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伶醒了,伤口也以很快的速度恢复着。没几天,就已经转到普通病房。这几天,应付这父母和亲友的关心,也在询问着吴雨去哪儿了,可谁也说不清楚。从他那天说要去休息一会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原本她醒,他应该第一时间陪在她身边,可他没有。所以花伶心里很慌,很乱,他一定是出了事,所以才没有出现。想去找他,可伤未好,无法出院。
再过几天,她终于可以出院了。医生也说她这样的伤能在这么快就好还能出院了,简直就是医学奇迹。
她可没空听医生的感叹,一听能出院了便迫不及待地收拾东西出院回家。
回到家中,她问父母吴雨的去向,花父花母也说不清,就连苏小洛也不知道,电话也打不通。花伶想出去找吴雨,可又不知道上哪儿去找,因为苏小洛已经把她们所知道的吴雨可能出没的地方都找遍了,就差报警了,可警察说这种案件不受理。
花伶盲目地走在大街上,忽然碰到了米乐的父亲。他像老了十几岁一样,精神颓废,因为米乐的死让他们受了不小的打击。花伶上前打了声招呼。
“叔叔..”
米父闻声抬头一看,惊吓出声:“你。。你是人是鬼?你不是。。”
扶住差点后退摔倒的米父,解释道:“我是人,我活着呢,叔叔怎么这么问?”
米父这才松了一口气,拉着花伶的手就不松开了,直喊:“闺女,害你受罪了啊!”
花伶不明白米父的话,于是米父将花伶带到一家精神病院。这里的病人全是因伤人无法坐牢的精神病患者,在这里接受强制治疗。
“放我出去!我要为我女儿报仇!我要杀了她给我女儿在黄泉路作伴!”米乐的母亲不停挣扎叫喊,两个护士架住她不让她乱动,给她注射了一剂镇定剂。她这才失了声,瘫软了下来,护士将她抬上病床,见护士很吃力,花伶也上前帮忙抬。
这才发现,原来就是在她婚礼那天刺伤她的那个保洁员。原来是米乐的妈妈,才多久不见,就老得她都认不出来了。
“看到了吧,她是米乐的妈妈。”米父见护士都出去后,拉着花伶坐下说道。
“叔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姨怎么会..”
“自从咱家乐乐死了之后,你阿姨就彻底疯了。乐乐以前有告诉过你她还有个弟弟吧,两年前得罪了一个富二代被整进监狱判了个无期徒刑。你阿姨那时候就有些抑郁症了,这下乐乐也走了,我们老两口,可真就一点盼头都没有了。我们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说着米父泣不成声,花伶忙给他顺气。
待情绪缓和了一会,米父才接着说道:“你阿姨因为乐乐走了疯了之后,又听别人谈起这事时说是因为和你有纠纷才落水死亡,所以就一直想找你寻仇。所幸你被家人保护得太好她才一直没找到机会,听闻你结婚,她再也沉不住气了。买通楼层原来的保洁员换了衣服,支开休息室的伴娘,冲进休息室将你刺伤。闺女,也怪我那天没看好她。她那天早上跟我说她想通了,不再找你寻仇,我就信以为真以为她的病好了,放松了警惕让她有机可乘。闺女,是我害惨了你啊,自己闺女没了,这感受,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了。可我还差点让别人家闺女没了。”
事情说开了,花伶也知道了自己受伤的缘由。安抚了一会米父,花伶向他们告辞,又是一个人盲目地走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