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噩梦,在梦境中,老陈突然变成了一个刽子手,见人就砍。我试图去阻止他,可是老陈二话不说,一刀接一刀在我胃部乱砍。
我被这一幕吓醒了,身体飚了一身冷汗。这一刻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和软绵绵的沙发相比,这床硬得简直像石头一般,让整个背部很不舒服。时空好像又错乱地转移,身边的人变得好陌生,没有一个是认识的,周围的人都面无表情的,我手背上莫名其妙插了一根输液管。我突然觉得胃没那么疼,不过奇怪的是那天的女孩在我旁边睡熟了。站在旁边的一名漂亮的护士正检查着点滴。
“先生,您叫什么名字?”护士小姐问。
“程南。护士小姐,我是做梦吗?你好美啊。”我接着说。
护士看着我笑了,露出了一双洁白的牙齿。她叮嘱我说:“好好休息,明天就可以回去了。下次别再乱吃药。”
“我怎么了?”
“你吃药中毒了,是这位小姐送你进来的。”
“中毒?怎么可能,你一定是和我开玩笑。我一定是在做梦。”
“你没做梦,这里是医院急症室。是旁边这位小姐叫120送你的。来,转身打屁股针。”
我挪过身子,脱掉半边的裤子,露出美美的小肥肉,在众人的目光下,小肥肉被看得一清二楚。我总觉得被人看屁股是一件多么让人羞涩的事情。
女孩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看着她睡着的样子,两片薄薄的嘴唇,长长的眉毛,一头柔软乌黑的秀发,有一种让人想入非非的感觉。正当这个时候,那个女孩醒来了。我们两眼对视了好几十秒,她脸上突然红起来了。
正当我试图转移她的视线,我忘记了护士正和打着针。护士突然惨叫一声,惨案就这样发生了。面对这一幕,我再次无奈地接受了这份皮肉之苦。她忍不住掩着嘴笑了起来。整个病房里顿时充满了欢乐气息。
面对这个女孩,我的身体总感觉有一团热气要蒸发出来,尽管这房间开着空调。
我好奇地问:“我怎么会进医院?”
她站了起来,诚恳弯了腰,连续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买的药过期了,而且。而且。还把安眠药当成胃药拿错给你,真对不起。”
我被她糊涂的一幕弄得苦笑不得。可是,我也算被捡回了一条命。这回我们算扯平了。
看着她,我开始想起周心雨。那一天,她发烧死活不愿意看医生,可是发烧一直不退,吓得我半死,连夜背着她到医院。在医院里,她就怕打针,死活不听,弄得丑态百出,想起了当时的她还真觉得可笑,可是这一刻,我病了,身边的人却不是她。
在这个漫长的夜晚上,已经凌晨三点。我和这个女孩并没有太多的交流。只不过,她一整晚守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