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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血肉模糊,也看过电锯惊魂,但真让我亲身经历这浑身血迹我还是心有余悸的。
就在离叔一句粗口后,立马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记扫腿将二蛋扫到地上,这狠狠的一摔,却将二蛋的肠子摔了出来,这却是离叔并未遇料到了,惊愕一下之后不待细想上前按住了二蛋的双手。
威子脱下衣服堵住了伤口,回头大喊道:“药”。
我慌慌张张的哦哦几句,立马从救生圈的背山包中翻了起来,在哪?药,药,你在哪呢?药。
就在我手慌的找到药跑到离叔跟前时,从四周树上迎面爬下来密密麻麻的暗红色蚂蚁,个头像苍蝇如此的大,吓的我不顾的擦脸上的血迹。
抓住了离叔的手臂大喊道:“离叔,怎么这么多的蚂蚁”。
轩哥惊讶的“啊”了一声后,抽出军刀一个箭步上去,砍掉二蛋的右腿,崩腾的鲜血溅了我满满一身。
轩哥迅速拿出打火机,打碎将煤油倒在腿上,离叔立马递上一个打火机点燃了右腿,轩哥一个侧身扔在了旁边,“啪啪啪”身体的烧焦味让我差点吐出来。离叔见烧焦味传来,才放心虚脱的坐在地上,撕下二蛋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我低头看了眼这个不几个小时前还谈笑风生活生生的人,此时他满脸恐惧之色,眼眶崩裂,眼色中透着不甘,肚子早已血肉模糊,肚脐处有一指宽的洞,不时从里面爬出蚂蚁,双手里还抓着一块肚子上的肉,看到这里我眼泪湿润了,不为了这恐惧,而为这活生生的人突然死去。
我满眼通红的大喊道:“为什么,为什么杀了他”。
我无力的坐在地上,泪水在眼中打转。
轩哥点了一根烟递给了我,在我旁边坐下道:“这是织叶蚁,在深山里面常有,像蜘蛛一样在叶子上织网,所以叫织叶蚁,被咬上一口后会在伤口处分泌一种液体来传染病毒,但像这么大的织叶蚁并不多见,不一会功夫居然咬穿了肚子,织叶蚁已经爬进了内脏里面,救不回来了,而织叶蚁最怕的就是尸油的烧焦味,所以我们可以在那条腿烧完之前歇息一会,毕竟才刚刚劫后余生”。
轩哥哎了一声后站起来拍拍我道:“小十呀,既然踏上了这条路,就不要妇人之仁,更收起那份幼稚,以后得路很多是需要靠你自己走,没有人同情你的”。
这话让我不由的一颤,扭头看了看血肉模糊的二蛋,想记住这个曾经活生生的人命。
这时离叔砍下二蛋的另一条腿,用衣服包裹住刀口,不让血液流出来,冲着众人道:“织叶蚁这么多大范围的运动,而且个头如此大,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威子,你把这腿放在背包里,我怕前面有更大面积的织叶蚁”。
威子点点头上前要拿,我立马喊了句:“离叔,我来吧”。
离叔微微一笑,我猛吸了一口烟,缓缓的站起身来,颤抖的接过了那条留有余温的左腿,塞进背包中,于是我们背上背包,收拾停当,向前走去。
轩哥拿着燃烧的断腿在前面开路,也许由于尸油的缘故,接下来的路并没有什么意外,不一会轩哥又换上了我背的那条腿,在前面开路。而经过几翻折腾,终于在一处参天的大树处我们停下了。
离叔道:“看来我们到了,地图指示这是一个小火山口,你们看这里的岩石,是喷发出的岩浆冷却后形成的洞穴,就在这休息一下吧,命丹周围的动物会变异或者新生出不知名的动物,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小十”。
我重重的点了下头,我们稍作歇息后,我们喝了点热过的巧克力来补充体力和水分后。
离叔道:“这洞千百年来没有人踏入,肯定会有蝙蝠之类的喜爱黑暗的东西,进洞前用衣服堵住口鼻,别大量吸进它们的粪便,那东西有狂犬病毒,几个呼吸就能要了命”。
我点了点头,学着他们将瑞士军刀绑在左腿,手拿着军刀,轩哥对我说了句跟着我,随即进了洞。
洞里十分的潮湿,一阵阵的冷风袭来,地上全是多年来的积水,再加上这湿哒哒的衣服,让我差点打出喷嚏来,走了没一会,头顶发出了“吱吱吱”的叫声,我抬头照去,怕是有百十只蝙蝠倒挂在洞顶上,白色的卵也密密麻麻的满头顶都是,轩哥好像发觉了我的举动,扭头冲我摇了摇头,我微微点头蹑脚的跟了上去。
这感觉特别的恶心,你在走,头顶一片片的蝙蝠,再加上黑色的粪便不时滴答滴答掉下来,一想到这个再加上那白色的卵差点恶心的我没吐出来,终于我们举步维艰的走过了这个地段,山洞宽阔了起来,不知不觉地上的积水也没有了,我扭头一看身后的出口早已看不见,一关掉手电呜哇哇一片漆黑,突然几声响亮的“吱吱吱”的声音传来!在这山洞的回声下显得特别诡异。我紧握了下军刀,拿着手电来回的照,在不远的角落里看到了那东西,原来正是十年前轩哥提过的带着倒刺的蝙蝠。
威子看到后忍不住说了句:“怎么这么大个头”。
蝙蝠是靠回声定位寻找猎物的,这一句让它确定了我们的方位,呼呼的扇动着翅膀飞了过来。
只见轩哥先惊了一下之后冷笑道:“久违了!!”。
轩哥将我一推,一刀捅向了一只蝙蝠的翅膀上,“呀”的一声将它摔死在岩壁上,踩着尸体抽出了军刀。
血腥的味道让它们愤怒起来,疯的一般扑了下来,背头不及躲闪肩膀上被翅膀刮了一下,带走了一片血肉,“啊”的一声惨叫,随即一只蝙蝠将尖牙刺了进去,背头也是条硬汉子,硬生生的拧掉了它的脑袋将牙抽了出来,无力的坐在了地上,就在另一只飞下来之际,我一个急翻身过去,砍倒了它,但却如同砍在钢板上一般,震的我手臂酸麻,不待多想,那只噗噗的又飞了起来,向我冲来。
此时我我闭着眼睛来回的晃动着军刀,嘴里大喊着:“爷爷跟你们拼了,啊………”。
直到轩哥将我拉开之后,我才反应过来。
回头一看离叔,满脸血迹的大喊道:“赶紧走,这东西越来越多了”。
于是我扶着背头向前跑去,轩哥和威子殿后,慌忙中我瞥了一眼轩哥,此刻他犹如杀神一般,不停的挥舞着军刀,杀红了眼似得大叫着“来呀,来呀”。
离叔不由喊了一句:“不要恋战,济轩,赶紧撤”。
此时我慌忙的向前跑去,直到“吱吱吱”的声音越来越小后,我虚脱的坐在了地上,还没来的及喘上一口气,想起来了背头的上伤,我立马从背包中拿出来纱布和药。
语带微颤的说:“忍着点,背头”。
此刻的体型瘦小的背头已经脸色苍白了,苦笑了一下道:“没事,来吧”。
不得不说是硬汉子,如此深的伤口却没喊一句,咬着牙挺了过来,等我上好药之后,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我大喜的跑过来,道:“你们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没事,你没什么事吧”,轩哥关切的问道。
离叔气喘吁吁的躺在了一块凸起的岩石上,说:“老了不行了,屁毛都没见呢,差点交代在这”。
我拿出水壶递给了离叔,我们一行六人,死了一个,如今还伤了一个,这才刚刚进了洞,让我不禁想到深处到底有什么在等待着我们。
混混沉沉的不一会我们便睡下了,而就在我将要睡下之际,我仿佛间听到“咕咕咕”的声音,男人的骨子带着嗜血,我也算经历了一些事了,所以尽管心里害怕,也并未喊出来,因为有个词叫做脸面,于是我拿着军刀慢慢的向前靠去,如果有蝙蝠的话,就让我来保护你们一次吧,安静的睡会吧。
转过那堵岩块之后,左侧是一个狭小的洞穴,右侧是岩石天然形成的夹缝,人爬着过去不成问题,就在这两岔口的地方我没了主张,正想回去叫醒他们的时候,突然夹缝处一阵摩擦的声音传来,我知道那不是我的幻觉,真的有东西在。我撕下衣服将军刀绑在手上,狠狠的打了一个结,向前爬去。岩石的缝隙越来越窄,不觉的有些胸闷起来,就在我慢慢转身想要爬出去叫他们的时候。
突然有东西抓住了我的脚!
我惊怕的叫了出来,本能反应的两只脚蹬来蹬去,谁知那东西天生神力,一拖将我拖进了一个向下的洞穴中,这狠狠的一摔,摔的我是七荤八素,前胸后背也火辣辣的疼,想是岩壁磨破了皮肤,手电庆幸掉在了不远处,我嘴里大骂着娘西皮,慢慢的爬过去想捡起来的时候。
一只东西扑了过来,扑了我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