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雅摇头:“我们是一个寝室的,是一个小集体呀,哪能这样分开呢?那个电话也可以打短途的嘛,我们六个人,每人刚好五块钱,来,阿月,我的先给你,你代表我们寝室去领哦!”
“嗯嗯,就这么定了。”
丁宁雅一带头,其余几个也都跟着掏钱放到胡月手里:“阿月辛苦一下,代表我们寝室去领吧!”
“啊对了!待会儿回寝室,我有事情要和大家说哦!”赵一一拍手:“大家要早点回去哦!”
王羽也跟着点头:“我也有事要说。”
轻轻碰碰苏宁的手臂,丁宁雅笑道:“正好,我也有事要说,不如,今晚我们开个寝室会议吧!”
下午,吃过晚餐后,丁宁雅被心急的赵一一拉着奔回寝室,刚好看到胡月在摆弄座机,见她俩进来,立即开口问道:“座机领来了,你们看放哪儿好?”
“哇!这么快!”赵一一冲过去看看,老气横秋地拍拍胡月的肩膀:“不愧是阿月啊,就是有效率!”
丁宁雅抬头看看门框边已经接好的电话线,又看看左右两边的书桌,笑道:“放我桌上吧,我的书桌离电话线最近,最合适。”
“嗯,好。”胡月拉过线头接上:“以后你要用书桌时就用我的吧。”
丁宁雅笑着点头,心里觉得阿月似乎太过客气?有时候,太分得清楚反而让人觉得很有距离感,无怪乎苏宁会误会,说她拽。
“哎呀,大家怎么还不回来?不是说好要开寝室会议的么?”赵一一毛躁地在寝室里转圈圈,时不时停下来看看门口,又看看正试用电话的胡月,再看看怡然自得,捧着书看得津津有味的丁宁雅,脚步一顿,满脸堆笑地靠过来:“宁雅……”
丁宁雅反应迅速地躲开她的魔爪,一脸防备地盯着她:“你想干嘛?”
笑脸一顿,赵一一倍受打击:“我又不会吃了你,用得着这样嘛?”
丁宁雅依然躲得远远的,没被她可怜兮兮的表情所惑:“少来,你脸上明明就写着‘图谋不轨’几个大字!”
赵一一的反应是先摸摸脸,再惊慌地跳起来:“在哪里?在哪里?谁写的?为什么要写在我脸上?我这么可爱的脸,谁这么狠心,居然下得了手?”
憋不住地笑开,丁宁雅回到位置坐好:“一一,干脆你明天去报名话剧社吧,没准一炮走红,成为学校里的超级名人。”
“话剧社?”赵一一眨巴两下眼睛,眼珠子转了两圈:“那怎么好呢?我这人一向低调,不想出名,而且,总要留点儿机会给别人嘛,啊,宁雅,其实我是想问你,你喜欢什么运动啊?跑步?爬山?羽毛球?还是网球?”
“都好啊。”丁宁雅的注意力又回到书上:“不过网球我不太会,平时打得少。”
“哦哦,我也不太会。”赵一一挨着她坐下来,完全是一副闲聊的口吻:“我是在想呀,既然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学习,我们就应该好好把握,对吧?”
“嗯。”丁宁雅随口答应。
“太好了宁雅!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赵一一猛地扑过来抱住她,还毫不吝啬地送上香吻:“我最喜欢宁雅了!”
“呃……”丁宁雅暴汗:“师太您请自重,老衲已不近女色多年。”
兴奋状态的赵一一完全不受影响,话也接得顺畅无比:“大师不要害羞,你就从了贫尼吧!”
“师太你再这样动手动脚,老衲就要施展佛门狮子吼啦!”
“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破喉咙,破喉咙……”
“你们在干嘛?”
两人正扭麻花似地闹得不可开交,眼前忽然多了几张脸,还夹着一道疑惑的男声。
男声?丁宁雅和赵一一同时一愣,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师教官?”
“刚才我们吃完饭回来时遇到师教官,说要来巡查寝室,我们就一起上来了。”苏宁嘴里在解释,眼睛却瞪得老大,满是看戏的光芒:“要不要我客串一下破喉咙?”
“哦哦,师教官你随意巡查吧,我们寝室里没有恐怖分子的。”赵一一使劲儿地压住挣扎不休的丁宁雅:“我们正忙着呢,就暂时不陪你了哈!”
丁宁雅欲哭无泪,猛翻白眼,险些口吐白沫,昏死过去:“报告师教官,这位师太图谋不轨,我怀疑她就是恐怖分子乔装的,师教官救救我!”
“呵呵,我只是来随便看看,你们玩儿,我去其他寝室走走。”师隆自是不会和她们胡闹,当下摆摆手走了出去。
“啊!我的清誉啊!就这么毁了!”丁宁雅发出悲鸣:“师太,你脸皮真厚!”
眼看着寝室门关上,估计师隆已走远,赵一一才放开她爬起来:“大师你放心吧,贫尼会负责的。唉!贫尼的苦心怎么没人能体会呢?你们想想,若刚才我不继续胡闹,师教官会走么?他指不定拖张椅子坐下聊天呢!当然啦,若在平时,他要聊多久都可以,但今天不行呀,今天我们有重大会议要开嘛,所以啊,就只好委屈他了。”
“是委屈我吧?”丁宁雅爬起来,边整理微乱的衣服边没好气地道。
对她的抱怨,赵一一自动选择忽略,当没听到地对大家拍拍手:“好啦!全员到齐,会议开始!羽儿,你先说。”
王羽点点头:“我觉得我们应该选个室长,统一安排寝室,比如轮换值日,打扫卫生什么的,你们看这几天都是宁雅在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