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的神不知鬼不觉,这样我才相信他当年的种种传说。我自懂事起每天就要与父亲度过难挨的几个时辰,我早已熟读各类书卷经典,精通五行八卦,甚至绘画舞技。
我对于读书易经还能接受,可是我不懂为何帝女国的皇女还要像其他地方的女子一样学习这些琴棋书画,我们又不用讨好男子……
可是父亲却不已为然,他认为别人所会无论男女我都必须学且精通,他总说:“婉儿,为父也不想你小小年纪就受到这样艰苦锻炼,可是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为了让你活下去,活得好,你多学一些就多一些机会。”
我知道额父说的是什么,他是怕我在这明争暗斗的皇族会被欺负,可我总无法体会,总认为这些还早还很遥远……
可是我还是很认真的学习,而当我好奇问起西凤教的事情,父亲总是说:“慕容天绝早一逝去,逝者已矣,勿须再提。”
不过那时我才知道我的额父西凤的前教主有多么的强。他亲自担任我的老师从读书甚至到跳舞。原来他们都不知,原来我从不知父亲是那么有才,他甚至可以跳舞。没有一个男子可以跳的比女子还要妩媚,身躯比女子还要柔软。
我知道人人都说我从父亲那里天生遗传来一种媚态,特别是那双眸子媚情流转,可我知道我永远都不及额父跳舞时的那种美……
在我完成一系列高难度的课程后我还要装做是刚刚起床回房,可我每每看到灵哥哥那睡态总是无限郁闷,哎,好象对他发泄哦……
所以总会被宫中奴婢见到小皇女睡姿不好一早将灵皇子踹下床的一幕……
我每天从天蒙蒙亮开始用功,当然没人知晓,到起床与灵哥哥还有众臣子女一起上学然后玩闹还有偶尔学习武术,当然学习武术是身边那些小子想要学只好有我央着额父学的。
其实我根本就不大愿意可是实在受不了他们的央求,我只得无奈再次面对额父,因为每天早上的单独学习我已经够痛苦了。
可是父亲对他们原比对我要慈爱的多!总是温柔的教他们武功,而我只好在旁陪学再接受一门功课,这些武功对男子而言或许有防身作用但对帝女的女子而言是远远不够的。
而父亲也只是在教他们一些皮毛,我曾亲眼见到父亲身边跟着的几个侍卫的功力,甚至能比一般的帝女女子还要强些,而那些人几乎都是父亲入宫时带来的。
就在我开始不安分喜欢偷遛出宫玩时,父亲知道却帮我隐瞒只是叫我多当心,将身边最为年幼也最为老成的旖侍卫给了我。从此我又多了一个玩处,那就是宫外的大世界。而旖也只是默默跟在我身边,两个人在宛如一个人,我倒为此很是满意。
没有人知道父亲带来的侍卫是哪里人,他们都不如帝女男子保守却像是很尽职的机器人……
我的旖就是如此,我带他进伶人馆他也未曾羞愧过(伶人馆乃帝女女子寻欢的地方),只是冷着一张永无表情的脸跟在我身后,不许我碰触那些伶人。
而他的理由竟是我尚未成年,这个理由足足让我笑到无法再踏入伶人馆,我知道旖的反对意味着父亲的反对。许多日子都是旖陪我玩遍京城,而我也总是在调侃他:“喂,木头旖,不要老冷着张脸嘛,见你也没比我大几岁,怎么老是张臭老脸类,可惜了张俊脸哦,作孽……”
即便我这么说也未见他有所反映,渐渐地我放弃了我失败的调侃接受这样的冷木头。
我们的日子过的快而平淡,一切都在改变又象没有改变,我们的年龄在增长,我的法力也在突长,眼看着身边好多女子都成年开始娶亲,而大皇姐也在她15岁那年娶了她的大表兄王左相之长子王睿。
娶亲及成年意味着女子正式长大,皇家女子可以封王入朝议政,女子在成年后与处子的第一次结合据说会带来法力的突长,而第一次的结合往往是与自己的正夫既血统高贵者,而日后到一定阶段变可固定增长法力,如大皇姐便是与她的正夫王云成亲后见其头发开始可以至地。
那时我才10岁,并知道结合意味着什么,只是知道如果能快速增长法力或许就可以改变我的发色了,好想试一下。我迫切等待着二皇姐的成年,我和姗皇姐比较亲近她肯定可以证实那样的事情并告诉我是否真的……
然而我没有等到那一天,没有等到那天和她说上一句话问个清楚就发生了那样一场巨变。
自从大皇姐被封为宁王,搬去赏赐的宁王府居住后,宫中寂落了很多。这天我刚起床还没梳洗就兴冲冲跑出了寝宫前往锦绣宫,锦绣宫是后妃之选的人所住的地方……
虽然母亲多年不曾宠幸新入宫的男子,可是在众长老的坚持下仍保持着三年一选后妃的惯例,只是未曾有人受宠就一年过后全都遣出宫去嫁人。这本该是母亲的后妃所居之地身为皇女我理应闭嫌,可是因为我年幼又最受宠,无人敢管制我。
这一日我更是连梳洗都不顾就是要来看司马牧云的,正是灵哥哥的陪读,司马大将军的大公子,母亲原本认为司马一家功劳甚高,就免了其儿子入宫之事,免得浪费他大好光阴……
可司马将军却闹上宫里,说什么也要让司马牧云进宫说什么皇帝怎能剥夺司马一家的荣誉,倒是看不起司马家了,母亲无奈又让司马牧云进宫了,日子过的快,以前学堂里我们那几个人一起混了那么久早已建立了兄妹般的感情,这将近一年在宫中长住的日子让我和司马牧云更为亲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