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吸一口夹着大麻的雪茄,满意的吐出无数的烟雾,“对她客气点,日后有用。”
“知道了,老板。”陈浩点头。
忽然想起什么,“胡菲越来越乱来了,谁让她惹夜魂的人的?”
“陈往发的那批货死活找不出,菲姐认为是这个叫暮然的杀手私藏了那批货,所以就……”
陈浩话没说完,王布就啐了一口痰,“放屁!我看是她有了异心……”王布面目狰狞,“昨天就看她有点不对劲了,把她叫过来!”
陈浩不解,为什么菲姐明明就是自己人,而暮然是是外人,王布的意思好像向着暮然一样。“是。”
不一会一位妖媚的女人出现,娇嫩粉红的双唇,傲人的双峰,眨着媚眼,踩着恨天高摇到了王布面前。上翘嘴角,“布哥,叫我什么事?”娇滴滴的声音,如发情的小野猫。
王布稳了稳心神,“站好了!”
胡菲不以为然,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媚眼一眨,“凶什么?有话好好说。”
王布竟真的放平语气,“你好好的惹夜魂的人干什么?”
“我什么时候惹他们了?”胡菲嘟起小嘴。
“你抓的那个暮然不就是夜魂的人?夜魂也是我们惹得起的?你做事能不能动动脑子?”
“她可能吞了陈往发的那批货,我当然要抓过来问问清楚!”
“我问你,那批货值多少钱?”
“十多万吧……”
“夜魂一单就是一百万美金,她差那十多万?”
“谁不想多赚点?”胡菲也点燃一只烟抽起。
王布无奈,“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陈往发也死了,对明峰集团的威胁也就没有了……你以后消停点!”
“等等……”胡菲叫住准备离去的王布。
“又什么事?”
“陈往发住的那家尼库尔餐厅是你烧的?”
“那是他的巢,当然要永绝后患!”
胡菲轻吸了一口手中的烟,手中的烟像只是用来装饰的一样,并不是为了尝烟的味道,缓缓开口:“可是还有那么多无辜的住客……”
王布面目凶恶,“成大事者无需心软……”
胡菲笑了,“你可真狠。”
王布听了又用那沙哑的嗓子仰天长笑……
暮然这边,翘着二郎腿,嘴里嚼着已经快无味的口香糖,一只手调试着手腕上的手表,搜寻着信号……那个一脸像死了全家的男人目光已经有点涣散了,估计是太疲累了。
突然想到被自己虐的很惨的老博士,他表面上凶凶的,其实还是挺疼自己的……
“喂!”
死全家立刻哭丧着一张脸看着暮然,愣愣的问道:“什么事?”
暮然撇了撇嘴,“你们家出事啦?”
“没,干嘛?”
“那你这什么表情?我还以为你们家出事了呢?”
顾黎笑了,“他叫阿三,爆破的时候炸伤了……”招了招手,“三,过来。”
阿三听话的走到顾黎面前,“顾小姐……”
“来,给我看看,你的脸怎么没有一点好转?”
阿三眼里蒙上雾气,“是王老板说不需要治了,他的资金暂时周转不过来,所以就不治了……”
顾黎温柔道:“三,治,咱们治,我那还有还有点钱,这事完了,咱们就去治……”
阿三突然哭了起来,“顾小姐,完不了,这事完不了……”
顾黎皱眉,“怎么了?”
“王老板说这回交易只收货不交钱,而且……而且他说斩草除根,顺便把杨老板这边的人给除干净,顾小姐,这事完不了……”
顾黎惊诧,这王布是不是胆子太大了一点?太莽撞了一点?
暮然也是一惊,自己这是要死这?
“三,你怎么知道了?”
“我昨天夜里起来尿尿听到他们讲的,顾小姐,我不想你死。”阿三抹去眼泪,一张哭丧脸眼中透着难受,直愣愣的看着顾黎。
顾黎起身,眼神认真的看着阿三的眼睛,“三,你告诉我,你愿意跟王布还是我?”
阿三坚定的看着顾黎,毫不犹豫的说道:“我愿意跟着你,顾小姐!”那个王老板根本就不把自己当人看。
“别顾小姐顾小姐的,你今年二十一吧?叫我姐吧。”
“姐,我愿意跟着你!死都愿意,整个明峰集团只有你是真心对我的。”
顾黎心里到是有些震撼,自己只是每次来王布这办事的时候冲他笑笑,偶尔带点东西给他尝鲜,他就这么相信自己?他眼里的坚定和衷心不是假的……是个单纯的孩子。
“好弟弟,现在我们三个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顾黎看着暮然,“包子,你继续联系,只要有一线生机咱们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暮然突然惊喜的抬眸,“我们不会挂掉了……”
顾黎和阿三不解的看着暮然,暮然不理,对着手上的手表说道:“夜魂总部!我是暮然,受困与燕郊一座废弃的厂房,具体位置?我现在有十分钟保持不变的定位,相信Lily姐有足够时间定位了吧?”
顾黎惊喜的抓住暮然的手,“包子,可以联系了?”
“就说夜魂科技发达吧?”暮然得意的挑眉。
一旁的阿三开口:“姐,你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吗?”
顾黎也发现不对劲,“交易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没有道理毁约,哪出了问题?”
顾黎正想着,王布一行人也匆匆赶来,还没到跟前,王布就气急败坏的开口:“顾黎,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招?”
“王老板这话我怎么听不懂?”
“交易方为什么会迟了这么久?”把手上的打火机重重的扔到了桌子上。
“蠢!我在这被你们困了一天,哪来的机会联系卖方?这次的卖方诚信度很高,不可能毁约,是不是你肚子流出什么坏水被发现了?”
王布心里一虚,谨慎的开口,“真不是你耍的花招?”
“你现在还代表明峰,我没必要把自己往深渊里推。”顾黎不屑的开口。
王布又点燃一根雪茄,有些烦躁,难道出了内贼?
思索之际,突然一声巨响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