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暮烟宫还未迎回素和族的长老,就先迎来了暴怒的皇甫龙渊。
“素和烟卿!你给朕滚出来!”皇甫龙渊手持长剑一脚踢开了暮烟宫的大门,一路闯向素和的寝殿。
“皇上!您息怒啊,皇上!息怒啊!”小太监跟在皇甫龙渊身后,吓得不轻。
玉莲听到响动,立刻迎出来,向皇甫龙渊行过礼,笑着道:“皇上这是怎么了?为何发这么大火?”
皇甫龙渊见着玉莲,也没硬闯,道:“姑姑,你让开。朕要问问她,昨天晚上她去了哪里!”
玉莲皱眉。道:“皇上何出此言?昨夜娘娘一直在殿中,从未踏出半步,玉莲也一直守在娘娘床前。”
“哦?姑姑此言当真?”
“当真!”玉莲斩钉截铁道。
皇甫龙渊思陈片刻,道:“那她为何不来见我?”
“这。”玉莲犹豫片刻。
“姑姑莫非是在说谎?昨夜她并不在殿中!”皇甫龙渊寒光逼人。
玉莲见事情掩不过去,对小太监挥挥手,让他退了下去。向皇甫龙渊道:“皇上跟我来。”
皇甫龙渊随着玉莲来到素和床边,见到床上毫无生气的人儿,他的眉皱的更紧了。
玉莲道:“其实,那日从玄武门回来,娘娘就从未醒过。”
“你说她这几天一直昏迷不醒?为何不请太医?”皇甫龙渊责问。
“皇上,不必担忧,这是娘娘的旧疾,娘娘吩咐了,只要好好将养几日便好。”
“可这都已经好几天了,还是先找个太医看看吧。”皇甫龙渊坚持道。
“真的不用了,皇上!”玉莲急道。若是让太医诊出来,那娘娘可就成妖孽了。
“姑姑为何如此坚持?莫不是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皇甫龙渊目光如鹰,死死地盯住玉莲。
玉莲怕皇甫龙渊看出端倪,忙跪下道:“皇上有所不知,其实,娘娘这病一直是由素和族的长老长久用药物控制,不宜再擅用其他药物,若是稍有不慎,娘娘性命危矣!”
“噢?原来是这样。”皇甫龙渊沉思片刻道:“那好!朕就姑且信了姑姑的话。朕想单独和她处处,姑姑先出去吧。”
玉莲担忧地看了眼素和,道:“是。”
待玉莲姑姑退下之后,皇甫龙渊立刻坐到床边,拉开素和地衣服,目光一沉,原来真的不是她。
昨夜,皇后遇刺,身受重伤,今晨才醒来。听太医说贼人一定是一心为杀皇后,才会刺得那样深,好在皇后命大,躲过了要害,现今已无大碍。他待皇后睡下之后,问过侍卫,知晓那刺客逃走时被皇后在背上刺了一剑,想来也逃不了多远,他正欲下令追捕时,侍卫禀报发现了刺客掉下的东西,那是枚玉簪。他仔细看过,那是他赏赐给素和地,因为簪上刻着兰花,他曾戏言说这簪就是为她而做。没想打,却成了证物。
他本也不相信素和会做出这样的事,可联想到那日玄武门之事,刺杀皇后这件事也就她嫌疑最大了。如今,原来还是错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