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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饭后散了场,各自回了房。后院这面祁云跟在夜昭身后溜达“你总跟着我干嘛…”夜昭见那祁云一直跟在自己后面,无奈问道。祁云却眯着一副眼镜坏笑“三哥~你就真的不想去那边转转?”说着,指了指秦沛儿的住处。夜昭心下也是一笑,知道还一直跟着我。“三哥,我去把我师傅叫出来,怎么样?”嘴上说着,做的一副挑衅“我这也算吃里扒外啦,我去啦”说着,便做一副要去的样子。

“别!”

“你不想见她啊~”

“我自己叫她”

祁云听了,又嘿嘿坏笑起来。小步跟在夜昭后面,朝前去了。两人正走着,却听不远荀鸣鹤声音“小祁云,过来!”

“干什么啊二哥,我这可有好事呢”祁云捏个嗓子,一腔怪声说道。

“教你功夫呢,过来”

“改天啊二哥,改天~”

“叫你过来你就过来,哪那么多话。耳朵痒了不是!”荀鸣鹤一番威胁,祁云这才不情愿的过来。“二哥,你…”正说着,荀鸣鹤却是嘘的一个禁声动作“傻瓜,你这样跟过去,能看到好戏才怪”说着弯身绕了小道,又跟了夜昭“跟上”祁云见着,也是一喜,颠颠尾了荀鸣鹤身后,两人绕在暗处,跟夜昭去了。

蒲州这些日子倒也安静,时间过得悄悄,今晚却不算一个好天气,清冷异常。

第二日早起一开门,院里以铺满一地的落雪,盖的一片银装素裹。祁云留了高佑在蒲州料理商铺的事。一行五人便踏着薄雪南下,朝长安去了。

“夜三哥,昨晚雪景可好?”

夜昭回头看了看轿上的祁云“你俩冻的不轻吧~”

“你看见我们了?”祁云惊讶道,自己昨晚在房顶可是大气也不敢出,还冒着雪,想想都是难受。

“没看见”

“哎,昨晚的风是白吹了”荀鸣鹤骑在马上,也是一副闷闷“沛儿姑娘应该知道我们在那吧”说着看了看轿子。秦沛儿帘子一掀,探出头来“知道啊~看你们藏的用心,就装没看见了…”荀鸣鹤只声一叹“哎~真失败”

“沛儿,昨晚你说你们去长安做什么?”夜昭回头看着马车问道。秦沛儿出了车棚,一摊手,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样子。待了片刻,车上秦风临开口了“去拜会一个朋友”

长安城里,薄雪过后也是银装一片,高处望去,高低的亭台阁楼配上炫彩的大红更是美艳。主街区过桥不远,立得一个大排坊:红柳阁。外面街区来来往往,门楼窗口一派春色。走近一些,便听得里面一通嚷嚷。

“哎呀,小爷你快下来啊~春香,春香!,快去叫花姐过来!”楼梯中间,一个脂粉扑面的老鸨朝正中嚷嚷,下面一个粉脂姑娘起脚奔了出去。再看正中,硕大的一通灯笼吊顶挂在空中,正上蹲坐一人,那人看着十四五岁,叠短的粗布束身,不精致,却是整洁,一眼看去,还微带北塞那边人模样。那人蹲坐在花灯上,手里翻着一个包裹,一边翻着还一边向下扔,全不顾的下面人嚷嚷。

“花姐来啦!…”一通高喊,楼上那老鸨和下面一群女子便朝门口涌了过去。一番人簇拥下走出一人,这人在那人群中远远看去格外显眼,不为别的,只那一身约莫二百多斤的身材。那肥胖女子一进来,四下便安静了下来,她几步走过去,看了看头顶那人,却也不急,又是走了几步,到了一处圆桌前坐下“你这小子,毛长齐了没,就来逛香阁?”

灯上人往下看了一眼,接着翻手下东西“毛没齐就不能来啊,小爷有钱,我是来找姚大姐,叫她出来”下面那胖女人听了一笑“也不害臊!你姚姐她今天不在,你回去吧。我懒得跟你动手”

这边说完,灯上那人也扔空了整个包裹,最后只留的一个圆盒,打开看了看,塞了怀里。

“怎么,还不走嘛?”

“急什么,小爷我还没待够呢”

那胖女子听了这话,站起身来“看来今天要运动运动了”说罢起身一跃朝花灯去了。却说这胖女子,实有二百几,倒是一跃起来却似一个皮球,一股的速度力道。灯上那孩子见了,忙轻身跃了下来,只身飞到了里面木梯上。这边却听咔嚓一声,那胖女人一脚踹上去,花灯便坠了下来。踢是不着,那女子又紧是几步,冲了楼梯过来,梯上人未再躲闪。两人一近身便搏了起来,那孩子通头也就到那胖女子肩头。遇了近身,便是入了人瓮,只得左右招架,却施展不开。搏了七八招,这男孩便是疲于应付,找了机会,一个借力退身出来“花姐真是好功夫,没找到男人可惜了”

“嘴倒挺贫”胖女人说着又想贴身上去。可对方显是不给了机会,一直左右跳闪“躲什么,来了妓院还怕了女人?”

“女人不怕,怕母猪啊”那孩子立在楼上的扶手上,说着哈哈大笑,笑了几声竟是咳起来,止了笑,低头拍着胸膛喘起来。

“真该让你师傅教教你口德”说罢,又舞着双拳跳了上去,这次速度显又快了几分。那孩子刚止了咳,这边又冲将上来,几次躲闪都是险被擒住。几番下来也是力竭。最后一个侧身闪过后便飞身扯了二楼的走廊的纱布下来“花姐,见过鬼术没?”说完,脸上一笑,拿了纱布面前一挥,遮了自己,待那纱布落了地上再看,已经没了人影。

“花姐,你看这…”

“收拾收拾接着营业”

“花姐,他要是再来我们怎么办啊”

那胖女人听了淡定道“你们不用理他就是了,他不会做太过,等几天顾大姐和姚妹回来就好了”

万州城里近日可是乱了套,官兵巡查是一队接一队。文公府的院旁更是围了大批士兵。却说这文公府的大火,一场下来,府里上下死了九人,人虽不多,却也是文府上下全员。尸体正都是烧的没了模样,可看那骨骼牙齿却并未有文琪宇。

陆士龙白幼洁几日奔波,马不停蹄,终在四日后又赶回了万州城。两人入了城也未休息,两马不下,直奔文公府火场去了。到了火场,只见一派重兵把了废墟。白幼洁飞身下马便要进去,两名士兵抬刀挡了去路“向捕头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白幼洁正欲做气,不远处人道“放她进去”说话的真是日前文琪宇遇刺时的捕头青狮。士兵见青狮开口,便放了行,白幼洁不顾的来人,冲也似的进了去。陆士龙站在原地,待的人来,拱手道“青捕头”那人见得招呼,面上也是一笑,点点头“白姑娘的朋友是吧”“叫我陆士龙就好”两人说着也朝火场内去了。

两人一进去正见白幼洁一番翻找“白姑娘不用找了,这火也熄了五天了。尸体都已经抬到停尸房去了”青狮见白幼洁一副急切又开口道“尸体中没有文公子,白姑娘别太紧张”白幼洁听得人说,又起身奔了出去。

“去哪?”

“停尸房!”

白幼洁一马当先去了,陆士龙和青狮两人便跟了后面。停尸房设在火场不远一处偏僻地方,知会了守门的兵将,三人入了院子,院中

一片的秋草,显是许久没的人住。进了正屋,开门便闻的一股焦臭,再看,九具尸体横摆了一排,上还披着白布。白幼洁俯身过去,一一掀了白布一番打量,看完九人,略沉了会,又打量起身下尸体来,忽似发现了什么,又回了身,把刚刚看过的尸体又看了一遍“他们死前都被人捆着”白幼洁蹲着身,仰头看着门口两人。“是,他们都是在一间屋子里烧死的,具见的那人说是平躺了墙边一排。我们并没有把这个说出去,怕闹的混乱。但已经在全城搜捕了”“有查到琪宇去哪了么?”白幼洁又问青狮道,那人却摇摇头“也许被绑走了,也许没有。反正到现在官府也是没有他的消息。”白幼洁呆呆看着,心下想着那人,真的这么急嘛…

长安城外不远,一辆马车,两匹骏马。

“快入城了吧”

“对啊”

“不行,我得打扮一下”

“打扮什么?”

“来的时候路过长安,得罪了何家。还是打扮一下好”

“怎么得罪的,嗯?二哥”

“进城告诉你”

荀鸣鹤说着,看了看不远,发现了什么,仰是一声,催马过去了。祁云见了,跳了马车跟了过去。

这边三人都停了赶路,停下等那两人。

“得罪了何家…”秦风临轻的嘟囔了一声。

“很麻烦么三叔”夜昭见那人嘟囔,开口问道。

“麻烦,也不麻烦”

“什么意思?”

这边问着,那边老头却停了声响。

不多时,便听的那边祁云便嚷嚷着回来了。过了弯过来,只见两人转了牛车上,拉的一车的草料,荀鸣鹤带个草帽遮了面孔,正做车前,赶着牛车,祁云站在车上一旁。

“你骑的马呢?”

“换牛车了。走吧”说着挥鞭催牛起走,配了喝声,还颇有几分样子。两车一马前走着,又行不久,便见了长安的北门。看那门前,左右两排,约莫二十几号士兵逐个排查。

“怎么会这么多人,我上次来可不是这样啊。不是为了抓我的吧”荀鸣鹤赶的牛车在前,看着北门的情况,疑惑叹道。

“怎么,还进不进去啊二哥”祁云坐在荀鸣鹤旁边,扛了那人一下问道。

“当然进去!我打扮成这样不进去不是白来了”荀鸣鹤说着,又压了压帽子,扬鞭又是啪的一声虚响。

排队到了检查,那人士兵打量两人一番,问也未问,直接过了。秦沛儿马车也只看了看车里面,就是到了夜昭却是麻烦,下了马匹,几番打量对照,一番闹腾,最后后面硬是憋了一帮人,那守门这才放了行。过了城门,跟上前面两人“三哥,那人是不是看上你了”牛车上人又嘿嘿起来。

“我们去哪三叔”

“直走,碰了路口右拐有家客栈”

“住客栈!不是来会朋友么师傅”祁云可是住烦了客栈,一直的吵嚷“客栈都住烦了”

秦风临听那人一通不满意,沉着个脸“我是来会朋友,谁知道你们来干什么”一句话下去,众人也都不说了。直走…右拐…“缘君楼”

“这客栈名字好怪,缘君?”祁云打量着眼前酒楼,一副门面颇有些岁月,店面一般,只是干净。“刚才过来又好几家客栈比这个好,为什么住这个?”祁云仰头打量着,喃喃细语。

“嘟囔什么,还不把牛车拉后院去”秦风临难得主动开一次口。

把马车停了后院,祁云荀鸣鹤夜昭三人起身来了馆中,一过来便见那两人围的一桌前,酒菜已经上了小半“这么快!”祁云惊讶道,小跑到了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还是热的!”五人围了桌吃起来,许是赶路费了气力,一餐时间,竟无一人说话,片刻过去,整桌都吃的干净“这店的饭菜真是好吃啊”祁云靠在椅子上,抚着肚皮说道。“确实不错”夜昭也是称赞了句。“等我收了它,改名字。缘君太难听了”祁云又是一番大话。

“下午你们就自己去城中转吧,我有些事”秦风临说道。几人没人回话,也没有异议。“老板怎么不来结账~”祁云又嘟囔一句。秦风临看了看柜台“店家,结账!”

下午时候,各自散过。夜昭便找了秦沛儿,两人一同去了街上“你们最近在经营生意?”

“是,不过只做客栈酒楼这一类”

“你很缺钱嘛?”

“算是吧”

秦沛儿看这人摆明了敷衍自己,甩头向前去了。

“沛儿”,夜昭忙跟了上去。跟在那人后面不说话,行了会,到了一家赌坊前。

“我正也想看看你俩能搞成什么样子”秦沛儿忽的回头说了句,夜昭见人看过来,忙堆了笑。

“身上有银子没?”秦沛儿又开口道。

“有”夜昭说着,从怀里摸了钱袋出来,一整个递了过来,秦沛儿也不说什么,抬手收了,起身进了一旁店面,嘴上嘟囔“几日不玩,手也痒了”夜昭跟了后面,也进了去。

“我出五百两!这总可以了吧”

“小公子,在下已经说过了。这个客栈不卖”

祁云又看了看眼前那店家,一副恭敬的样子“算了,算了。不卖就不卖,那厨子的手艺总可以卖吧…”

“对不起小公子,本店的手艺也盖不外传”那人说着,面上还是一副温和,着实气的祁云难受,起身踢门出了屋子,后面店家轻笑着摇摇头。

祁云出了店门,入了酒楼。去了几人房间看了一圈,竟都是不见人,本身心下就被那店家气的难受,这下更是气闷。若高佑在这多好。

下了楼,入了后院,见牛车马车放在一旁,夜昭马匹正呆在马厩。几步过去解了缰绳,拉马出来,那马正吃的草料,被绳拉了脖子,竟吃呛了,甩着个头,嗤嗤嘟嘴。祁云上了马,见这副样子,格格笑了起来,抚着那马脖颈“好马儿,现在就你陪我了~”那马似乎识得人说话,喷嚏也不打了,低了头,嗒嗒登起前蹄“走吧,你带我去逛逛”驾!

祁云打马一路狂奔,出了西城门,是一片野林,入冬的林子,一派突兀干涩,却也别有味道。打马在林子里一路狂奔,听着耳旁呼呼风声,看周围林木齐开倒退,这感觉~

疯了会,骑马速度也降了下来,丁丁又走不远,到了一处开阔。

放眼看去,丘地伏了大片的枯草。不远地方,一辆牛车孤零零的停在那里,几分突兀。祁云晃晃的打马过去。走近些,绕在一旁,看到牛车里面晃晃的一条腿。

牛车两旁木帮修的老高,骑马走在一侧不见里面。祁云打马绕行着,到了木拦矮处,伸头向里面看去。

探了头过去,只见里面躺着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跟自己差不多年纪,奇怪的是那人两个眼眶上都涂着上描的黑色颜料,还左右不对称,颇似女人抹的花眼,嘴里面还叼着草棍,躺在里面草垛上,翘着二郎腿悠悠晃着。

祁云看着那人,那人也是不说话,睁着一双大眼,正丁打量自己。

一番高下看着,祁云颇是尴尬,却也恼的那人打量,憋了会,嚷起来“看什么看!”

牛车上那人听的嚷话,坐起身来。唾的一口吐了嘴里东西,仰头看着马上祁云“奶奶的!”

祁云看这人还口来骂,登时火大,抬手一拳便打了过去!

一记直拳,直朝那人面门过去。拳突在空中,还未上脸,手腕一紧,竟被那人握在了空中。

“想打架!?”那人制了祁云,说起话来也一副挑衅气势。

祁云一跃起来一脚奔了那牛车挡板过去,只听‘咔嚓‘一声,后侧那木板便被踢的碎飞了出去。

牛车上那人一个后闪身,全身退了,立了不远地上。勾嘴笑着,一副打量,看着祁云“花架子不少嘛~”

“有本事你别跑!”

“我不跑,你过来吧”

祁云自经不得那人挑衅,果的跳了牛车过去。那孩子见人过来,嘴角微微一勾,手下翻整起来。

这边祁云正走着,只见那人低头咕噜了什么,而后全身竟僵的不动了!

“喂,怎么不过来了。我数三声,再不过来就是认怂的脓包了~一…二…”

“有本事你放开我!”

“我也没抓着你啊~”

“你~”祁云恼的一副呲牙咧嘴。

“不如这样,你呢,以后见了我就叫三声爷爷,我就放了你!”

“爷你个狗屁,你叫我爷爷还差不多。死黑眼!”祁云这边骂过。那人却笑笑过来“死黑眼?”

“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那人说着,取了怀里盒子,打开伸手蘸了什么东西,往祁云脸上抹过来。

“死黑眼,你给我抹的什么东西!我告诉你,你最好别落我手里,不然我…”祁云这边骂着,那人也不搭理,抿了盒子里东西便涂了祁云脸上,这样还不过瘾,最后竟一坨一坨的往脸上抹了。

不一会,整盒颜料便涂完了。那人退后几步看了看,摇摇头,转身朝牛车去了。

“喂!”祁云看那人一副要走的样子,急忙喊到。那人听了喊声,回头看看“叫爷爷?”祁云不说话,那人便摊手摇摇头。

朝牛车后面过去,正到祁云骑的那马旁边,抬手拿了什么往马屁股上一拍,那马便嗷嗷朝前奔走了。那人又回头看了祁云一眼,笑笑,跃身上了牛车,躺了草车上,哼哼的,又是一副老模样。那牛也似通的人性,那孩子一躺上去,牛便缓缓拉车走起来,悠悠朝南去了,不一会便去远了。

祁云看着那人一副潇洒,心下气愤,却也没的办法:别让我抓着你!

这边街上,夜昭秦沛儿两人在赌坊呆着。这边秦沛儿赢了钱,夜昭便上去玩一会,输的差不多了秦沛儿再上。就这样你来我去的,半天下来,一百多两银子进出流水竟是几转。晚了时候出了赌坊,沿街前行走着。

“你的赌术还是一点不行,这些日子你都做的什么”秦沛儿在前面走着,嘴里嚷后面那人。

“没心思”

“没心思?那你天天想些什么”秦沛儿这边嚷着,夜昭走了旁边,不回话。

两人走着走着,晃到了清江边上。“沛儿,这次跟三叔出来多久?”夜昭半天可是说了句话。秦沛儿看看夜昭,“我才过来没几天呢,这么急着我走?”

“不是~”

“不是最好!”秦沛儿仰头说着,走了几步,又开口道“这次出来全靠三叔,我爹现在是死活不让我自己出门了。也就三叔开口说了他才不反对”说着回头看了看夜昭“你别看三叔这几天一副不满意的样子,他其实最疼我,只不过,面上不会表达罢了…”

荀鸣鹤下午时候,出门转了不久来到闹巷的一处店铺“红柳布庄”。过了店铺进了宅子,后宅内肃静一片,与店铺门前的热闹截然不同,真倒像两个世界。荀鸣鹤进了宅子,见是没人,也不叫喊,拎腿绕走廊逛起来。逛了一会,到了一个拱门旁边“谁!”一个年轻模样的女孩儿从拱门出来,看着荀鸣鹤问道“你是谁?”

“我找顾红柳”

“顾大姐不在”

“她去哪了?”

“我不知道”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荀鸣鹤看着眼前孩子,一副一问三不知,索性也不打听了,转身就走。“你要是有事可以去找花姐啊”女孩看人要走,开口道。

“花胖子没跟着一起去?”荀鸣鹤听了奇怪。顾红柳,姚培华,宦灵花三人自来一起,可是几不分开的。那女孩听了嘿嘿笑笑“姚姐跟去了,花姐没去”荀鸣鹤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了院子也未去找那花姐,若是其他两人任何一个人在,荀鸣鹤也许还会去,却是这宦灵花,荀鸣鹤却有些怯,那人功夫不赖不说,拼嘴耍起赖来自己也拿她没辙,却是一个难缠的角。出了那院子便又绕近地的福田去了。

西城这边,那眼影男孩走后,祁云滞了不久,身体便又回了控制。急忙找了水塘,照了照模样,只见脸上摸了那人一样的黑色,一块一块,看着极不自在,捧水洗了下,看是能洗掉,便整个脸埋了水里。冬天的塘水倒是极冷,通头洗罢硬是冻得手脸通红。又简单收拾检查了一番,躺了地上,一阵酸软,抬手揉了揉胳膊腿“哼!什么东西,还放了我的马!”躺了会,略微舒服,动身起来,慢慢腾腾沿路回走去了。

回去的路却没来时痛快。进了林子,顶着风,踩的干硬前走,呼呼的冷风顺着衣袖灌进来,吹的身上生冷。收了衣袖,埋头前走,只觉得一路走不到尽头:娘的,长安怎的这么大风!。一路耐了半个多时辰,近晚上入了长安。看看一身的狼狈,怕的人见,想趁着昏暗,摸摸回客栈。缘君楼一通酒楼,没有后院,也只能从正门溜进去了。立远看了看,店里除了吃饭的人,不见夜昭他们几个,出了巷子朝酒楼去了。

“祁云!”

祁云一个趔趄,回头看去,却是荀鸣鹤站了不远“怎么看你偷偷摸摸的,又干坏事了?”荀鸣鹤说着,走近过来。到了身旁只见眼前人身上一番狼狈“怎么回事,跟人打架了?”祁云也收了尴尬,过来拉着荀鸣鹤“二哥,你上次说叫我功夫的,可不能食言啊”荀鸣鹤听了,哈哈笑起来“我知道了,定是跟人打架输了,是不是?”祁云默了会,片刻,点点头。荀鸣鹤一副兴致低头过来“跟二哥讲讲今天的英勇事迹”说着两人起脚进了客栈,进了店祁云一溜烟上了楼,荀鸣鹤跟了进屋“跑什么,怕你夜哥看见?”说罢打量祁云一番“小子还挺要脸面啊~”

“二哥~你到底教不教啊~”

“你讲讲啊,我也好教你怎么对付他”

祁云一副不情愿,回身坐了桌上,把白天的事添油加醋的讲了一番,无非是那人多么多么坏,无端找事之类的。

“他没有碰你你就动不了了?”

“之前有碰到,不过那个时候是没碰的”

荀鸣鹤低头思索了一番“听你说的,他该是会灵术的”

“那好了,二哥你不是也会么。正好也教我”

“灵术花样很多,教你一两个也未必管用”

“那这个你能解么”

“这等小把戏,能难倒我”

“你教我吧”祁云说着,荀鸣鹤却仰头装一副呆样。“教我吧~教我吧…二哥~”祁云说着,晃着荀鸣鹤胳膊。“明天”荀鸣鹤斜看了眼身旁人,挑眉道。“好”

没多久,楼下忽的热闹起来。

“风临,收拾收拾,跟我回府里住去”

“真不用,我一个瘸子,跑来跑去怪麻烦。”

“麻烦什么,有什么拿的我全拿着。你既然来了总不能连家都不去一趟啊。玉子也很想你呢,我们最近还说起你”

两人正说着,外面夜昭秦沛儿两人也正回来。秦沛儿看见门口的两人,赶快几步过来,到了那陌生男子身旁,上前便叫到“孟叔叔”。一口便把门口那男子叫蒙了“你是?”

“这是我三叔”秦沛儿指着秦风临。

“哦,是秦家千金啊。嗯不错,叫的不错,是该叫孟叔叔”那男子说着,哈哈笑着。秦风临站在一旁却是黑着个脸。

“孟叔,我们这次来长安,可专程来看你的”秦沛儿嘟嘟说个不停。那男子倒也开朗,喜喜听着“好,一起去,我设宴给你们接风洗尘”

“我们这有五个人呢”

“多少都有地方,走吧”那人说着,便跟了秦沛儿上楼收拾去了,留的秦风临一个人冷在那“风临兄,你就在这等着吧,我们一会收拾好就下来”这边说过,几人上楼去了。这边秦风临在楼下等着,不一会楼上下来五人“真的不住客栈了!”出门便是祁云一番嚷嚷。

“对,不住客栈了”

“诶孟叔叔,你家比这客栈怎么样”祁云问了,那人呵呵笑着“这个…好一点吧”

“你咋那么多话!”秦沛儿瞪了眼祁云,那人立刻低了头,嘟囔起来“话都不让说么…”

几人简单拿了东西,顺了楼梯下来“走啦三叔…”

“死丫头,我就不该带你出来!”

“说什么呢风临兄,我看这丫头挺好的。走啦走啦…”说着拉了秦风临就走。孟录这边一开口,秦风临便不再言语了,跟了人群后面,拐拐一道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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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泉碧落三千道,混沌鸿蒙始气生。上清下浊开天地,一日一月分阴阳。首尾相连始亦终,龙蛇同种本一样。谁人生来富贵命,燕雀鸿鹄皆不详。我望苍穹云中歌,一字提笔划千行。谣传天有三三数,凌霄金座朝玉皇。
  • 邪肆王爷:二流妃

    邪肆王爷:二流妃

    当集穿越,不受宠,作死王爷压迫于一身的时候。北宫雪欲哭无泪。王妃不哭,王冠会掉,贱人会笑。王爷,快到碗里来~~看一代穿越妃如何收获王爷心。本文一对一,质量保证,坑品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