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梓洋望了一眼白柏,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地说:“我承认,这件事是我主使的,可不料被这身行头绊倒了,是,我是没用。呵呵,你此时一定非常高兴,嘲笑我吧!尽情的嘲笑我吧!”
“我为什么要嘲笑你呢?”白柏疑惑地说,“你又没有什么错啊。如果我嘲笑你的话,那岂不是,自讨苦吃吗?我没有那么笨啊!”
“你不要再骗我了,我自己都想大声的嘲笑我自己,不用再装了,是个人遇到这件事都会十分无奈的。”
“我当然知道,和你并没有错啊!我为什么要跟一个没有错的人是指着他的脑袋说有错呢!”白柏停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一定会像你那么做的,因为我知道,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小脾气,为什么又不能让你发泄呢?”
“你不要再装好人了,我不想听,因为我最害怕的就是别人的宽容,你不用假假惺惺的!”赵梓洋豪迈地说,并带着一丝忧伤,“我谁也没有害怕过,如今却遇上你这个不可收拾的烂摊子了……”
“赵梓洋,你……”白柏望着赵梓洋,觉得他仿佛失去了一些什么,到底是什么呢?她也不知道。
两个人静静地站在那儿,谁也不说话,谁也不做什么,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好像都掠夺了对方的一样很珍贵的东西,此时的他们,更像两个回归童年的孩子,那场风波,早已被他们抛到九霄云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