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玩家里有旗帜鲜明的灵派和月派。谁更可爱,谁更善良,李逍遥究竟更爱谁,生生不息地辩论无休。然而谁知道,月如死去时,多少喜欢灵儿的玩家泪流满面,灵儿与水魔兽同归于尽,多少月如派的玩家踏破试炼窟女娲冢,只盼灵儿能起死回生。
那时候多少流言,多少传说--月如是可以复活的,灵儿是可以重生的,只要搜集九百九十九只傀儡虫、只要留下灵儿最早的青丝带,只要这样,只要那样……我们照单全收,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实验,几次,十几次,终于知道一切都不过是美好的幻想。
七年之后,仙剑奇侠传2问世。惨遭恶评。而对于我来说,那个虎头蛇尾的,最后让人忍不住要拍案骂人的游戏,仍旧有它的动人之处。最起码,在那里,李逍遥第一次亲口承认,他最爱的人是灵儿。看到那句话的一刹那,七年的纠结,终于化作眼泪慢慢流出。七年前的小学生,七年后的大学生,这遗憾,竟然纠缠了那么久,那么长。
玩具
哪个孩子的童年没有玩具呢。哪个孩子的童年不需要玩具呢。即便我们的童年科技还没有现在这么发达,家庭的经济条件也不算好,可仔细搜搜,我们还是有一大箩筐可以拿出来追忆、献宝的开心果啊。
不倒翁
我印象里的第一个玩具是不倒翁,圆头圆脑的小人儿,还是个脸蛋儿红扑扑的女娃娃,一推就倒,倒了又摇摇晃晃自己站起来。我那时候觉得稀奇死了,一天能推个百八十遍的,然后就冲着那个无论我怎么推她都冲我笑眯眯的娃娃傻笑。
积木
然后是积木,特原始的那种,一套有二三十块吧。漆得五颜六色的,有房顶啊,柱子啊,门廊啊,花园栏杆啊什么的,装在盒子里别提多好看了。搭起来的时候我觉得那就是一个巨大的豪宅,小时候都觉得--童话里的公主王子住的房子,也不过如此吧。
橡皮鸭子
那是会浮在水面上的小鸭子。小时候到了夏天,天气热得厉害,家里又没电扇又没空调,妈妈就用自己的法子为我避暑。她下班之后把在楼下疯玩的我领回家,打一大盆水,把我扔进去,再扔给我几个橡皮鸭子,然后妈妈就可以放心去忙活自己的。我乐颠颠地在大水盆里和小鸭子你追我赶玩游戏,最喜欢把小鸭子捏扁再看它恢复原状,还会出声儿,就这么个简单的动作,我就能乐此不疲地重复整整一晚上。
七巧板、魔方、九连环
在七巧板节目的引诱之下,我也央求爸爸妈妈给我买过一套七巧板。据说可以摆出无数种不同的图案,不过估计是我太没有想象力也不够有创造力,我摆了几种最基本的之后就扔到一边去了。受到同样冷落的还有我至今也没能成功恢复的魔方,以及从来没拆开过的九连环。
说起魔方和九连环,这两种东西都似乎是一窝蜂流行起来的。
魔方流行的时候我上初中,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从某一天起,全班甚至全年级同学,就人手一个魔方了。大家比赛谁能用最快的速度把打乱的魔方恢复原状,甚至还用这个打赌。后来又发展到看谁能把魔方打得最乱,让别人再也恢复不了。那时最基本的魔方款式就是普通的彩色,高级一点的,带有卡通人物,还有袖珍型的,做成钥匙链的样子,方便人随时带着,有些走火入魔的孩子甚至搞起了魔方大集合,积攒起各种不同款式大大小小的魔方。
至于九连环,故事就更加浪漫了一些,大概是中学的时候,电视里播放了一套新加坡电视剧,里面有个女主角特别喜欢玩九连环,最后她凄美浪漫地死去,给深爱她的男人留下了一个解到一半的连环。不得不说,对处在LOLI阶段情窦初开怀春无托的少女们来说,这样的故事情节狠狠地打动了我们的心,于是一时之间解扣游戏大行其道。
中午和下午放学以后,学校门口云集的小贩们几乎人人都在卖九连环,女孩子们从上课解到下课,从下课解到午休,孜孜不倦。那些连环甚至不再是游戏,而变成了浪漫和爱情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