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致没好气的把身上装碎银子钱袋扔给了她。
顾菁菁乐不可支啊,拿到钱就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这样子到底是像谁啊!”顾致苦恼的看着门口。
娄九姬刚刚就从房内出来了,顾菁菁要钱的一幕被她看在眼里,她不由的笑了,“真是个爱财的小姑娘。”
顾菁菁走在路上一直在数她的钱袋里的银子,到底有多少。
“顾小姐,跟着我和小白,你还怕没银子?”郝宥才看着她爱财如命的样子,估摸着好不好养。
“哼!我这是叫藏私房钱,你知不知道?”顾菁菁瞪了一下郝宥才,朝理解她的白羽翎靠近。
郝宥才把她朝自己这边一拽,“你是学我们男人吗,还私房钱,少不了你花的。”
“什么学你们,男人也不见得都是会藏私房钱的,比如说羽毛这样的就是赚钱都会给媳妇的好男人。”顾菁菁过去拽着白羽翎的衣角,白羽翎摇了摇扇子好不逍遥自在,侧目还给郝宥才一个微笑。
郝宥才硬生生的把顾菁菁的手从白羽翎身上分离,紧攥着她的手说,“我可以说,我也是个不错的男人,你也可以考虑的。”
顾菁菁踢了郝宥才一脚,在郝宥才抱着腿喊痛的时候抽回手,朝他吐了吐舌头,“哎,我才不要嫁人,本姑娘有钱了可以买啊!”
白羽翎此时用扇子遮住面,偷偷的笑了笑,然后又很郑重的点了点头。
郝宥才被吓傻了,指着顾菁菁就说,“你,你太有损我对女子的美好想法了,要不要那么不顾世俗观,你让我们男人怎么活。”他失落的蹲下了。
“哎!”顾菁菁停在郝宥才的面前对他伸出了小手。
“干嘛?”郝宥才觉得此事必有蹊跷,应该不会是他想象中的那样吧,所以,他机智的没有伸出手。
“切!不愿意就算了。”顾菁菁改变了姿势,傲慢的环手抱胸。
“啊!我愿意。”郝宥才双眼不是一般的亮,简直可是和流星娉美。
顾菁菁咧开嘴眦着小米牙笑了,乐呵呵的又伸了一次手。
郝宥才非常缓慢的将自己的手放到对面姑娘的小手的手心里,他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可是偏偏吐沫卡在嗓子里了。
他没有分神,一直看着小手把他的大手握紧,心跳突然变得急促,他身子都晃了,她将他拉起来,又拉住他另一只手。
“咔咔咔咔。”有人在偷笑,郝宥才确定不是自己之后,向四周看去,果然,白羽翎在不远处看着他,用扇子盖住脸,身子微微抖动的笑。
不过,此时他可是牵到顾菁菁的那个人,为什么轮到白羽翎在笑,抽什么疯?
“哈哈哈,招财,我现在正是和你订下约定。你,从现在起,就是我的财神奴隶了。”顾菁菁好开心收了进宝又来了招财,财路无阻啊!
郝宥才在心里嘀咕,“原来是这样。”赶紧从顾菁菁那里抽回手,也环手抱胸一副大爷样,“屁!小爷我可没答应当你的奴隶。”他可不卖身。
“不行!我们都说好了,那,我买你好了,你看,这些够不够?”顾菁菁肉疼的把一整袋的银子如数奉上。
“哈哈哈哈哈!”白羽翎的笑声更肆意了,都走到他们面前了。
“你笑什么笑,没见过啊!”郝宥才没好气的说,没见过帅哥卖身啊!
“倒像酒楼里的买卖,那边的姑娘也是这样的,只不过,你不是姑娘,她不是男人。”白羽翎还在一本正经的回忆着酒楼的名字。
这明显就是说郝宥才为男人丢脸了,蠢到家了才会被一个小姑娘当成物件买回去。
“卖酒?我不会喝酒,要是做生意,我想,买包子。”顾菁菁已经被白羽翎不知不觉间跑偏了话题。
李若晴今天照样去了看比赛,额,其实是约会,跟昨天一样。
“大人,我们还是要待在角落里,偷偷的看着每一位参赛者吗?”洪译皱着眉头眼神坚定的问,好像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任务。
刘颜琦抚了抚华丽紫衣上的褶皱,点了点头。
真的有必要在角落里也要那么扎眼吗?洪译看着他敬爱的刘县尉,是换回了正常的衣装,没有易容,但是,戴个银面具又是想干什么!
“听说青坪镇的镇民都是以貌取人之人,我是防止待会有踩踏事件发生,毕竟我可比台上的那个雌雄莫辨的主持人俊多了。”刘颜琦摸了摸自己的面具,满意的往别处走了。
洪译赶紧跟上去,刘大人的打扮太招眼,万一人们为了看个稀奇,真的发生了踩踏事件可不得了。
幕后的秋娘在梳妆打扮,因为主办方又要让她献一首古筝,因为之前的那个琵琶谱曲太忧伤,不喜庆。
秋娘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又看了看身旁的古筝,泛出了极为厌倦的神情。
她起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哎?姐姐,你怎么走了?”留芳轩的小一点的姑娘很奇怪秋娘为什么焦愁。
“别管她,她肯定会回来弹的。”另一位较为大一点姑娘说。
秋娘不敢到人太多的地方,她的曲客太多,一眼就会被认出,到时候丢了面纱可不好。
对了,她的面纱忘带了,她刚想回去拿,却看见那边多出了好多人。
秋娘只好取出手帕遮着面,跑到附近的林子里了。
“大人,有个姑娘想不开了,哭着要跑到河边寻短见。”洪译把看见的告诉刘颜琦,当然,那是他自己加解释的。
刘颜琦顺着他看向的方向望去,真是一位掩面的姑娘,怎么急匆匆的去了林子里,那里真有河?
“走。”刘颜琦带着洪译跟了上去,他到要看看一个姑娘究竟是遇到了怎样的事,才会如此想不开。
他是县尉,要为人民安危着想。
秋娘急切的从衣服上扯下一根布条,她想着把手帕用布条系上不就可以跟面纱一样吗。
“大人,那姑娘不是找河跳,她是要上吊啊,你看,她都扯布条了,不过这好像不够粗啊!”洪译分析的头头是道。
“我看见了,不过这姑娘怎么一直在捂脸。”刘颜琦搞不清楚秋娘在干什么。
“是不是太丑没脸见人,参加不了镇花选举大赛,所以,难过的要自杀。”洪译一直在分析,做捕快的职业病不小啊!
“我可以将你调到审案子的官上了。”也就是县官,你敢嘛?
洪译闭嘴了。
秋娘用好长的一根布条往脸上系,刘颜琦以为她要勒脖子,非常快速的冲了过去,抱住了她,钳制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