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楚梓誉和楚梓弘两人对弈一直到晌午。随后安排了酒菜,两人且喝酒继续闲聊着。楚梓弘忽然说道:“我先一个人喝着酒,你且去看看七妹。”楚梓誉不以为然说道:“只是脚崴了,又不是什么大病!”楚梓弘摇摇头,接连喝了好几杯酒,又凑近问道:“难不成心里还惦记着绾汐小姐?”闻言,楚梓誉微微一怔,倏地展颜笑道:“那些名门小姐哪比得上仙乐阁的姑娘!”楚梓弘挑眉贼笑道:“不错,老七,孺子可教也!”闲话絮语一番,两人继续喝酒畅谈。
晌午之后,慕容淼觉得脚好了些,想出房透透气。艰难吃力的步出房,刚出来,就看见轻月拿着一个木盆正在院落里抛洒着鲜红的血。慕容淼惊呼道:“这轻月还当真拿狗血祛邪!”不觉无语的笑了笑。刚收回目光,却看见楚梓誉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见轻月举止,吃惊喝道:“轻月,你这是干甚?”轻月回身,慌忙欠身回道:“王爷,奴婢是在洒狗血!”闻言,楚梓誉蹙眉问道:“洒狗血作甚?这弄得到处血腥一片,多晦气!”轻月急忙解释道:“是这样的,夫人她入府以来就患病连连,眼下好不容易痊愈了,却又把脚崴了。奴婢想着,是这院子邪气太重,给夫人带去了厄运,奴婢就想着用狗血避避邪!”楚梓誉闻言,严肃喝道:“真是荒唐,赶快叫人清洗了去!”忽一抬眼,就看见慕容淼依靠在房檐下的木柱旁。信步走过去,冷冷道:“回屋里好生歇着,晚上准时与本王进宫赴宴!”说完,复又调头疾步离开。慕容淼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望着那背影已经消失的方向。轻月走过来,劝道:“夫人,我扶你回屋里歇息着。”慕容淼冷笑道:“你们王爷像是活在矛盾中,真是可笑着呢!”轻月不解问道:“此话轻月不懂?”慕容淼叹道:“所幸脚崴了,不用进宫。我才受不了宫里那些繁文缛节,到时候肯定是也少不了什么才艺比拼!”轻月闻言也明白了,未再多言,一面伺候着慕容淼洗漱。慕容淼暗暗的在心里又是碎碎骂咧了一番楚梓誉,然后躺在榻上困去了。
且说皇宫里每次盛宴,其实也就是朝中一些重要的大臣带着家人一同进宫赴宴。自是少不了丞相、大将军等一些功名成就的重臣。晌午之后,宫里就开始准备布置。
黄昏落日,晚霞布满天际,半边天空被绯红的霞光晕染成天际一色,温润娴静,柔和美好。
就在楚梓誉正准备进宫,却见轻月慌忙跑来禀告,说慕容淼忽然身子不适,去不了宴会。楚梓誉闻言,蹙眉心疑,犹豫一番,对楚梓弘说道:“五哥,你还是先进宫,且不用等我,我随后就赶来。”说完,急忙去了慕容淼住处。楚梓弘耸耸肩,扬起一抹笑容,然后出了府,上了马车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