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这时忽然一阵风吹过,掀起一阵落叶,随后便是滴滴的雨水,转眼就成了倾盆大雨。
“下雨了!”陈晨一愣,这是下意识的就是抱着头想要去躲雨。
可是,当陈晨看向那吴恒天的时候,却发现那吴恒天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躲雨的意思,就任由那雨水打在身上,只是那目光还在扫视着四下,警惕无比。
忽然,吴恒天动了,只见他身子一动,飞奔两步,居然接着着那一点点的助跑动力单膝弹跳,转眼之间就向着一刻大树的方向跃去,一下子跳起的高度足足有数米高。
这尼玛是人能够不借助任何物体跳起来的高度?光看这弹跳力就让陈晨要斯巴达了,这要是去参加什么奥运,世锦赛什么的,分分种拿金牌的成绩好么?
不过,这吴恒天这一手跳跃动作是要干什么?陈晨没看明白。
而这时,那先前缠绕裹挟陈晨而来的活物藤蔓这时又不知道从何处蔓延而来,朝着那吴恒天直接攻击而去,阻拦住了吴恒天那飞跃的前进目标。
看着那可以自主活动的藤蔓,陈晨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脚都是发麻的那种,太诡异了。
不过,相比于陈晨的不堪,那吴恒天脸上倒是一点惊慌的神色都没有。
面对那阻碍自己,快速蔓延过来想要将自己缠绕的藤蔓触手,吴恒天的手中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把锐利的小刀,接着就只看到一道道刀光闪过,那令人感觉瘆的慌的活物藤蔓的一部部分当即被切割下来,如同那天上溅落的雨水一般不断的砸落在地,一下子就布满了地面。
不说别的,就说吴恒天这手速,就连陈晨这个单身多年的货也比不上。
那被切落的无数藤蔓碎片都成被切那德行了,自然也失去了主体的控制,而失去了控制,就如同活物断掉的手脚一样,瞬间也就成了死物,就变得和寻常的藤蔓没有丝毫的差异。
如果不是自己手中的勒痕还在,陈晨还完全不敢相信这平常不起眼的小藤蔓还有这么变态的时候,这年头,难道就连这些小小的植物都成精了?
不是说好的建国之后不许成精的吗,这这这不合理啊!
当然,相比那恐怖的成精了的藤蔓,那个能够如此随行斩落了这无数藤蔓的吴恒天不是显得更为变态了些?
这一刻,陈晨敢百分百的肯定,自己昨天晚上所看到的那一切,包括这吴恒天的手段,追击赤发怪物的记忆,必然都是真的,不是做梦!
“出来!”
而就在陈晨发愣失神之时,那吴恒天的一声蕴含着微微怒意的喊声将他拉回了现实。
吴恒天很气,是的,真的很气,手中的匕首毫不留情的笔直刺出,带着必杀的意味。
能不生气吗?昨天为了掩饰拖延自己的身法,他吴恒天可是还特意的将一切伪装,伪装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就是为了让那醒来的陈晨以为自己所看到的是幻觉,是梦。
可是,这未知的家伙忽然的出现,忽然的向着陈晨下手,于是逼得他吴恒天不的不出手。
而他吴恒天一出手,就凭着这些不得不全力出手的身手,就算是个傻子也看的出来,何况是那陈晨,那家伙一看哪里还能不明白昨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吴恒天气啊!早知道这样,自己昨天索性也就不用影藏痕迹干那些多余的事情了。
而正是如此,所以吴恒天这一击出手狠辣至极,他只想把那个破坏了他规则的家伙捅烂!
“哪里有人吗?”听到吴恒天冲着那树梢处的怒喝,陈晨迷惘的连忙抬头看去时,这才发现在那吴恒天飞跃而去的树梢方向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道身影。
那身影掐动着奇怪的印记,那些令得陈晨心悸的活物藤蔓就在这身影的身后舞动着。
看眼前这样子,并非是这些藤蔓成精了,而是有人在故意操纵这些藤蔓。
而那操纵的人也正正不是别人,显然就是那道树梢上的身影。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能够拥有控制藤蔓的能力,特异功能吗?
而且,陈晨还想到了一点,这人刚刚控制藤蔓施展开来,目标控制的是自己。
可是,为什么要抓我?陈晨这一点是完全想不明白。
想想自己最近也太抢手了些吧,又是女鬼纠缠,又是怪物纠缠,好嘛,现在又来个能够操控藤蔓的变态。
这这这,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我陈晨今年是犯太岁了吗?
就在陈晨哀叹自己今年流年不利,命运多舛之际,那身子跃出老高的吴恒天已然抵达到了树梢的位置,其手中的短匕首泛着寒光,毫不犹豫的猛然刺下,刺向那身影。
那这样子,吴恒天丝毫没有在乎自己这一击会不会伤人。
甚至,可能都不会去想自己会不会被人杀死这种足以让寻常人所胆怯的事情。
不过,虽然吴恒天出手狠辣,可是那身影显然也不是个什么好对付的家伙。
在吴恒天的匕首落下的瞬间,整个人已然向后一跃,落在了地上,而在翻身落地的瞬间还不忘操控那些藤蔓向着吴恒天而去,借此阻挡吴恒天可能紧随而来的攻势。
因为被这藤蔓所阻挡,吴恒天想要借机追击不成,翻身落下地来。
直起身,吴恒天面色冷冷的看着眼前那身影,黑色的眼中带着杀意,不过当看清那人的样貌时,眼中的那股杀意却又转成了诧异,就连脸上也不由浮现出一丝错愕。
而之所以吴恒天会错愕,是因为他失算了,料错了对手。
吴恒天本来以为对陈晨出手的家伙应该是上次在Z城大学老教学楼里所遇到的那个令他忌惮无比的年轻人,可是却没有想到居然不是?而是一个根本没有见过的年轻人。
不过虽然不是那人,可是眼前这家伙身上所散发出的给吴恒天的感觉却是同那年轻人一样。都是那种很虚幻的压迫感,有一种给人从骨子里就厌恶的东西,就像是很高贵的那种。
显然,这个家伙和上次的那个老教学楼的年轻人都是相同的,都来自那个地方!
可是,为什么事先自己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眼前这个家伙是怎么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