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捕快走到李安平身边时,忽然一股诡异的风吹来,不管是县衙里面的众人,还是在外面围观的纵容,都有一股起鸡皮疙瘩发毛的感觉,渗的慌。
就在这时,原本躺在地上的老妇人忽然咯噔一下坐了起来,猛地一下,众人被吓了一跳,尖叫起来。
就连原本得意洋洋,一本正经的县令都吓出一声冷汗,特别是当老妇人直溜溜的眼睛死死的看着他,他差点就要尿裤子。
“县令大人,老妇人不是李大夫害死的,李大夫是冤枉的,他没有罪。”
“你你没死?仵作仵作你快去看看,她到底死没死。”
“大人,她她还活着——”仵作巍颤颤的走了过去,原本这件案子审理时,他便做了伪证,说老妇吃了李大夫的药中毒而死,那时他装模作样检查了一番,碰了老妇人的身体,早已冰凉,尸体都僵硬了,气息全无,可是现在这老妇竟然有温度了,
“好大的胆子,你们竟然敢欺骗本官,王大贵王大川你们该当何罪,来人先给我将他们拖下去大打十大板,治你个诬陷之罪——”
“县令大人,冤枉啊,是曹参指使我们做的,我们——”
“好哇,竟然还敢信口雌黄,给我将嘴巴堵住,给我再加二十大板——”听到说出自己妹婿儿子的名字,县令连忙打断两人的话,使了眼色,捕快一看就明白,迅速让拿出几块破布堵住两人的口。
“大人,天在看人在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儿子媳妇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死,希望大人能秉公处理,老妇此次还阳只是不希望错判,生前做孽障,死后下油锅,如今事情一了,老妇人就要走了。”说罢,老妇人忽然睁大了眼,倒在地上,毫无声息。
老妇人忽然倒在地上,顿时让整个县衙一片沉寂,原本以为只不过是老妇人一家骗了大家,并不是真死,现在看来,老妇人应该早死了,刚才是还魂,恐惧让在场所有人背脊发冷。
“你你给我去看看——”县令的心脏再次被骇了一跳,结结巴巴的对仵作说道,仵作也有些吃不消,浑身发毛,但县令恶狠狠的眼神射下来,他只能硬着头皮过去。
“已经死了——”仵作慢吞吞的说着。
“你,你再去看看——”县令又指了几个捕快,答案都是老妇人早已死去多时。
李辟邪将黑白无常放出,黑白无常因为被收在葫芦里,被他摇晃了许久,两人都有些晕乎乎的,根本搞不清状况,在周围巡视了一番,也没有找出古怪之人,只好将老妇人的魂魄勾出,带着离开。
此次案件,王家一家子被关押在牢房,判了三年牢狱之灾。而李安平也无罪释放,李辟邪背起李安平回到了家。
李辟邪看着父亲惨兮兮的模样,心中愈发恼火,招手将槐树上修炼的李慧娘招了过来。
“不要一下子就要了他的命,我希望能够让他慢慢的折磨致死,你可明白——”李辟邪虽然一向以和为贵,但是并不代表他就是个任人欺凌的的人,不会还手的老好人,不计较那只是因为他懒,不想那么麻烦,但是如果有人惹毛他,那后果自负。
“是,大人——”
待李慧娘飘出院子后,天禄姐弟两也急急忙忙赶来,只是来到药铺,身后还跟了一个唠唠叨叨的丫鬟,和两个武功高强的汉子。
这次,天禄穿的不再是男装,而是一身淡紫色长裙,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忧,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李大哥,李大叔好些了吗?我们也是刚才才知道的,这才匆匆忙忙赶来。”天佑担心的说着。
“我爹好了很多,多谢你们关心了——”
“这是千年人参,想来对李大叔的伤情有有帮助。”天禄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正是一株千年人参。
“小姐,那是夫人怕你们发生什么意外让奴婢带来的,你怎么可以给不相干的人。”小丫鬟环似乎对李辟邪有意见,眼神带着挑剔。
“紫竹,你说什么,到底我是小姐还是你是小姐啊,东西是我家的,我想给谁就给谁,在这样就给我离开,我可没有像你这样的丫鬟——”天禄气坏了,这丫鬟如果不是宫里送来的,她早就将她赶走了。
“李大哥,你就当这丫鬟是空气就好,不用理会,我们从来就每当她存在。”天佑也对这个紫竹不喜欢,这人最喜欢管这管那,特别是看自己好像她的所有物一般,让人厌烦之极。
“少爷小姐,我这是为你们好,你们怎么可以——”紫竹眼中含泪,心碎不已,如果不是为了他们,她何苦不好好在府里享受好日子,来到这破地方。
原来天禄姐弟一早出去找镇上包打听,便撞见了紫竹和几个府中护卫,为了怕被带回去,两人偷偷逃跑,带着几人兜了好几个圈子,直到紫竹说出,老爷夫人说他们不到黄河心不死,如果他们实在不肯那给他们最迟一个月内时间,如果还是找不到,不管无论如何都必须回去,两人这才乖乖束手就擒。
回到客栈,才刚换好衣服,便听到有人说什么县衙里发生了一个古怪的事情,死人复活,两人觉得古怪便详细问了,这才知道事情始末,原本马不停蹄就要走,天禄忽然想起,紫竹带来的人参,说什么老爷夫人担心,看对你多好啊,连忙将人参拿了。
这次,李安平糟了罪,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动弹不得,手指也涂了药膏,一直发痒,一用力痛,不动痒。
“你个臭小子,我辛辛苦苦养育你长大,你倒好,给你老子喂个饭还走神,你这是想谋杀亲爹啊。”
李辟邪面无表情,看着勺子上的饭粒全部到鼻子上,连忙放下碗筷,拿布擦干净,然后再次端起碗,慢慢的说道:“爹,我觉着你该娶个媳妇了。”
“噗——”李安平猛地一听,口中的饭便被喷了出来,脸色涨红气哼哼的道:“你这臭小子,是不是嫌弃你爹累赘啊,尽说些胡话。”
“爹,以前我不懂事,现在我想明白了,而且你才三十几岁,大好年华,就这么光棍着多不好,我记得前年还有媒婆来说媒,如果你看上了谁,你就娶了吧。”
“你这臭小子,说的什么啊,滚滚滚。”
“爹,还有半碗饭没吃呢?”
“吃什么吃,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