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乃华又是恨极地瞪了我好几眼这才走人了。宁侃瞄了瞄她背影朝我一招手说咱们到那边去。我就屁颠屁颠跟他后头了。对这哥们我放心得很,不怕他把我拐哪儿去买了,毕竟人家都救我那么多次了,我的血也给他喝不少了,以前他老说没把我当朋友,可你看就这么浅言深交的还不是朋友那能是个啥啊。
我就跟在他屁股后头走啊走,总算在一个瀑布下停下来了,我心里直犯嘀咕,这货是矬呢,还是太矬了,不是说有事要和我聊吗?跑到这瀑布底下能聊个啥,上面水哗啦哗啦的流吵死了。
“哥们咱们在这聊吗?”我看了看四周,瀑布这风景是挺好的,我也想起句诗来了,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瀑布在下边砸出个个大水潭,水潭深不见底。周围绿树丛生,野花夹杂在草丛里。可就是水潭里靠近山崖的地方还能看到蛇头涌动,奶奶的真是破坏风景。
“这就挺好。”宁侃面朝瀑布,阳光下他皮肤挺白的。如果再仔细点看,他肤质还真不错,按理说抽烟的男人,皮肤都发黄发黑,毛孔粗大可他没有,他就是白,还细腻,让人还挺羡慕的。还有这男人那种帅不是令人神魂颠倒的帅,可他很耐看。
“哦,想聊啥,对了,你没死也没受伤。”还活得滋润得很吗,乃华妹子又陪在身边。
“你想我死想我受伤?”他斜睨向我。
“没啊!我哪会那么歹毒,哥们你没死没受伤,我高兴还来不及。”我陪着笑脸说。其实我更高兴的是我的血又给省下来了。我前段时间血都被放干了,花了一个月时间辛苦养回来的还是存我身体里好。
“你有看到我留给你的信了吗?”他问。边问眼神边往别处飘。
“哦,看到了。你让我别跟着豁然。”我答。
“只看到这个吗?”他狐疑地问。
“对啊,难道我还应该看到别的吗?”我反问。我急得除了看到他留下的明确让我不要跟着豁然的信息外就是信纸上好像还有我名字的印记,我想就这点应该也没啥特别的吧。
“木潇雨我问你,你的灵眼慧眼不是都已经恢复了吗?”他俊脸纠结起来。
“是啊,恢复了,不但如此,我连多眼都修炼出来了。”我喜滋滋地说。
“多眼?”我看他先是一愣,然后一喜,再然后俊脸又是一纠结说:“现在先不说多眼的事,我问你,你真的没看到我其他的。”他很认真地问。
“没啊。如果唯一有的就是,信纸上好像有我名字的印记。”我说。
“信呢,拿来我看看。”宁侃朝我伸出手了。我把信纸从包里掏出来给他。
他看了一下说:“原来是这样。”
“怎么了?”我问。我看他脸色不太好。
“这信不是我原先要给你的信,被人偷梁换柱了。”他语出惊人。
“不至于吧,信是小崔给我的,难道是他换的,还有干嘛要偷梁换柱。”
“不是小崔换的,他被我用符箓所控制,不会换信的,是另外的人换的。”
“那干嘛要换,你在信上除了让我不要跟着豁然,还说了什么?”我好好奇啊。
“你会知道的,而且是马上。”他看了我一会儿居然笑了。笑得好神秘莫测。
“你笑个屁啊,快说,你还写了什么?”我追问。
“来,你靠近点我告诉你。”他说。因为我们是在瀑布下,原本说话都得扯着嗓子喊才能听得到,所以我以为他要跟我讲的事挺重要的所以得靠近了才好说。于是就傻傻地走了过去。没想到才刚近他身,就被他一把扯过去楼在怀里了,他一只大巴掌按在我后脑勺上,嘴唇就贴了过来。我呆住了,脑袋有瞬间的空白,纯粹是吓的啊。当我一回神,手脚并用,就要狠狠教训这个吃了熊心豹子胆臭流氓。
这王八蛋,我用手又推不开他,打他又不疼,脚还偏偏被他用双腿给夹着了,所以我现在就是个重心不稳的状态,他也算动作快了,知道我会有所行动,所以提前做了防备。我吓得不轻,觉得这家伙是受刺激来才来消遣我的。我干脆动用我的指甲了,我用力掐他的后背,掐一切我能掐到他的地方。
“木潇雨,你再这么用力掐我,信不信我在这就扒了你衣服。”这王八蛋亲够了,张嘴就是一句狠话。
“你!你!你!”我吓得心跳得乱了节拍,奶奶的这是哪出错了,还是他疯了。觉得他腿那松了一下,我抬腿就要踹,被他给用膝盖挡了。我狂吼:“你他妈疯了,你亲我干嘛?亲你的乃华妹子去!”
“木潇雨,你她妈才是鸡脑子我喜欢的是你,我亲她做什么!”宁混蛋又给我一嗓子吼了回来。我她妈彻底傻了!
“你,你,你喜欢我?”我凌乱了?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他为我解蛊毒,为我找树林填补三魂。在我心里他就是个一等一够朋友义气的好哥们。
“木潇雨,我喜欢你,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早就想把你吃干抹净吗?”他两眼直勾勾看着我。我彻底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