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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魔鬼头”的战斗(4)

我们争取在傍晚时分赶到圣路易斯公园瀑布,这个瀑布与瑞士劳特布伦山谷的瀑布有相同之处,虽然这里的山没有劳特山高,但瀑布下泻时飞溅的水花却比之多两倍。山顶上和深谷里林木都非常茂盛,乱石坡上的大树枝像伞一样伸展着。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们到达了这些伞下。

我问科尔马·普施:“您知道通往魔鬼头的路吗?我们要在那里寻找乌塔人。”

“往左边走,穿过森林,山路非常陡,”她回答了我的问题,然后问道,“乌塔人会给你们带来麻烦吗?”

“不会。但我们一定要知道他们在哪里。”

“你们放心,我和他们的关系还不错,我说话他们还是听的。只要我在你们身边,你们就不必怕他们。请你不必客气,我们现在有共同的目标,就是要抓住‘将军’。”

“不过,乌塔人亲口说过,要对我们进行报复,并且把‘将军’请来助阵。他们是两股力量对付我们,所以,您未必能阻止得了他们。”

“哦,那我试试看好了,就算帮不了你们的忙,我也可以给你们带路,这片森林和每座山崖我都很熟悉。”

我们跟在科尔马·普施的后面,按印第安人的行军方式前进。大约走了半个多小时,天黑了,也许外面刚刚黄昏,但森林深处已经一团漆黑,我们只好牵着马步行。在黑暗中走路,感觉时间过得很慢,路永远走不到头。终于,听到前面有马的嘶叫声,我们这才停止前进。

谁的马?我们一定要弄清楚。按照惯例,同伴们原地不动,我和温内图继续向前走。没多久,我们前面就亮了起来,我们已经穿过森林了。我们走了几步石头路,一条非常陡峭的羊肠小道出现在我们面前,我猜到,通往魔鬼头的路就是这条。这条路与森林之间,有一片开阔地,我们看到了熟悉的乌塔人。岩石的台阶上面站着他们的哨兵,他们阻挡了我们去魔鬼头的唯一通道。他们是故意在这里安营扎寨的,我们当然不会那么笨,我们难道不会避开他们吗?

我们没有看到要找的“将军”,却看见了一个我们的老朋友——老枪手。我们的预言又实现了,他又被他们抓住了。连一个晚上的时间都等不及,非要离开我们,就是为了被他们抓住?我很想这样问他,对此真的有点生气。

“我对温内图说:他被绑在树上,和上次一样当了俘虏,我的兄弟在这里等我。”

“你要去哪里?”

“我去接同伴们。”

“要解救他?我和你一块儿去救他。”

“那我们就去把马藏好再来,你暂时留在这里。”

我立刻回去接同伴,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把老枪手救出来。我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把马拴好,派特里斯柯夫看守。然后我带着同伴一起来到温内图身边,我们想出了一个办法:几个人拉开距离,围成一个半圆,包围红色人。对老抢手的再次被俘,我真的有点生气,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们同行,每次都固执的要离开。

乌塔人首领坐在俘虏的旁边,他们的战士很安静。我们两人轻轻走到他们后面,温内图一个箭步上去,剪断了老枪手的绳索;我用一只手卡住他们首领的脖子,另一只手照着他的头就是一拳,打得他身子一缩,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印第安人纷纷跳起来拿起武器。我把枪对准他们首领的头,对他们喊道:“马上放下武器,否则我一枪打爆萨里奇的头。”

他们果然很听话。于是我接着说:“都不许动!只要有一个人不听话,我就给你们的首领一颗子弹。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我们可以把你们统统消灭。不过如果你们不反抗的话,我保证你们都没事。现在,有人会告诉你们应该怎么做。”

科尔马·普施从树后走出来,乌塔人看到她的出现都很惊讶。她向他们介绍了现在的形势,要红色人暂时交出武器,不要反抗。她对乌塔人的影响力确实比我想象的大,这些战士都很听她的话,我们把他们的首领绑了起来。

我们马上向他们打听“将军”的下落,乌塔人说,他到魔鬼头去了,要中午才能回来。我马上派马托·沙科深入到山路中间监视,科尔马·普施说过,去魔鬼头的路只有这一条,他一定会从这条路回来,我要防止他突然回来袭击我们。

乌塔人首领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绑起来了,但老枪手自由了。我们不希望以后有更多的敌人,想争取乌塔人首领不再和‘将军’为伍,因此,让科尔马·普施去劝说他,给他作解释,她把“将军”所犯的罪行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我已经告诉科尔马·普施,这个“将军”就是埃特尔斯。因此,她告诉首领,“将军”杀死了她的哥哥,并且把她绑在她哥哥的坟墓上。她的这些话,为她本人和我们做了大量的工作。她还告诉他们,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为老华伯和歹徒们恐怖的死亡报仇的。只要他们与“将军”一刀两断,以后不再狼狈为奸,我们将不追究他们之前的一切过错。

乌塔人首领听了她的话,立刻站起来大声地说:“如果你们保证不报复我们,我们也不再保护他。但是,我们答应过做他的兄弟,并且与他抽了和平烟斗,所以,我们也不能成为他的敌人。我们只能按照我们的方式办事:我们现在马上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再不回头。从现在起,你们就是这条路的主人,他一定会从这条路回来,你们可以抓他,也可以处死他,我们不会干涉。”

温内图和我都不太敢相信他能说到做到,但科尔马·普施却说他们可以信任。于是,我们也不再顾虑,同意放了他们。不大一会儿,他们就牵着马,打着火把,消失在黑暗的森林里。我们还不太放心,让科尔马·普施跟了他们一段时间,她回来说,乌塔人真的走了,没有回头袭击我们的打算,我们可以放心。于是我们熄灭篝火,安排岗哨,然后躺下睡觉。我们没有问老枪手是怎么又被乌塔人俘虏的,他也没有告诉我们。

我们等了整整一上午,也不见“将军”的踪影。我们在想是不是被乌塔人骗了,‘将军’很可能没有到魔鬼头去。但是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一边往前面走,一边继续寻找‘将军’的足迹。

哈伯说得没错,这条路确实非常难走,骑马就更难了。石缝路特别窄,头上是一线天,脚下是悬崖绝壁,我们走得格外小心。科尔马·普施走在前面当向导,她告诉我们,只有半个小时就到魔鬼头了。她的话还没有讲完,我听到前面传来一个人的叫声。一个骑马人从一个拐弯处,朝我们走来,正是“将军”。他看见了科尔马·普施,他的目光盯着她,然后,他看见了跟在后面的我。

“见鬼!又遇到你这个魔鬼了!”他喊叫着。

说完掉转马头就想跑,他旁边正好可以拐弯。

我对科尔马·普施说道:“快跟上他!这次绝不能让他跑掉了。”

她扬鞭催马,我和温内图紧随其后。现在回想当时的情景,还感到后怕。我们不敢有一丝放松,紧紧跟着他,但是他的马也很快,并且时隐时现,因为路是弯弯曲曲的。过了一会儿,路忽然变得开阔。“将军”往右拐,科尔马·普施紧紧跟着他。拐弯时,她对我们说:“我们分两边包抄他。”

我便向左拐,对温内图说:“你向右,我们两个在左边。”

科尔马·普施对地形熟悉,我们听从她的指挥。我们两边夹击,“将军”插翅难飞。我们又进入岩石狭谷,地势越来越高,为了以防万一,我一直把枪紧握在手里。

现在,我的左边是一个深渊,右侧有一个陡峭的自然通道,几乎是笔直的。这时,我听见一阵马蹄声,很快,“将军”出现在前面的转弯处。他看了看旁边的深渊,又看了看我手里端着的枪,发出一声可怕的诅咒。他的马丝毫没有减速,人从马上往下跳,跳到了右边的通道上。这时,我如果对他开枪,他必毙命,但是我没有,我要活捉他。这时,温内图和科尔马·普施也出现了。

我喊道:“快来!他在这里!”

科尔马·普施叫道:“埃特尔斯,你投降吧,你跑不了了!”

他不会投降的,他离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他嫌枪碍事,把枪也扔了。这条通道几乎是笔直的,我们越爬越高,通道越来越窄,再走就没有路了。旁边是一块大石板,“将军”已经无路可走,只好跳上了石板,但这块石板不是很稳,不停地摇晃,接着中间出现了裂缝。“将军”看着脚下的裂缝,只好铤而走险,纵身一跃,跳过裂缝,到了对面的石板上。可是,对面的石板更不牢固,经他一碰,就从悬崖上向下滚,带着他一起掉进了深渊。这时,我的两个同伴过来了,我对他们说:“往回走吧,他掉下去了。”

我们赶快往回走,因为这里的很多石块都不是很牢固,不能久留。不久看到了同伴们,他们正目瞪口呆地望着从山下滚下来的乱石。那些石头一起往下掉,最后掉在深渊的最下面,撞裂成碎石。“将军”躺在一块大石块下面,上身的衣服已经被扯得精光,下身压在石头下面,已变成了肉泥。

我说:“比老华伯死得还惨,这就是报应!”

“大家看这里。这是什么?是我用手抓出来的字?”科尔马·普施指着崖壁说。

我看见在崖壁上刻着几个人像,人像之间有一个十字架,十字架底下正是哈伯说的那几行字:帕特雷·迪特里科为了给他的妹妹E.B.报仇而被J.B.杀害,下面是一个太阳和字母E.B。

我顿时感到一阵发冷,便问科尔马·普施:“这就是石墓?”

“是的,E表示埃米莉,是我的基督教名。我在这个地方和‘将军’战斗,弄丢了我的结婚戒指。”

“是这个戒指吗?”

这个戒指我已经保管多时了,现在终于可以还给它的主人了。我从手指上取下戒指,递给她,她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然后高兴地跳了起来:“E.B.5.Ⅷ.1842,是的,是的,是我的戒指,我又得到我的戒指了。怎么会在你手里啊,先生?”

“从‘将军’手上摘下来的,在埃斯塔卡多草原边上的赫尔默家里,我发现他手上戴着这个不属于他的戒指。”

“太巧了,真是太巧了!”

老枪手说:“是的,真是太巧了。如果不是认识到上帝的存在,是不会相信这些巧合的,也是学不会祈祷的。我多年不相信上帝,也没有祈祷,现在学会了。”

我说:“你的祈祷马上就会有回应了,你现在老实地告诉我,多久没有祈祷了。”

“我的养父华莱士告诉了我家庭的不幸,从那时起我就不相信上帝,不再祈祷了。我一直在寻找我的母亲、舅舅和弟弟。”

“你今天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我收到养父的一封信,他要我今天到魔鬼头来,还说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

“这封信不是你的养父寄给你的,是‘将军’发给你的。他早就猜出了你的身份,把你骗到这里来,很可能要谋杀你。”

“要谋杀我?我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个‘将军’就是你要寻找的丹尼尔?埃特尔斯。”

“埃特尔斯?他就是我这么多年找的那个人!”他非常惊讶。

“是的,这个马上就可以得到证实。你也有一双锐利的眼睛,看看他的嘴,这里!”

我指着埃特尔斯的嘴,拔掉他假牙的腭托,露出他上排的牙齿,果然缺了两颗,左右各一颗。

一阵短暂的沉默,我接着说:“我刚才说,你的祈祷上帝不会听不到的!你就是列奥·本德尔,这是你的母亲和弟弟。”

接下来的场面是难以描绘的,他们母子三人团聚了,激动的泪水和拥抱淹没了他们!大家拥到我的身边,纷纷问我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真相的。我跑掉了,在这个时刻,我想独自呆着。

后来,我听到一声长长的、可怕的惨叫声,埃特尔斯还没有死,他醒了,接着不停地叫喊,咆哮,呻吟。我们只有离他远远的,谁也帮不了他,因为那块大石头谁也搬不动,只能看着他死在那里。他杀了那么多人,一定不会想到自己是这样死去。他咬紧牙关,用野兽般的目光注视着我们,那目光让我至今难以形容。

我说:“埃特尔斯,我和你说话你能听到吗?”

“老铁手,我就是死也要带着你!”他回答,“我要带着你去见魔鬼。”

“死亡抓住了你,我想为你祈祷。”

“祈祷?哈哈!我从不相信祈祷。”

是的,他从不相信祈祷,直到现在,他仍然不相信祈祷。尽管如此,我还是告诫他。但他只是咒骂。他一直咆哮着忍受痛苦,可是,这些痛苦仍然没有让他感到悔恨。

我们把营地扎在了离他很远的地方,尽管如此,夜里他的嚎叫声,比野兽更令人恐怖。我和我的伙伴们有说不完的话,从天南到海北,从白天到夜晚。每次我们去看埃特尔斯,得到的回答总是谩骂和诅咒。一天早上,我们发现他死了。他死时的样子不像一个人,也不像疯狗,更不像最低等的动物,我们找不出一个可以用来形容的词语,我们在他周围垒起了一堆石头,作为他的坟墓。不知道,上帝是否会宽恕他。

亲爱的读者,这个故事结束了。我知道,你想详细了解每个人的结局,但是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否则你就没有兴趣继续听下去了。至于托克贝拉,因为回到了亲人身边,所以她现在非常健康,可以正常地和其他人交流了,而且,像她的哥哥一样,继续给每一个需要的人送去爱、同情和温暖,她的“天空”晴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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