绯闻不断的南太师府中的女儿,更加觉得此事蹊跷无比。
南初雨走到了台上,钦差大臣的脸上露出了讶异的神色,知道南初雨是一个女子,魁首没有想到竟然是一个未出阁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难道这个丫头的背后还藏着什么人不成。
钦差大人将锦缎和玉牌放在南初雨的手中:“真是未曾预料到笑蓬莱幕后真正的老板是一个小姑娘,南姑娘,以后京城首富的位置就交给你了,你近段时间来行善果然是最好的,交给一个你这样的仁义商人,朝廷相当放心。”
南初雨大大方方的将玉牌与锦缎接过来:“多谢大人,也多谢今天在座的各位,小女子初来乍到,也是第一次做生意,刚开始只是觉得无聊,没有想到竟然竟然做得那么大,仰仗各位支持,今天酒水全面,大家吃好喝好啊,小女定然不辜负朝廷的希望,一定会做一个仁义的商人,上助朝廷,下帮百姓,共同建设我们的繁华大周。”
此刻刚说完,那些人都纷纷的鼓掌,没有想到一个闺阁中的女子竟然会有这般豪言壮志,赫连楚也默默的走上来,举起手中的酒杯:“那本王就祝贺南小姐喜得这个位置咯。”
“多谢越王殿下,小女子不饮酒,鬼睿,既然王爷要喝,你陪伴他即可,在下先告辞。”说完那,带着东珠迅速离开,不给别人任何问询的机会。
可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短短的半个时辰整个京城已经传遍了南初雨当上京城首富的消息,而且一点都没有给赫连楚面子,一杯酒都没喝就离开,看来人家还真是大家的风范。
南初雨刚下朝,就听见了这个消息,实在是不敢相信的下了马车问:“请问,你说的南初雨,可是太师府的五小姐南初雨,这一届的京城首富?”
来往的人群看了一眼,然后说道:“所以说老爷子你就不懂,难道你不知道南初雨小姐早就被太师赶出门了吗,现在人家是水府的小姐,正儿八经的好人呢,不过这个小姐也神秘得很,一直都蒙着面纱,很难看见真实的容貌,谁家要是养了这么个女儿,当神仙供着还来不及呢,你说太师是不是脑残了,竟然将这么一个女儿赶出了家门。”
一席话说出来,太师觉得无地自容,怎么自己就那么有眼不识金镶玉,将唯一怀孕的妻子赶走了,现在又将多金首富的女儿赶出门,这……唉……
太师叹气着回家,刚进门莫愁就迎上来:“老爷老爷,你听说了没有,南初雨那个贱人……”
“你别一口一个贱人的好不好,人家贱还能当上京城首富,不日就要进宫听皇上封赏了指不定能有个什么名头呢,看看你们母女俩,整天就知道搬弄是非,你们真是有那个本事就好好的经营一下府中的生意啊……”其实太师府这些年也置下不少产业,只是从来都没有正式的经营,都是以亏本告终。
莫愁愁眉苦脸的,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南初潞也不曾想到南初雨竟然敢偷偷在背后做生意,现在竟然成为了京城首富,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爹爹,你现在责怪谁都没有用啊,已经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了,难道我们还要将南初雨请回来吗,我可拉不下这个脸,何况,人家现在在外面日子过得那么好,她才不愿意回来呢。”南初潞觉得世界上素所有的风头都被南初雨抢走了,心中特别不是滋味。
南怀玉更是痛心,原本好好地一个家,如今七零八落的,不断的叹气。
莫愁终于忍不住了,终于说道:“好了,既然是这样,我们就邀请水千波母女俩回来吃一顿饭,毕竟是从我们府中出去的,不能将他们找回来,但是看见我们府中光景不好,也要资助一点吧?”
这句话倒是说到了南怀玉的心坎上了:“还是我的夫人比较会打算,你想想看,我养了那个丫头那么大,总是要回报我吧,她现在那么好钱,马上还要接宫里的生意了,更加有钱,给点给我们应该不过分,你去准备吧。”
听到这里,南怀玉的心情好多了,其实他看重的并不是什么父女之情,而是南初雨手上白花花的银子,也想象不到现在的南初雨手头上究竟有多少银子。
莫愁跟南初潞刚出门,南初潞就开始生闷气:“娘,你看见爹刚才的样子了没有,差点就要把我们给杀了,好像这一切全部都怪我们一样。”
“唉,你也不要怪你爹,其实我也有点后悔的,为什么不将那娘俩留在府中,在自己的手里总好过在外面招摇比较好,你看看现在南初雨,也不知道哪里那么大的能耐,竟然当上首富了,哼,我们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莫愁也心有不甘。
南初潞更加不甘心:“你不知道,马上她就要进宫听封了,如果皇上一高兴,给个什么诰命,那我们还算什么啊?”
“你先别担心,你最近很久没有跟王爷见面了,这段时间你跟王爷先好好的聊聊,看看下一步该怎么做,你放心,不管南初雨怎么能耐,都动摇不了你这个越王妃、太子妃的位置,你只要好好的做好千金小姐,将越王的心思哄住就可以了。”莫愁现在将所有的希望全部都放在了南初潞的心中。
南初潞还是有点担心:“娘,我觉得父亲现在的心已经不向着我们两人了,咱们还是要尽早做准备才好。”
“这个你不用操心,我娘家那边早已经准备好了,我会让你爹服服帖帖的。”想起南怀玉,莫愁倒是满怀信心,觉得她这辈子就是为了这个男人而生的。
南初潞点头,这才出了门,去了跟赫连楚约好的船上。
她跟赫连楚早就有所勾结了,而且两人一向都如胶似漆的,并且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是在船上相约的。
这天,下着蒙蒙细雨,南初潞打着伞来到船坊,船里面正在煮酒,南初潞拂去衣衫上的雨滴,缓缓的走向船中央。
一边进去就有人跟她说了:“小姐,你今天还是要仔细一点,王爷今天心气不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王爷今天就是高兴不起来。”
南初潞点头答应着进去,微微的给坐着的赫连楚请安,然后和声细语的说:“王爷今儿个是怎么了难道看见潞儿来,你不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