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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玲玲被抓

朵姬也会极力的奉承阿郎,阿郎以前对风源部落的人没什么好感,因为这个部落不像娲客图族讲道义,他们总是见好就抢,没有止境,以前巢郎族吃他们的亏很多,但阿郎看到朵姬还是比较心软的,没有什么刻意刁难或者毒打过她。可能是女人天生敏感吧,朵姬一直小心翼翼地生活在阿郎和瑶瑶身边。

这一日阿郎退去朵姬的外衣,发现女人的一边胳膊上全是紫黑红肿,像是被人用手指掐过,很是吃惊,便问这是怎么回事,女人强颜欢笑地说是自己不小心撞到门柱子上弄得。阿郎心想再什么门柱也不可能撞出这么多的伤痕,这才想起她一整天都和瑶瑶在一起,难不成是瑶瑶欺负了她?想到瑶瑶的所为,心中虽然不快,但考虑到朵姬的地位是不能和瑶瑶比的,于是就睁一眼闭一眼的“噢”了一声,就当这事真是撞的而已。

阿郎脱了自己的衣服,抓过朵姬,就去亲吻她香甜的小嘴,忽然看到女人闭着眼睛的眼角处溢出几滴泪珠,晶莹剔透的,顺着脸颊滚下来。他心中一阵收缩,不能再装作了,便道:“朵姬,你怎么啦?有什么伤心事吗?”

朵姬睁开眼,见到阿郎关切的眼神,泪水就夺眶而出,但嘴里仍道:“大酋领,我没事,就是……就是高兴……”

“高兴也不用这么哭啊!”阿郎道,“朵姬,不论怎么样,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不允许你受到欺负,知道吗!”

女人听他这么说,就哭出了声道:“大酋领,你真好,不过我说出来,你只放在心里,我……我答应瑶瑶姐不说出去的。”

“这事与瑶瑶有关吗?”

女人道:“今天瑶瑶姐从地牢里将我两个妹妹拉出来给她未出世的孩子织衣服和花环,我两个妹妹太小了,不会,把兽皮和羊毛都弄坏了,瑶瑶姐就……”她说到这儿泪流满面实在说不下去了。

她不说,阿郎也知道发生了什么,瑶瑶对本族人很好,对别族或者敌人是非常残忍的,想必朵姬的两个妹妹都被瑶瑶杀了,估计朵姬说了两句,就被打了,胳膊上的红肿就是瑶瑶所为了。阿郎记得朵姬只有两个妹妹,虽然年纪不大,长得也和朵姬差不多,很是美貌,瑶瑶不会是怕她们长大后又会成为阿郎的女人吧?她即使有这样的担心,当初为什么又把朵姬送到阿郎的怀里呢?阿郎头脑里思索了无数遍,觉得瑶瑶放下武器,还是蛮可怕的。

朵姬哭了一会儿,见阿郎不说话,心里搞不懂阿郎在想什么,于是道:“大酋领,我不该说的,我们都是奴隶,该打该罚都是应该的,我不该抱怨。大酋领,你罚我吧!”

女人一股可怜的、瑟瑟的样子,阿郎心中就升起无端的同情和怜悯。阿郎有时觉得自己不像是个大酋领,他的心肠总是硬不起来,在这一点上,他还不如瑶瑶,瑶瑶也许是天生的大酋领。

阿郎将女人抱在怀里,抚摸她一头柔顺的秀发道:“好了,一切伤心的事都会过去的。傻丫头,你在我身边不是奴隶,你是我的女人,只要我爱你就行了!”

朵姬在他的怀里踏实多了,喃喃地道:“大酋领,你对我也有……爱吗?”

“是的!”说出口来,阿郎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真像玲玲所说的,男人的爱能够分开,像分食物一样分给身边的女人的。可是他的爱真的分开了吗?他心里真的爱着朵姬了吗?那么他爱上朵姬后,对玲玲和瑶瑶的爱会不会减少了呢?

阿郎跨上战马,带着赵蒙等人要到离圣山很远的地方猎杀一批羚羊。瑶瑶手都痒了,也带着弓箭,跨上一匹战马,准备同行。阿郎拉住她叫她回去,毕竟她怀着身孕。瑶瑶真的很想去,但迫于阿郎的关心也只得恋恋不舍地下了马。

到傍晚,阿郎打了猎物回来,居然看见瑶瑶的房里挂着几只刚杀的羊,很是好奇。瑶瑶见着他回来,满面喜悦地道:“阿郎,你看,我也打了几只羊,够我们吃一段时间的了!”

阿郎就知道她有点不安分,于是将手里的羚羊仍在地上道:“瑶瑶,你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连我的话也不想听了,是吗?”

瑶瑶本来心里蛮高兴的,突然看到阿郎一脸冰霜的样子,自己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她这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于是立在原地,眼睛看着阿郎,说不出话了。

阿郎顺手拿下墙上挂着的一根马鞭,“啪”的一声,抽在瑶瑶的身上,顿时黄铜色的皮肤上被抽出一条血印,瑶瑶的脸色一凝,眼睛里现出惧意来。阿郎看见她的眼神,心里有点儿刺痛,他本想借着今天的由头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可是看到她站在那里害怕的样子,心里还是软了许多。

阿郎愤恨地道:“你知错吗?你怀了我的骨肉,如果在和野兽的搏击中丢掉了怎么办?”

“是,我错了!”瑶瑶仍是站着,任凭身上的血往下流,她眼睛里虽有惧意,但却没有流泪,“阿郎,你打得对,我实在太糊涂了,我看到打猎就忍不住。”

“忍不住你也得忍。”阿郎看着她道,“今天看在你有身孕在身,我就饶了你,下次决不能这么做!”

阿郎叫了两个在风源部落里抓回来的哈利朗的家人过来,烧了热水将瑶瑶的身子清洗了一遍,他又拿了一些岐伯配置的伤药自己小心地涂在她的身上。瑶瑶坐在床边,看着阿郎为她涂药,忽然幽幽地道:“阿郎,你爱我吗?”

阿郎心想,为什么女人总喜欢问这样的问题,他看了一眼瑶瑶,只见她眼里没有了惧意,有的只是火热的爱意,他知道即使是这样坚强的女人也是走不脱对爱的羁绊。阿郎停止了涂药,和她坐在一起,抱着她道:“刚才打你,你疼吗?”

“嗯,很疼!”瑶瑶道。

“你为什么不哭呢?你要是哭出来,后面几鞭子我就打不下去了。”

女人抬起头看着他,虽然阿郎没有说爱她,但爱意已经在脸上了。“不,我不能哭,因为我做错了,我没有理由去哭,阿郎,你打得对,我不怪你的。我是你的女人,我应该听你的话。”

阿郎听着她的话,愤怒的心早就没了,就命人做了一点东西给她吃。

早上,阿郎刚走出府第,就看见了梦礼迎面走来。阿郎就感到有点不对劲,梦礼走过来,神色也有点慌张道:“不好了,大酋领,你的细君……玲玲被娲客图族人扣下了!”

“什么?”阿郎感到一击晴天霹雳,虽然这些天都在担心着玲玲,可玲玲真的出了事,还是心下难以承受。“怎么会这样,咱们有人回来了吗?”

“花娃回来了,没敢来找你,就和大祭师一道到了长老堂了。”

阿郎听得说,飞一样地来到长老堂,一进长老堂就见花娃站在石桌前面,和达礼先等人说着话,眼睛有点红肿,想必是哭过。阿郎一把抓住花娃的两臂道:“花娃,你玲玲姐到底怎么了?”

花娃见是阿郎,又哭了出来道:“阿郎哥,玲玲姐被他们抓了,他们的大首领要我传话让你过去,否则,他们不会放过玲玲姐的。”

“要我过去?”阿郎心里一沉,他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抓我吗,还是要开战?阿郎心里转了许多的念头,不知道娲客图族人什么心里。

达礼先道:“很显然,他们做好了准备想对付我们了,大酋领,咱们的城墙已经很高了,可以和他们拼一拼了。”

阿郎心想,如果战争打起来,玲玲是必死无疑,而且面对娲客图族,阿郎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守住自己的领地,娲客图族人的剽悍和勇猛他是见到的。于是对花娃道:“你说说你们去时的全过程,要一字不落地讲给我听!”

原来那日玲玲带着娲客图族大祭师的棺材来到了娲客图族的领地,此时娲客图族的领地已由地下搬到了地上,就散居在乱石山四周,大首领的房子建在圣母神像不远的地方靠近原来恶魔地域,房子也是由石头建造,非常阔大气派。

玲玲去时,早有人通报了大首领巫云天,巫云天派了两个长老将玲玲、巫哈、梦长夫和花娃接进了大首领府,大祭师的棺材就停在外面。

玲玲走入,见府里四壁都是执刀拿剑的彩面武士,知道大首领对他们此次来很是不乐,于是刚一见面,玲玲就道:“大首领,我好不容易回一趟娘家,你们就这样接待我吗?”

巫云天冷笑道:“玲玲,你也知道这是你的娘家吗?只怕是早把我们这些娘家人给卖了了吧!”

“瞧你说的,我玲玲有多大胆子敢卖娘家人。”玲玲走上前道,“大首领,我这次来可是带着风源部落的财物来的,顺便送上我家大酋领的问候。我家大酋领阿郎曾经和你歃血盟誓过,我们也算是兄弟之族了,何况两族又有姻亲,此次对大首领的相救深表感谢,此后如有相求定当全力相报。”

“嘿嘿,相报就不必了,我想请问阿郎的细君,我的大祭师呢?我的大统帅呢?还有我娲客图族两百勇士哪里去了?”巫云天脸露杀气地看着玲玲道。

“大祭师我已经送来了,可她不按神的嘱托,私自藏有神的东西,我是奉圣母之命将她击杀,她的尸体就在外面。”玲玲道,“至于统帅羽陟,狂傲自大,自设垒土法对付风源部落,致使手下的勇士们疲于奔命,到晚上无法抵御风源部落的偷袭,他自己在交战中不知去向,我们大酋领也无法管束,只得听之任之,到现在还不知下落。”玲玲说这些话,把巢郎族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大祭师的死和羽陟的不知去向全是他们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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