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季姑娘做了什么拿手好菜?”
“雪、雪棉豆沙……”
“哦?那是什么?”
“就是豆沙……”
“那为何名为雪棉?”
“因为软……”
吃过一顿“难吃”的饭,小柔总算松了口气,离开了萧府。不过,心情还是无比的好,因为遇见大帅哥了嘛!小柔似在云端,给安灵则买了几个烧饼,就一路哼着小曲,笑盈盈地赶回了药铺。这会儿,安灵则还老实地在床上躺着,见小柔回来了,赶忙起身要下床,可脸却因疼痛变得更加苍白。
“小书生,你都这样了,就别动了。”小柔扶正他,又道:“你说要把铺子转让给我,还要给我打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啊。”
安灵则听后却一脸惊慌,“姑娘莫不是嫌小生这间铺子?”
“哪里的话,没有没有。”小柔摇了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安灵则茫然,怔在那不说话。
死书呆子,就不问问自己为什么不要。罢了罢了,还是自己开口吧。小柔叹了口气,对书呆子说:“只是我想开个算命馆,如果真开起来的话,这铺子一定是会大番整修的。”
安灵则一听恍然大悟,急忙正色道:“这个姑娘大可放心,放心整修吧!”
“好吧!”小柔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把烧饼拿到安灵则面前说:“那你先歇着,我去张罗了。这里有几个烧饼,刚才也饿坏了吧!等我寻了丫头,回来给你做顿好的!”
说着,小柔整理整理面罩,起身就出门了。安灵则在小柔出去后黯然落泪,“爹,娘,是你们在天有灵送给孩儿个小观音吗?”
待小柔又重新回到喧闹的大街上,已经将近傍晚了。这找丫鬟的是估计是要泡汤了,可又不想这么回去,小柔就决定再逛逛。毕竟古代的马路对她来说还是很新奇的。
“原来这里也有夜市啊——”
说实话,这是小柔第一次在夜间出来,晚间压马路的感觉还真是惬意。小柔看着远处的光亮处不禁赞叹起来,前面红灯连成一线,汇集成璀璨的灯海之处,就是夜市,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红灯街。当然,这个红灯街,绝没有任何暧昧含义。渐行渐进,小柔可以看出,夜市红火的程度,可以说用火爆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好像吃饭不要钱一样,不只从哪里钻出了这么多人来。
小柔随便找了一家酒馆就进去了。这酒馆环境不错,酒馆门前立有一根高高的木竿,顶端挑挂起一只舀酒的大酒杓子,其下系着一条青布长带,飘荡空中,似乎是做为招引来客的幌子。
刚坐稳,店小二便笑眯眯地过来了。小柔便听见老板站在大厅中央哈着腰笑着对大家说:“不知公子要点些什么呢?”
小柔微微想了一下,今日如此好兴致,干脆就点份好酒来助兴。“不知贵店都有什么好酒?”
“本店有CD的郫筒酒、新丰的兰陵酒、西京的葡萄酒、河东的桑落酒、曲河的五斗酒、苍梧的竹叶酒、郢州的富春酒、乌程的若下春酒、剑南的烧春酒、杭州的梨花春酒、金陵的金陵春酒。公子您想要哪种?”
小柔听了店小二的介绍后着实吃了一惊,这小店看似不大,酒样倒是挺全,敢情连这葡萄酒都有?
“给我上点葡萄酒吧!”
“哎!”店小二高兴地应了一声,就转向后台拿酒去了。不一会就拿着一个盛满深红色液体的杓子奔到了小柔面前,把小柔桌上的酒杯填满。
“公子您慢用。”
小柔点了点头,用嘴抿了一小口。呵,还真不赖。颇有一番风味。
喝着喝着,酒馆的老板就走到酒馆大厅中央站好,笑着对客人们说:“各位客官,小店为了让众宾客饮酒助兴,还特在酒楼里请来了祖孙二人为各位说书,还请各位客官捧个场啊!”
老板刚说完,下面的客人就“好”声不断,而不多时,就从大厅中间的舞台后面走出一老一少,这老人身穿褐色麻布长衫,手里拿着二胡,大约70多岁的样子,一脸的沧桑;而那女子约么跟小柔差不多大,一身薄罗长袍(破旧版),扎了两个麻辫,脸蛋却生的甚是水灵。小柔心里不禁赞叹起来,看来这穷人家的孩子也有生的美的。
两人在台上站好,向台下的客人们问了声好,便开始说起书来。这内容无非就是京城里流传的民间小故事,倒是那姑娘口齿伶俐,讲的颇为生动,台下的客人们听得也开始入迷起来。
可是,这京城里啊,就总有那么一些人,就见不得你高兴。这不,搅局的来了。台上说的正欢呢,就听台下落座的人群里传出一声咒骂,一个青面大汉猛地拍桌而起,吓得小姑娘不敢说话了。
“你这讲的一点新意也没有,你每晚来这里说书都讲这些,你讲的不烦,老子都听厌了!就不能换点别的?”
“是啊,要不是大爷看你水灵,我们才不会过来捧你呢!”
“是啊是啊……”
反了反了!全反了!顿时酒馆里炸开了锅,老板和祖孙二人全都慌了,小姑娘吓得泪水也在眼睛里直打转。这可如何是好?
“呦,丫头咋还哭上了?要不跟大爷走一躺,大爷安慰安慰你?”青面大汉说着,就准备上台拉那小姑娘,老爷子立即丢开二胡朝那大汉扑了上去,想也知道结果是被大汉如甩一袋大米一样甩到墙角。小姑娘一看立即哭了出来,想要扶老爷子,却一把被那大汉拉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