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潇雨没给宁侃打电话,可挡不住宁侃给她打电话。她一接电话知道是宁侃之后就着急要挂电话了。不过却遭遇了威胁:“木潇雨不许挂电话,还有你必须来见我!你敢不来见我,我就在你们学校门口立牌,上写着物流专木潇雨等同公车,人人可上。”
“宁侃八蛋你死定了!”木潇雨恶狠狠的吼完气势汹汹的跑下楼了。见到宁侃的时候他正靠着车门抽烟。吞云吐雾的潇洒样儿居然还惹的路过的女生频频侧目。
木潇雨狠瞪了一下那些女生,破口而骂:“真是的瞎眼了吗,一个混蛋王八蛋有那么好看吗?”宁王八蛋却朝那女生笑着说:“抱歉,我女人好吃醋。”
“你他妈狗屁女人瞎说什么,谁是你女人?”木潇雨气得暴跳如雷。
“就是那个说自己是狗屁的你啊。”宁侃笑得邪乎却还装出一幅深情的样,气得木潇雨想掐死他。
“滚一边去,找我干嘛!”看路过的人都停下来看他们,木潇雨就赖得和他争执了,只想速战速决。
“上车再说。”他说着就自己先上车了。木潇雨站在那不动,斜眼看向宁侃就是不想傻bb上贼船!
“不上车吗?那我保证最多两小时以后你就能看到那块牌。”宁侃还没忘记那茬,木潇雨咬咬牙上车,怒目圆睁的样真想生吞活剥了他。
木潇雨上了车就不说话,他从后视镜里看了几次也没说话。他把车开到为于市中心一个公园才停车了。停了车他又抽了根烟才说:“你再看看我身上的气有什么不同了吗?”是错觉吗?木潇雨觉的他严肃的样子其实也没那么混蛋。
看了会木潇雨说:“黑色好像多了些,紫气也多了些。”
“灰白色的生气少了些,青气也少了些吧?”他眉头皱皱的。
木潇雨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木潇雨我和你一样,我也能看气。可我看不到自己的。”
“你也能看到,所以你说你信我是真的。”木潇雨居然觉得惊喜,难道真是遇上同类了。“我也看不到自己的,我对着镜子看过。”木潇雨连忙补充。
“对!我看不到自己的,也看不到你的!”他漂亮的眼睛朝木潇雨眨巴了一下。
“看不到我的,难到我没有吗?”木潇雨狐疑地问,每个人只要是活着的就会有气,至少有生气,自己怎么可能没有,要嘛就是宁侃在骗她,他跟本就什么也看不到。
“对,你没有,我能看到周莹有灰白气,有紫气,农毅有灰白气,就连眼前这个人身上有灰白气还有淡淡的黑气我都能看到,唯独看不到你的。”宁侃指了指刚刚走过去的那个人,木潇雨也仔细看了看,如他所说。
“所以,木潇雨你的身体肯定和我一样出问题了,我身上气太多,而你没有!”他好严肃,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那该怎么办?”木潇雨愣愣的问。
“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必须合做。”他说道合作两字的时候,双眸明显亮了一下。
宁侃送木潇雨回学校之前很大方的请她吃了顿饭,在饭馆里木潇雨时不时拿眼瞟他,他也不在意,专心的吃他的。
“宁侃你除了能看气,还能看阴灵吗?”木潇雨还是不太相信他的,谁知道在公园里看的那个人是不是他蒙的。
“在你身后那桌就有一个,她是跟着那个男人来的,那男人走她也走。”木潇雨扭头就去看,那是个女阿飘,站在那男人后边,一只手就搭在男人身上,被女阿飘搭了手的那边肩膀就冒着缕缕黑气。
“她的手放在男人左肩,所以男人的左肩冒着黑气。”宁侃准确的描述着,所以木潇雨信了,她想着以后不用再试探他了。
“这个女鬼能和男人那么亲近倒是奇怪。”宁侃放下筷子点了只烟。木潇雨最烦抽二手烟,想发火可又好奇,于是问:“奇怪什么?”
“这个女鬼可能是男人故意养的。”宁侃的话吓到她了,她惊诧地说:“怎么可能,有人会故意养鬼吗?”
“可能不可能,咱俩打个赌好了。”他语气缓和,可空气中散发着阴谋的味道。
“赌什么?”木潇雨问。
“谁输了谁就帮对方做一件事情。”他双手环胸朝木潇雨淡定地笑。
“任何事吗?”木潇雨问。
“对!”他肯定的点头。
“但是总不能违背理法吧。”难不成杀人放火这样的事也要去啊!木潇雨自认还是良民。这样的事打死不干。
“不会。不过可能会让你流点血。”他的眼睛又亮了一下。
“那就算了,我这人惜命。”木潇雨赶忙摇手。
“看你胆小的,我保证就蚊子咬一口那么丁点血。”他难以自持地笑说,木潇雨那一脸我很惜命的样子实在让他觉得好笑。
“这样啊,那好吧,再说输的也不一定是我。”木潇雨夹起好大一块肉,塞嘴里砸吧了几下吞了下去,味道还不错。
“说的是。”他把烟掐了,给自己夹菜,也给木潇雨夹了块肉。木潇雨嫌弃他的口水,不吃,又给他还了回去。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夹嘴里吃了。
“干嘛要我的血,莫非是看我太美丽可爱,想克隆一个。”木潇雨眨巴着一双眼审视他,就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端倪。
他居然做出一副呕吐状:“妞,哥还没吃饱,不想吐。”这王八蛋拐弯骂木潇雨恶心,木潇雨气不过在桌子底下就给了他一脚。
好男不和女斗,可要是恶男呢?诸如宁侃,木潇雨踹他一脚他居然还踹回来,况且穿的还是皮鞋,那一脚踹在木潇雨的小腿上痛得她龇牙咧嘴。去拿车的时候木潇雨一瘸一拐的跟他屁股后头,人家宁侃还嫌他慢。后来也不知他发什么神经蹲木潇雨跟前露个后背还很不耐烦的叫木潇雨爬上去。木潇雨很有气势地喊了句:“特奶奶的,爬你个锤子,背你老母去!”木潇雨也没觉着自己这话多过分,可他哗地一下回头死瞪木潇雨好一阵,脸比炭黑,哐当一下站直身子说了句:“我老母用不着我背,我女人才要我背,所以你自己走吧!”
宁侃说完就走,拿了车开着就跑,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木潇雨还没上车呢!顿时气得把他大卸八块的心都有,当时木潇雨就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把宁侃给整残。
木潇雨跛脚走过两条街,赫然发现眼前停了辆眼熟的车,那个她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整残的宁侃正依靠在车门吞云吐雾呢,再一抬头看了看凯越宾馆火红的四个大字,木潇雨气得两眼通红,满心以为宁侃把她甩下自己跑这来,就是为了等哪个野女人一块开房好逍遥快活的。
木潇雨正左顾右盼,想找块趁手的板砖,他后脑勺就像长眼睛似的一下转头过来说:“来了。”
“你在等我?”木潇雨狐疑的指了指自己。好吧,刚才的话她收回,她觉得自己可不是啥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