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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还参与了什么

黎明,夜幕尚未完全揭起的时候,突兀的慌慌张张的脚步声自门外远远传来。

云婧川迷迷糊糊先那人进来的一步睁开了眼睛。这时,门应声而响,还未等云婧川有所反应,门外人沧桑的声音急促不已,“王妃,王爷即将启程。”

他离开关她什么事情?云婧川叮咛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去,却不期然撞上一对清明的眸子。

莞姨的样子像是早就醒来,或许是因为脸上贴着面皮,夜里哭了许久的眼睛竟是连一丝红肿都无。

妇人定定的望着云婧川,眸中略带祈求。

云婧川翻回去背对妇人,可即便如此还是能感觉到脊背一阵胜过一阵的焦灼,睡也睡不安稳,眼睛闭上却又心虚的睁开,云婧川索性一个挺身坐了起来。

“婉婉,去送送他吧。”莞姨凑了过来,伸手搭上云婧川的肩膀,“莞姨活的久了,看人也准。那孩子待你极好,作为丈夫定能护佑你一生的。”

能不能护佑一生还不知道,但是,他现在连一时都未曾护佑于她,不是吗?

开不了口。原本还想着跟莞姨摊牌的。可是,莞姨居然是长平王和那已经夭折的小皇子的乳娘!

虽然莞姨对云婉照顾良多,可是在那之前已然照顾过长平王,对他的感情想必不会比她少吧?

问不出口。若是她和他起了冲突,莞姨会向着谁。本来,这对于莞姨也是一件特别残酷的事情吧?

不过倒是通过这事知道了莞姨对长平王好的原因。只是,云婧川很头疼,要怎么跟莞姨提及离开的事情呢?

再者,其实在云婧川心中还有连她自己都不愿意认同的一点。

他对她不仁,她却没办法对他不义。即使知道那人劣迹累累,不说对慕子恒,对胡丽静,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应该还干过更多的坏事,即便出什么事也算是罪有应得。可是,还是没有办法完全置之不理。

昨日夜里的事情,的确是她捅了篓子。虽然归根究底是他错在先,可是经由千语提醒,云婧川还是不由自主的担忧了。不过这也许就是善良的人与坏人的不同。

坏人做了坏事内心会理所当然,可是好人做了坏事,即使那事情是对坏人做的,还是会心有不忍。

可是不忍归不忍,却还是不想见他的。

可是,莞姨催促,俞伯焦急,一来面对着这两个长辈,而来又不好与长平王扯破脸皮,云婧川最后还是决定去晃荡一圈。

毕竟,晃荡归晃荡,又没有要求她一定要见到那人。

云婧川细细的洗了脸,又好好的整理了仪容,甚至是挑选衣服都花了近半个时辰,好不容易出门,一路上又因着晕车走走停停,等到终于到达东城门的时候,果然,送行的人群已然散去,地上脚印杂乱,四周连声鸟鸣都无。

日光甚好。云婧川迎着日光站了半响,做了做样子,这便要回转。

然而刚刚转身,达达的马蹄声自身后而来。

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缓缓回身,却正对上马儿长嘶。尘土飞扬中,面具男子白袍猎猎。一跃下马,脱了缰绳,拄着拐一拐一拐的走了过来。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军情紧急么,不是民众危难么,怎么还能由着这主帅胡来?

世人皆说这人仁义,却不知仁义到哪里了?云婧川心下诽腹,面上僵硬的笑了笑,正待开口胡扯两句,下一秒却被拥进严实的怀抱当中。

精壮的手臂犹如铁链一般紧紧而又沉重的箍着,男子如山一般的身形猛地倾轧了下来,云婧川登时像是溺水的人一般,呼吸不畅。

小手自紧密合着的身体之间艰难的向上探去,可还没有对男子有所动作,取而代之的是男子更为疯狂的钳制!

“啊……”闷哼一声,云婧川反抗的动作也大了一些。

然这时,男子于耳边呵着热气的声音丝丝缕缕的传了过来,“婉婉,在王府乖乖等我回来。等我回来,所有的事情我都会给你一个解释。”

解释为什么做了那些事情么?解释为什么阿嬷被伤至今昏迷,解释为什么胡丽静都失去了尚未成人形的孩子,还是解释,为什么他会与小红一起设计了那些伤害她的事情?

有解释固然很好,能给个答案自然也可以,只是,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呢?

她已经要离开了。

其实云婧川心情也很复杂。想起那些事情的时候,恨不得在他心尖插上一把刀子,可是真正想着去做的时候,又下不了手。

报复什么的,她也想过,可是她终究不是他。即使对他的旖念已经被那些伤害冲刷的干干净净,可是她也没有做到像他伤害她那般去做的自信。

已经太晚了。她不想伤害他,也不想原谅他。她只想在能力范围之内,好好的保护她爱着的人。

不伤害他和不原谅他的理由也许是一样的,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然而,云婧川只是撤了挣扎的手,嘴角只轻轻翕动,“好。”

“你答应了?”男子缓缓放开云婧川,却还保持着手搂着她的姿势,眸光灼灼,眉眼中却还有些不可置信,“真的?”

“恩。”云婧川说谎不打草稿。

“打勾!”男子伸出了手,微微翘起的小指在日光下有种透明的纯粹的白。云婧川微敛了双目,小指勾上。

小孩子的这种把戏,又做的了什么真呢?

相信的人,才是傻子。

若说在这古代学会最多的东西,云婧川想,莫过于不要轻信别人了。

她曾经相信慕子恒,然而慕子恒把她扔在了郊外,她曾经相信酆洛,却连他的真名都不知,她也相信过神棍,可是神棍居然是那个她深恶痛绝的地方的大老板……她也曾经相信过他,可是他却亲手把她对他的信任粉碎的一点都无!

如今,她不想计较这些事情了。

只是,在最后说了个谎言罢了。他给了她那么多伤害,她只给他一个谎言,算他赚到了,不是吗?

打勾的章还没有盖完,手指却被男子紧紧的攥住,云婧川眉眼淡淡的迎了上去,却见着男子方才还明媚的眉眼已然阴云密布,“若是你再次离开,天涯海角我也会绑了你,即使是打折了腿,日日绑着,也在所不惜!”

刺耳的声音外加上阴鹫的语气,云婧川背上竟然有细细密密的冷汗爬了出来。

其实这样的话才比较符合他的心性吧?纯良的小绵羊,那根本就不是他。

云婧川心下冷笑着回应,自然是可以的,若是他能逮到她的话。

还以为她还是从前的她吗?

那个弱小的,善良的,人人可欺的她?

想欺骗的时候就欺骗,想伤害的时候就伤害,即使想要解释,她就一定会安静的等着,然后大度的原谅?

不可能了。

她炼制的药即使莞姨服用了解药,却还整整昏睡了一天,试想,他们又能耐她何?虽然有些药物还不十分完美,但是她已经有了底气,不再会弱小到任由人欺负了。

“王爷,还是快些去吧。莫要耽误了行程。”云婧川缓缓抽出手,不可觉察的退后了些。

男子喉头微动,似是还想要说什么,可是嘴角蠕动了半响却是什么都没有出口。终于,上马绝尘而去。

一路晃晃悠悠,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云婧川在回到无名园之前,先绕道去了一趟千语居住的院子。

可惜人不在。大红木门上,挂了把沉重的铁锁。也许是跟着长平王去了边疆?

千语是玄女,与长平王关系匪浅,跟着去边疆也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情。云婧川想,去了大约也是好的。她也该去边疆找爹爹了,玄女在那处的话,日后要寻自然也方便点。

这一趟没有寻着玄女,却是碰到了十三。

说是碰到,不如说是偶遇。

花园的一棵大树上,鹅黄衫的女子扶着树干仰头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细细的小腿一晃一晃,显然是有什么心事。

不过这女子甚是麻烦,忠实拥护千语不说,见了免不了又是一阵冷嘲热讽。云婧川绕开了些,低着头走过,盼着女子能把她当做空气一般。

但是显然这番祷告并没能入得了十三的耳。

十三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向下一看,却是云婧川。自树上一跃而下,随即拦在了女子身前。

“哟,这不是王爷的小妾么?”在提到“小妾”的时候,咬字尤为清晰,向着云婧川身后的方向望了望,随即一脸了然,“找千语姐姐的话,大概是跟着王爷去了吧。”

云婧川一向不大会应付这种死皮赖脸的类型的人,又想着回去要准备离开的事情,故而选择不语,只淡淡的点了点头,错身而过。

“那位狐狸精小姐,该在你那里吧?”十三遥遥出口,眉目蓦地冷了下来,“那种女人,你日后要收留她吗?”

那种女人?哪种女人?

十三阴阳怪气的说话的时候有的是,说她的时候她可以视而不见。可是说起胡丽静,云婧川却无法平静下去了。

十三口中的“那种女人”,是为了救助同僚以己身替代着,放她出去的人,是后来代她受过,甚至连孩子都牺牲了的人,还曾在大晚上的,等待着她,仅仅是因为担心她没有用过晚膳的人——

十三有什么资格这么鄙夷的提到她?

这世上的人,总是喜欢给人打个标签。身为王爷定然爱民如子,地位尊崇的定然仁厚贤德,混迹********的,定然薄情寡义……

他们看一个人的时候,不用说用心了,甚至都不会用眼睛。

“十三姑娘,我想收留谁是我的事情。这王府归王爷所有,王爷没有异议,姑娘又在不平什么?还请姑娘慎言。”

“我没有在不平什么。”十三鼻尖轻哼一声,“你都已经搬出了王爷来压我,我又有何话说?不过是好心给你提个醒罢了,那女人,没有你看到的那么简单。”

“不劳姑娘费心。”云婧川淡淡颔首。

从进了王府以来,十三就一直对她抱有敌意。这么久了,几乎次次都是如此。这样的人,突然跳出来跟她说什么好心提醒?

只怕是敌意吧。

经此一役,云婧川更加坚定了要快点离开的决心。这偌大的王府,即使没了长平王,依旧是没有她们的容身之地的。

所以,不等了。趁着夜色,能走多远是多远。

回到无名园的时候,胡丽静已然做好了饭菜等着。远远的看到云婧川,依旧是一副欢呼雀跃的样子迎了上来。

莞姨则因为迷药药力还未完全消失,坐在桌前,暖暖微笑。

烛火昏黄,菜香四溢,身边有着人存在的温度,还有如烛火一般明媚的微笑。有那么一刻,云婧川觉得,这就是她要的生活了。

“婉婉,走了么?”莞姨加了些青菜放到云婧川碗中,状似随意的问道。

早已经知道免不了有这一问,云婧川淡淡的嗯了一声。

“再吃点这个,丽静这丫头,别看着瘦瘦弱弱的,做饭倒是很不错。婉婉,你什么都好,就是长得太瘦了,以前给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总是挑食,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

白米饭上菜肴叠了高高的几层,妇人一边勤快的夹着,一边止不住的絮絮叨叨。云婧川扒了几口,眼泪却还是控制不住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婉婉,你这是怎么了?”

“阿姐,你还好吧?喏,给你帕子——”

从不同的方向不约而同的响起了两声关切的呼声,云婧川接了手帕,胡乱的擦了擦,心下一阵柔软。

往后的日子,就为这刻活着也足够了。云婧川想,她想要的,难道不正是这刻的生活吗?

不是回到清清冷冷的现代的家中,守着那一屋子的高档装潢,也不是守着夜夜映照在窗前的冰冷的月光,也不是唯一亲近的却总也见不到的爷爷,她只想要在回家的时候,有那么一个人在为她点着一盏灯,吃饭的时候,餐桌的对面能坐着一起吃饭的人。

即使不说话都好,即使只是安静的吃着饭也好,最起码,她也不是一个人了。

“阿姐……”女子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指甲的地方依旧残缺着的手指轻柔的搭在云婧川的肩头,满是担忧的呼唤。

“婉婉,你该不是为了——”还没等到云婧川回答,妇人却似突然了然了一般,眉开眼笑,暗黄的皮肤上多出了柔和的神色,加上那爽朗的笑声,莞姨的神情像极了得到丰收的农家妇女。

“丽静,莫要担心婉婉。”莞姨对着胡丽静解释道,“你家阿姐啊,是因为夫君离开了,伤春悲秋的紧,过两天就好了,不碍事的。”

这话听在胡丽静心中却猛地一颤,先前都说着要收拾行李了,若是这般情形的话——

莞姨的话出口,胡丽静的面色却更阴郁了一些,还是复而轻柔的不安的唤道,“阿姐,那个事……”

“不说这个。”云婧川急急的打断,怀中摸出帕子把碗中的汤勺细细的擦了,从汤锅中舀了些汤水,又搅了搅,端到了莞姨面前,“天气渐凉,莞姨身体又不好,吃饭之前还是先喝些热汤,暖暖身子。”

“这是着急用这汤糊我的嘴呢?”莞姨坏笑,转而轻嗔道,“你这丫头,害臊了不是?这种事情害怕莞姨说出来吗?这里也只有我们三人,静儿不说,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

“莞姨——”配合着妇人这般样子,云婧川笑着避开了眼睛,手指抚上脸颊,状似真的害臊了一般,“快点喝汤啊!”

“好好好,”妇人应着,带着掩饰不住地笑意,只一会儿那小碗汤已然见底。

“丽静这手艺——”莞姨笑着将要夸出口,端着碗的手却蓦地一松!刚想着调侃几句,人老了端不好碗之类,然而,方才清明的脑中却蓦地一阵眩晕。

莞姨自己也懂得些医理,自然知道此刻是发生了什么。瞳孔蓦地睁大,望向那头浅蓝色衣装的女子,满目震惊,“婉,婉……为何——”

“砰——”的一声,妇人脑袋蓦地歪倒。云婧川慌忙伸手去扶,还好在最后一刻接了住。

缓缓把妇人的脑袋平放在桌子上,云婧川眉眼低垂,“莞姨,对不起。”

“阿姐……”胡丽静凑近前,咬了咬唇,“阿姐的包袱我也收拾了,阿姐要不要看看还缺着什么……”

云婧川淡淡从女子手中接过,放在旁边的凳子上缓缓解了开来。

而在身侧,胡丽静嗫嚅着,“阿姐,莞姨她……是要跟我们一起走吗?”见着云婧川没什么回应,女子鼓起勇气继续,“莞姨她,好像很喜欢王爷,阿姐你是不是——”

“这个是什么?”胡丽静话未说完,就听得在整理衣物的云婧川一声惊问。

俯身看了过去,女子手中却是极普通的一件湛蓝麻布外衫。胡丽静不以为然,“是在哪边的柜子里翻到的,觉得出去应该用得着,所以就带上了。怎么,不是阿姐的衣服?”

是她的,只是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因为那是阳平郊外,与慕子恒仓皇失措的逃跑的时候,她裹在慕子恒脚上的那件外衫。

他,竟是连那次刺杀也参与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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