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和你有个毛关系啊?我就纳闷了,你和姨婆到底有啥关系?”
“不该你管的事你别管,你只要将我的问题带到便是。”
“对哦,问题是搞了半天你让我问的是啥问题也没见你说啊,我就算是带个屁也得要人放啊。”木潇雨心里已经气急败坏。
“丫头我警告你与我说话不得再口出秽语!”忽然那低沉沙哑的声音一声厉喝,木潇雨被吓得一哆嗦,心里就冒出三个字,怎么了?然后又三个字抽风了?
“你个姑娘家不许总是口出秽语!否则我自然有办法修理你!”
“修理我,还修理我呢,当我怕啊,把我逼急了,我帮你带个屁话!别整天拿死啊,要我命之类的话吓我,我才没那么容易死呢,姨婆给我算过的,我至少能活到八十七。”木潇雨又是一阵抓狂。
“要是人人能按生死簿上的记录来活,还会有枉死城的存在吗?”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点飘忽,木潇雨心里打了个激灵。“对啊,怎么没想到这茬。”
“况且我即便不取你的性命,难道我就没其他方式来修理你吗?”
“能怎么修理啊。”木潇雨好后悔冒出这句啊,这本来就是心里下意识的话,要是动动嘴巴说的话,谁会欠抽地来问这样的话。
下一刻木潇雨就进入了被修理环节,她两手不受控的抬了起来,右手高过左手,爪住了左手小手臂,一个用力,咔啦一声,她的右手把左手小手臂生生掰断了!她顿时疼得直冒冷汗,别说是嘴上还有禁言令,就算是没用她也疼得喊不出话来。那种痛到要晕倒的感觉是她从未体会过。与此时比起来,刚才宁侃吸她血的疼算了屁啊!
“如果你还想继续,我可以让你自己的手一并把你的脚也掰断。”来者阴恻恻地笑说。
“不要,不要,我特么得没出息我怕疼,我特娘得在心里给你跪下了。”木潇雨发自内心深处的求饶。
“那你知错了?”来者口气有所缓和。
“能不知吗?我错一百次,一千次了。”木潇雨是毫不犹豫的认错。
“日后不再对我口出秽语便好。”一副循循善诱地口吻。
“行行行,不就是不说脏话吗,我一定做到。”木潇雨在心里是一万个保证。
“可能不能先别让我那么疼了。我已经疼得受不了了,我的手断了,我口不能言,一帮人念咒的念咒,打架的打架,看热闹的看热闹,怎么就没一个人来关注一下我啊,我特么的怎么这么倒霉,先是被宁侃个吸血狂吸了那么多血,再然后还被人控制着自己掰断了自己的手。”她在内心深处抱怨哀怨。
“你知错能改是好事,可还是需要受些惩罚,这疼你还得受着,我还有事,不便在此多做停留,等这的事了结后你的这些小友自然有办法帮你接骨止痛。你只需日后见到你姨婆问她一句可还记得那人那山那狗就好。”
“《那人那山那狗》,不是一部电视剧吗?这电视剧和姨婆有什么关系吗?”
“你这女娃娃什么电视剧不电视剧,别瞎扯,你只管把话带到就是,若是带不到,我就要你命!”他好像有些气恼,语气不太好。
“《那人那山那狗》就是电视剧啊,我小时候还看过,我能不知道吗?”
“我不和你扯那么多,记住话要给我带到。我走了。”静默许久没声音了。看来真是走了。
“靠还真走了,还让我带话呢,一点好处都不给我,没见我们正处在危难中啊,也不说帮帮忙,要是我们被茫尊一锅端了,都去了枉死城,我还怎么给姨婆带话,等姨婆给我招魂的时候带吗?”听不到声音了,木潇雨放心大胆地在心里想。
“放心,你们还死不了。”那声音再次传来。
“啊!还没走,靠,幸亏我留了个心眼没为了解一时之气大骂特骂。”木潇雨惊得冷汗直冒。
“所以,算你聪明,为了奖励你这点小聪明我就给你透个底。”
“什么底?”木潇雨好奇。
“茫尊不会杀你的,茫尊虽然在枉死城中一人独大,可从不轻易取人性命。除非有人触到了他的逆鳞。”
“啥逆鳞?就不能一次说清楚吗?干嘛老等着我问?还有我又想起来,茫尊说一个问题一条人命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个逆鳞是什么我看你还是别知道的好,就算知道了对你也没好处。还有你问我问题我又不取你性命,你急什么,茫尊的一个问题一条人命当然是真的。”
“那我就傻眼了,这还叫不轻易取人性命,就这德性整个一杀人狂魔嘛!”木潇雨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