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开头两句,青枫就知晓那个文士另一个身份了,本来他还想是否要出手呢?但现在嘛,嘿嘿,只会替森飞感到痛快,不错,难得出了个家贼,好样的。
“森飞,哼,就算他回来又怎样?风寒金晶已入我王家之手,他又能怎样?不必担心。”
风寒金晶,青枫心头一热,乖乖的,这玩意可是炼器的好材料啊,较为难得,且能提高宝器方面的韧性,手头紧卖出去的话也能值不少精气石了,就不知块头有多大。
“不管怎样都好,消息我已带到,你们王家看着办吧,我要提醒你的是,森飞他的实力是不强,但他必竟是神月教的正式弟子,若让他从宗门内拉几个人出来,想必你王家也有得头疼了,必竟我可是听闻你们王家的数个杰出子弟可是运气不好都没能通过神月教的考核啊。”
“这不劳你费心了,这里有三百精气石,是你上次的酬劳。”男子的语气更柔更冷,显然文士男子最后一句话触动了该人心中的刺。
“嘿嘿,有消息我会再来通知你的,告辞。”
青枫记下了这个据点,一个闪身就离开了此地,他初到此城,对于森家与那人口中的王家并不知悉情况,有必要打探清楚再行下一步计策。
本以为要调查两个家族可能会有些麻烦,没想到过程却出乎的简单,任是谁都能说上几句,就连路边卖菜的老阿伯也口沫横飞的喷了个三四分,“小伙子,看你也长得眉清目秀的,若真得招惹了森家,还是赶快逃命去吧,他们的事,连本城的大官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关系深着呢。”
森家与百余里外的王家,同是两城的恶霸强族,其内高手如云,财雄势大,横行本地,哪个不服的如今也只剩一堆尸骨在那放着,每年不知有多少不明底细来往的客商因得罪两家而被吃得骨头都没了。
“两家都不知好东西,同属一丘之貉,这样也好,起码我办起事来也不用觉得心里愧疚。”
青枫其间还暗地里询问了这阵子两家是否有起过冲突的,结果令他感到无语的是,什么谁抢了王家的货物,烧了哪一家店铺,更有甚者还有王家的某个子弟睡了森家人的女人,说得有板有眼,就快赶得上现场解说了。
好在还是有所收获的,从一个不入流的小修士身上,青枫得知前些日子在山风道那里两家爆发了一场战斗,各自死伤了不少人,原本他也不知是为了争夺什么物件宝贝,可这几天消息有所松动,听说起因是城外的某个乡村老汉,自山风道上意外得到了小块风寒金晶,以为是块少见的普通金属,本想把它卖了出去赚几个生活费,谁知自那天起,就再也没人见过他了,他的家人来城寻找,也一个个的跟着消失。
杀人灭口,这四个字青枫并不陌生,但对于森家的做法却很是不齿,简直就不配做为一个修士。
“森飞,就让我先送一份见面礼给你好了。”
……
大红灯笼高挂,香气蒙蒙,在别处店家已无三两客时,快活楼却是人气高涨,门口外十几个化着浓妆,衣衫轻薄,媚艳动人的女子嬉笑间抖动身躯,还不时有意无意间拉低衣襟,露出一抹白嫩肉色,显得放荡与火热,不时摆动腰肢对过往行人勾着眼波,更有甚者还把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不管不顾,娇躯还不时扭动。
青枫脸涨得通红,他是来这办事而不是来玩的,没想到才刚一走近,几个打份妖艳的欢场女子就靠了过来,双手还使劲的乱摸,这算哪门子的事啊。
“公子,你好面生啊。”
“还害羞了,是不是第一次啊?”
“公子,你身材好好啊,哦,好大。”斜靠在青枫身上的女子一双小手一路下滑,竟大胆的抓了下青枫的下身,娇笑的小嘴顿时张成了圆型。
呃,被调戏的青枫再也顶不住了,他敢与强大的妖兽撕杀,也敢与修为高他几个层次的强者一战,但这样的场景无疑让还是处男的青枫颇为狼狈,相当不适,不得不微微轻震,将几女掀开,疾步离去。
那个原先摸了把青枫下身的女子见他竟被吓跑了,更是风骚的挥舞手中的红帕,大声叫道:“小哥,回来啊别走,我可以倒贴的,不收钱,嘻嘻……。”一番****引得围观众人大笑,更有人叫道青枫有福不会享。
离去的青枫抹了把冷汗,看来那地方果真还是暗中潜入较好,那三个混蛋,什么地方不好滚,偏偏来这处。
森王两家本就不和,都不是啥好鸟,青枫也乐得引起两家的再一次火拼,看一看这森飞知道替人背了黑锅,却有口难言的画面,一想起这个青枫就直乐。
想办成这事就必须要有个森家的重要人物参与进来,除去那个文士青枫不想动之外,他认识的人选也就只有白天见到了那三个了,在本城中,此四人亦被居民暗地里称做“豺狼虎豹”四大恶棍,要知道他们的下落一般也容易的很。
青枫转到快活楼的后面小巷,脚尖一点就跃了进去,昏暗的环境对他而言跟白天没啥区别,穿过小道,闪进楼层之中,耳中尽是一片****笑语,男与女的放荡轻佻。
“靠,这么多房间,怎么找?”正当青枫打算找个人温柔的问下路时,三道身影从他这边走来,避无可避的青枫望了下过道上的屋檐,纵身就跳了上去,以灵元吸附于上,不至于掉落。
厚厚的粉底也遮不住岁月的痕迹,半老徐娘的老鸨领着两名双十年华一红一绿的妖艳女子细声道:“你们别苦着脸啦,待会给豺大爷看到,心生不满的话又不知会如何玩弄你们?”
“鸨母啊,那个豺大爷是出了名的快枪手不说,在床上还那么变态,上次小桃儿跟阿巧两人陪了他一晚,搞得两三天都接不了客。”红衫女子拉着老鸨的手脆声道。
“就是就是,能不能不去啊?我情愿去招待满肚子肥肠的马员外也不想做他的生意。”绿衫女子附和道。
“唉,不是鸨母我狠心,而是没办法啊,豺大爷是森家的人,得罪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