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宣骑着马,一路快马加鞭进了皇宫,他一个利落的翻身,帅气的跳下马背,站在马边迎他的老太监正是皇帝的贴身太监,老太监见白宣下了马,赶紧行了拜礼便带着白宣向皇帝的正阳殿走去,因为今日匆忙,白宣难得进宫没有穿官服而是穿一套便服,虽是便服但却用料做工都极其讲究,让白宣看起来更加尊贵异常,一路上惹得恰巧遇到的宫女太监们个个一脸惊艳的目光。
白宣心下正因为佟家之事还在烦恼,所以难得没有观察周围人的目光。待他进了正阳殿,他就已经成了整个皇宫的焦点,所有的人都在讨论他的衣着和容貌,后宫的妃子无意间听见下人说,自己的容貌不如大督主的一个指甲盖美丽时,一个个脸色都被气成了猪肝色。待白宣走进正阳殿,坐在正上方的老皇帝也已经一眼看到了进来的白宣,他一时间也愣住了,一个男人真的可以好看成这样吗?不然眼前这个男人为何会容貌如此绝美,堪称奇迹,只要看他一眼,无论男女都会因为他的一颦一笑而失了心神!
“臣白宣,叩见皇上。”
老皇帝依旧呆愣愣的盯着白宣的脸。白宣见此心下隐隐不悦,可又不能表现出来,无奈之下只能再次大声提醒那坐在龙椅上的老皇帝。
“臣——白宣,叩见皇上。”
由于白宣这次提醒的声音十分响亮,老皇帝终是被唤回了心神,连忙说:“白爱卿快请起”
白宣说了一声谢主隆恩便潇洒起身,立在正阳殿之中。皇帝正了正身子,扬声问道:“我东阳国的周王昨日晚上在府中被人割了人头,东厂可知?”
“回皇上,臣昨日凌晨得知周王府遇袭之后,立刻派出锦衣卫过去,但对方实力确实不是我们东厂能镇住的,顾才让周王被割了人头,罪臣无能,还请皇上责罚!”
“到底何人,竟然连你的东厂都震不住?!”
白宣扫了一眼那满脸阴郁的老皇帝,低声回道:“东阳佟家。”
听闻是佟家,老皇帝着实吓了一跳,连忙问道:“那你可知,这佟家为何要割了周王的头?”
“因为周王要染指佟家大小姐的男人。”提起那个该死的小女人,白宣心里就禁不住有些气血翻涌。
“到底何人这般有本事,竟然可以做了佟家大小姐的男人?还有这男人又如何去了周王府上?”
“回皇上,臣只知此人是前段时日被送来东阳的花国质子花子珺。但他如何去了周王府,臣却并没有查到原因。”
老皇帝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现在一边的老太监这时走到他身边与他耳语了几句,老皇帝多时脸色难看起来。
“听说爱卿近日可是去了那佟家提亲了?”
“回皇上,是的。”
“可是为了周王的案子?”
白宣抬头望了一眼一脸发黑的老皇帝,依旧从容的答道:“不是,臣是因为看上了佟家大小姐。”
皇帝抬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白宣,顿时眼中杀机闪现,待白宣抬头之时,他的情绪立即掩饰的毫无痕迹。他撞似疲惫的样子,挥挥手示意白宣退下即可,白宣见此也不多言,行了告别礼便除了大殿。老皇帝看着白宣的背影,一张老脸早就已经皱到了一起,“此人在东阳国早已经权势滔天,朕早已经有些容不下他了,如果他再有了佟家的依傍,这东阳就离易主不远了……”
“皇上英明,这东厂大督主,虽长了一副好皮囊,可终归是我东阳的一大隐患,确实不得不除啊!”
“是啊……”,老皇帝长叹一口气,却又无奈的说道:“可他掌管皇宫的所有锦衣卫,朕的御前侍卫在他们面前动手脚,堪称以卵击石,何况这白宣还有半程以上朝中大臣站于他侧,如此,朕想杀他,当真比登天难啊!”
“老奴心有一计……只是……”
“无妨,你说来听听。”,说吧,那被皇帝换做高铮的老太监,忙快步走到皇帝身侧,再次附耳说了片刻,只见那老皇帝听的不住点头,想必十分满意这个主意。
白宣出了正阳殿,扫了一眼守在宫门口的护卫,微微开口说道:“盯着他,随时来报!”,护卫利落的低头打了一个是,白宣再没有看他大步离开这里,他实在是恶心这个皇宫,何况他还要去找那个贪心的佟含桃算账呢!想到这里,他一甩衣袖决定再去佟府。
卓峰依旧一身干净利落的锦衣卫的官服,此时正牵着一匹马守在皇宫门口,远远的就瞧见他们家督主一脸怒气的杀了出来,见状忙缩了缩脖子牵马上前。
“卓峰,佟府那边如何?”
卓峰想起刚才李管家带着家丁大扫荡的模样,顿时不知从何说起,支支吾吾没说出了所以然。
“你是说,佟富接了所有聘礼然后就把你们丢在门外了是吗?”
卓峰想了想,确实也就这样了,忙点头确认。
白宣上下打量了下卓峰冷冷的道:“我看不光轱辘那个胖鸟要给它节食,锦衣卫我也该来了临时集训了,不然连家丁都打不过。”
卓峰闻言,心里那个屈啊,轱辘胖还不是他惯的,现在好像又找了个二主子,一天见不到它的鸟影,还节食呢,记得回家就不错了!至于那些家丁,那可是未来辅助夫人的娘家的家丁不说,单说佟家他们也不敢动手好不好。
白宣接过缰绳翻身上了马背,低头却见卓峰苦着一张脸傻站在那里,于是说过:“你自己回府吧,告诉大家做好准备三日后进行特训!”说完一甩马鞭,扬尘而去,只留下一个站在原地吃了一嘴吐的卓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