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柳如是
一个女人如果长得标致,就美了;一个女人如果琴棋书画,就更美了;一个女人如果赤子情怀,那就绝美了。柳如是,便是这样一个女人,一个永远的绝美女人。
初识柳如是是在一本诗词赏析的书上,草草翻完书本,什么也没记下,就隐约留下一个柳如是的名字,或许是因一句“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而得来的自号“如是”让我记住了。后来在一资料上得知,柳如是幼年不幸,身世不清(初生地有浙江嘉兴与江苏吴江等说,扑朔迷离,今殊难考据。至于柳如是何故沦落风尘,有周采泉臆测“歹徒所掠”说,并无实据)。幼年卖与盛泽归家院名妓徐佛家为养女,受徐教养。明崇祯四年辛未14岁时,有吴江故相周道登买于勾栏。初为周府妇人侍婢,得周老夫人欢心,后周道登强索为妾,未及一年,因周府群妾加害,几被处死,周老夫人阻而逐出周府,卖于娼家。明崇祯五年壬申(公元1632年)柳如是流落松江,改旧名,自号“影怜”,表浊世自怜意。在松江与复社、几社、东林党人交往,常着儒服男装,文与诸人纵谈时势、和诗唱歌。钱谦益答应以正妻之礼迎柳如是过门。明崇祯十四年(1641年),东林领袖、常熟钱谦益与柳如是结缡,居绛云楼,读书论诗相对甚欢。传为一时佳话。明亡,柳劝钱殉节,钱推托不允,如是奋身投入荷花池,身殉未遂。钱降清后遭忌被逐回乡,郁郁而死。钱氏家族乘机逼索柳如是,河东君投缳自尽,得年四十又六。
近日看了电影《柳如是》,隐约的线条渐渐清晰,爱让这一女子在这虚无的尘世中变得真实,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在妓者低微的时代,柳如是大胆地寻找了自己渴望的爱情,为了子龙从良,仅存有一尖画坊和一腔深爱的她得到的是子龙为前程和事业而选择的一个拒绝,留下了一声叹息。在“清樽细雨不知愁,鹤引遥空凤下楼;红烛恍如花月夜,绿窗还似木兰舟。曲中杨柳齐舒眼,诗里芙蓉亦并头;今夕梅魂共谁语?任他疏影蘸寒。”与“裁红晕碧泪漫漫,南国春来正薄寒;此去柳花如梦里,向来烟月是愁端。画堂消息何人晓,翠帐容颜独自看;珍贵君家兰桂室,东风取次一凭栏。”的和唱中,她找到新的爱情,因为情投意合,她们没有了顾忌,就这样深深地爱下去了。从某种角度来说,拥有如此之爱情人生也算无憾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偏偏她又有了英雄气,有了爱国情。在清朝的天下,她劝钱谦益以死全节,表示忠贞之心。钱谦益思索再三,终于点头同意了柳如是的建议,两人说好同投西湖自尽。钱未跳,而如是跳了,再而后的为义军捐资无疑是一个爱国女子的绝美行为。由此看来,如是当是永远的柳如是!
因为那个“因”
佛家注重一个因果,万事万物都有他的因,常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就是这个理。
在很多“也许是”的背景下,渐渐地不爱看小说了。闲暇之余看了几部电影,因而不由自主地到书店买了同题小说来看看。
张爱玲的《色戒》被搬上电影后,渲染后的梁朝伟和汤唯床戏增加了票房,而后的电视剧《旗袍》,再而后的电视剧《旗袍,旗袍》弄得人眼花缭乱。一个偶然的机会在书店看到了小说原著,买来细读。原著没有色情的大肆描写,或许是编剧的大胆遐想,或许是导演的迎合观众,或许是演员的临场发挥,终于迷住了千千万万的痴迷观众,各自寻找自己的审美需求。小说展示给我们的就是一群热血儿女,为了国家民族的利益的英勇壮举,只是抵不住情感的魅惑而中道崩殂,只留给后人一声叹息,一道回味。因为《金陵十三钗》的热播,同名小说也再次被出版社火热再版。一群风尘女子折射出最圣洁的灵魂,用无数次的身躯被凌辱换来了十三个女学生的幸运,这是何等的高贵与无私。除了学生书娟,又有多少大呼口号的正义人士会为之而汗颜?同样是留给后人一声叹息,一道回味。
两部小说都与抗日有关,两部小说都与学生有关,两部小说都以悲剧结束,给人以酸楚的痛,是否只有可爱的学生才有这份良知了。因此,我想到了白岩松的一段话:“当世上所有人都把欲望当理想,把世故当成熟,把麻木当深沉,把怯懦当稳健,把油滑当智慧,那只能说这个社会的底线已被击穿,所以你们没有资格说我的勇敢是莽撞,执着是偏激,求真是无知,激情是幼稚。当那些兜售社会经验的流氓朝我的梦想投来轻蔑一笑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的还你一句,**!”
越说越远,都是因与果的联系。感谢小说,把我引领到人生的思考;感谢电影,让我在小说的风景前驻足;感谢什么,带我走进了电影的世界。
爱是一叶小舟
泰坦尼克号,从英国驶向美国,从过去驶向将来,从躯体驶向灵魂,上演着永不谢幕的传奇,一个关于爱的传奇。因为专业,或许是职业的缘故,我喜欢揣摩诗意的爱情,在“唐诗如瓷、宋词似纱”的厚重与浪漫中品味那无言形容的爱情。在学习的空隙,观看了经典电影《泰坦尼克号》,曲终人散的一声叹息:原来,爱是一叶小舟。
船行如梭,只有泰坦尼克号才留下了道道痕迹;人涌如聚,只有杰克和露丝才留下了片片身影。如若没有这一可歌可泣的爱情,这船断然会在时光的涌流中了无声息。虽说是当时最豪华的游船,但在我的眼里,它仅仅是一叶小舟,坐着杰克和露丝的小舟。人生中充满着太多的不幸,在不幸中又绽开了幸运的花朵。冥冥之中,这对爱人在小舟上相遇了。没有了“君在长江头,我在长江尾”的低吟,没有了“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的浅唱,也没有了“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的叹息,只有一丝惊讶:哦,你也在这里。杰克在赌局中赢得了一张船票,一张爱的入场券,偏偏又救下了露丝,最后还幸福地救出爱人。露丝在错婚中遇到了一个男人,一个可爱的男人,在他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快乐和甜蜜。
冰山的撞击,过早地结束了这段爱情,但冰山也见证了爱的永恒。有的人结婚一辈子都没有找到爱情,有的人拥抱一瞬、牵手一刻就感受了永恒,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突然想到另一段经典的台词:“我愿化成一座做石桥,经受五百年的风吹,五百年的日晒,五百年的雨打,只求她从桥上走过!”露丝也幸福地从桥上走过了,有了小舟共渡的造化。你信吗?反正我是信了。
挑灯,写博
今夜停电,只好点上蜡烛写点东西。网络时代的人们早已习惯用blog代替日记,入睡之前写博客便是我的习惯。停电的今夜,倒是给了我一个揣摩博客的由头。
窗外一片漆黑,屋内烛光晃动。没有博客,世界会怎样?在我看来至少会让中青年一代感到莫名的一种空虚,因为博客带给这群人一种快乐,一种幸福。生活的点点滴滴,工作的酸甜苦辣都可以写在上面,发泄出来就不觉得压抑与苦闷了。将自己从封闭的圈子拉出来,应该是博客的最大好处。日记是给自己看的,是隐私,很多时候还要带上锁,如同存放巨款一样谨慎。博客却可以与认识的,不认识的博友分享,也就有了同快乐,共悲伤。博客还有一个功效就是能让你的文字、思想播散出去。好友立坤前段时间给我传来一段音频材料,是台湾中央电台两岸连线栏目对他的电话访谈。原来他的作品《我的战国我的策》发行量惊人,引起了台湾文艺界的关注。问他成功在何处,博客功不可没,出版商通过它认识了立坤和《我的战国我的策》。听说此事,我接连几天看了他的博文,收获颇丰,这就是我们年青人的博客。
当然,缺少博客于老年和孩童是无大碍的。上了年纪的人,除了文化人和学者,大抵是不写博客的。譬如说,我的父亲不会用电脑,也不知道博客是什么东东,能通过电话跟亲朋和子女说上两句就心满意足了。我也不希望父亲给我写点什么,倘若看到他的文字,想到他的身体,难免有点难过。对于孩子呢?还不习惯写博客,偶尔会出于好奇,在小本上写写日记而已。家有小儿,今年6岁。周末,我在电脑上噼噼啪啪写着文章,一旁的他在小本上写着什么。轻轻走过去看,上面歪歪写着:亲爱的爷爷、奶奶,你们好!我今天和小朋友玩得很高兴……此时,我想到了自己小学时学过的一篇文章,凡卡给乡下爷爷写信的故事让人感慨不深。纵然,我的儿子不是像凡卡那样因为受虐待而向爷爷诉苦,也能在我的帮助下把信顺利地寄到爷爷家,绝不会有“乡下爷爷收”的可悲结局。但我确实感受到了他是在想他爷爷了,的确不需博客的参与。
感谢今夜的无电,让我用久违的笔在淡淡的烛光下写出了最原生态的博文。等到有电的明日,我会把它敲打在博客里。
泡一壶墨香
还是long long ago的时候,我邯郸学步地给自己了一个个性签名:一支香烟一篇文,一壶清茶任平生。这些年来,琐碎的事,琐碎的人让我也远离了墨香和品茗。世事无常,数日前也戒烟了,虽然很想念它,但我不会再碰它,因为它已经不属于我了,如同有些人、有些事。
在这炙热的六月,在这分别的六月,孤独与寂寞悄然来袭,热汗满面而又心凉如冰。也感谢这个六月,让我静下心来,泡一壶清茶,放一本黃卷,陈一砚墨香,在君子兰的陪伴下体验文人生活。文章还没出笼,早有细心的学生发现这茶壶是好几年前在用的了,表弟从福建捎回的宜兴紫砂。茶盅是方窑制品,或许可以叫做青花瓷吧。而这方砚台可就比较古老了,也就两三百年的历史吧,几经周折到了我的手中,遗憾的是上面没有刻一个字符,老百姓就讲究个实在,能用就行吧。
文化味特足了吧,更好的是对面的同事着的是一身旗袍,不文化一点都不好意思了。书法练习讲究一个临帖,我不爱临帖,随心所遇最好。找来一本安意如的《人生若只如初见》,看见里面好的句子就挥舞起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好让人遐想联翩。之所以要书法书法,一则是看着一堆堆报纸闲置在哪里,怪可惜的;二则是边练洗还可边看看以前从不看的新闻;三则是缓解哈戒烟的隐痛。岂不是一举几得?
在这夏日,泡一壶墨香,寻一份宁静,忘一段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