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诺冰把父亲送给自己的玉坠待在脖子上,带了十几年。
一直到冷诺冰出手杀掉第一个的人时候,冷诺冰才把脖子上挂着的钥匙玉坠拿了下来,一直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用大拇指不断的抚摸着此刻手中的这条玉坠,冷诺冰冷漠的目光又再次的暗了下去,如果不是今天再次见到这条玉坠,冷诺冰都忘记了自己曾经在父亲的书房内也看过这条玉坠。
父亲的那条玉坠一定是葬身火海了,那么这条玉坠,只能说明是南宫名的,并不是自己的父亲的。
爹地当年说过,这条玉坠是他的朋友送给他的信物。
他的朋友指的是南宫名吗?原来他们俩真的是认识的。
但是冷诺冰却有些不知道,这条玉坠到底对南宫名重不重要。如果重要的话,他为什么把它放到那么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难道就是害怕别人发现。如果不重要吧,但是冷诺冰却发现他却把玉坠保养的很好。放在的锦盒里,就是害怕磨坏它吧。
来不及多想,冷诺冰把地上的木盒盖上放到铁盒子中,然后才放到桌脚地下。唯有她手中的玉坠冷诺冰没有放到木盒里去。
她想,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查看过这个木盒,即使是自己拿走了,也不会有人发现吧。拿起手中的玉坠,冷诺冰就走出了南宫名的书房。
一路上冷诺冰心不在焉,不断的低头看着手中玉坠,失魂落魄的走到南宫爵卧室的房门面前,推开门就想要走进去。
“啪——”
冷诺冰刚迈开脚步走进去,卧室灯就亮了起来。
冷诺冰睁大自己的双眸,一瞬间还没有适应这样强烈的光线,抬起头就看到远处灯开关处的南宫爵,冷诺冰有一瞬间的惊讶,然后条件反射就把自己的手背到身后。
南宫爵紧锁着眉头看着门口出的冷诺冰,当然也有注意到冷诺冰下意识把手背过去的动作,锐利的鹰眸闪过一抹幽光,而后暗了下去,被关心的目光所代替。
“这么晚了,你去哪了?”
“我有些口渴,所以去楼下喝水去了。”
手里紧紧地握着玉坠,努力让自己慌乱的声音平稳下去。
不知道为何,冷诺冰总感觉自己在南宫爵的面前就像是透明的一样,好像无论自己想要掩藏什么,都会被面前的男人看穿。
南宫爵听到冷诺冰的话,没有说话,紧抿着唇,眉头微皱,表示着男人的不悦。像是x光一样的视线紧紧地锁在冷诺冰的身上,像是想要把她看穿一般。
冷诺冰看着南宫爵穿透过来的眼神,心没由来的跳到了嗓子眼了,不断努力让自己慌乱的心平稳下去,额上也冒着一丝冷汗,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时候醒的。醒来了多长时间,又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不见的。
吞咽着口中的苦水,额上冒着细细的丝汗。努力让自己镇定下去,抬眸就迎上男人深潭似的目光。
这个男人的眼神总是像万丈的寒潭似得,不仅让人感觉到冷而且更是让人看不到底。“怎么出了那么多的汗?”
南宫爵看着冷诺冰额上的细汗,关心的问道。
当然是被你吓得。
“哦,刚才下楼,可能是走的太快,累倒了吧。”
南宫爵什么也没说,走到冷诺冰的面前,搂着冷诺冰关心的话语从口中溢出。
“你看你出去也不知道披肩外套。身体这么冷。以后我会让佣人在你休息前在桌子上放杯水的。”
南宫爵牵着冷诺冰走到床上。深邃的眸光闪过一丝异样,只是出去喝杯水而已,可是她的身体冰冷的温度根本就不像是出去十分钟的样子。
冷诺冰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呆呆的跟着南宫爵,任他把自己牵到床上躺下。
冷诺冰刚躺下,南宫爵炙热的身体就拥了上来,关闭了卧室的灯,刚才还透亮的房间瞬间就漆黑一片。
南宫爵炽热的手掌放到冷诺冰的纤腰处,沙哑的声音从冷诺冰的背后传出。
“乖乖的睡觉。”冷诺冰听从南宫爵的话乖乖的闭上了眼睛。南宫爵看到冷诺冰闭上眼睛才自己也合上眼眸。漆黑安静的房间中,一瞬间只剩下俩人微弱的呼吸声。
过了十几分钟以后,冷诺冰睁开自己瞳眸,看着面前的南宫爵,感觉到他均匀的呼吸声,确定南宫爵是睡着了以后,冷诺冰才敢慢慢的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南宫爵。
拿出手中藏着的玉坠,玉坠因为冷诺冰手中的汗水而微微寝湿,上面有一层水的薄膜。借助着微弱的月光,看着手中的玉坠,不断的抚摸着,心中也是千头万绪,南宫名你和我的父亲到底是敌是友。
当年我父母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虽然现在冷诺冰只能是确定南宫名是和自己的父亲是认识的,不过没关系,她还有机会。
下一次,下一次她一定要打开那道紧锁的抽屉,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心中也是暗下决定,下回给南宫爵下的药是不是用双倍计量。如果下一次南宫爵又提前醒来怎么办?
那样自己的全盘计划,不又因为南宫爵而被打乱了吗?今天这次的惊吓就够让冷诺冰心惊胆战的,就怕自己走错一步,说错一句话,或者是多做一个动作表情就被男人看穿了什么。
这个男人仿佛就有这样的魔力一般。想通了以后,冷诺冰把手中的玉坠藏好,然后才闭上眼眸,真正的准备睡觉。
过来许久,南宫爵才感觉到怀抱中的小人儿放松的身体,均匀的呼吸,才睁开自己锐利的鹰眸。把背对着自己的冷诺冰转过身搂抱在自己的怀中,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小人儿,扬起一抹宠溺的笑靥。
“小乖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了吗?不论小乖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是你想要的。”
只要你不离开我。
俯身对着身下的小人的额头印上一抹揉揉的一吻。然后把她紧搂在自己的怀抱中,南宫爵才真正的睡去。
这天,冷诺冰走下车,刚走到律师事务大楼前,就看到了大楼前跪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