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们要不要也扎上两针?我的手可是很稳的,不会扎歪落个半身不遂。”夜倾城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手上捏着的金针闪着耀眼的金芒,在夕阳的余晖下相当夺目。
配上夜倾城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阴险,众人莫名得升起一股凉气,连忙跳开,避过夜倾城那瘆人的目光。
天,夜少笑得好恐怖。咳咳,他们不过是好奇了点,好吧,他们承认是有点大惊小怪了。夜少,淡定淡定,收起你手上的针,金针无眼啊!
“啊,好痛!”
“我说过,我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耍小心思。”夜倾城的声音有点冷,却见原本走掉的苏晓蕾又暗中折了回来,目标正是水潭中央一小块没遭殃的陆地。
此时的她正捂着手哀嚎,有眼尖的人看到她紧捂的手背上有一根金光闪闪的细针,分外夺目!
果然,夜倾城不是说说玩的。
没来由的,众人对那小小的金针产生了难以言状的恐惧,若是哪天夜少看自己不爽,是不是也会给自己来上这么一记?
“夜倾城,你这是干什么?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针对我!”苏晓蕾一脸骄纵,微细的下巴高高抬起,说不出的趾高气昂。
本性毕露了么?
“啧。”夜倾城摇了摇头,眼底说不出的讽刺。
那一副张狂的模样让人怎么看怎么不爽!
这世上没有比漠视更伤人,像夜倾城这样什么都不放在眼里,更让人觉得可恶,让人想要撕毁她脸上的虚假面具!
苏晓蕾从没觉得她这样暴躁,这样无力,她一切吸引男人注意力的资本在夜倾城眼里就是渣。
有比这更气人的么?
“我们走,既然这里有人看我不爽,又何必留下来招人闲话?简直是自讨没趣。哼,有人看本小姐不爽,我还瞧不上她呢,自以为是的公子哥!你们还傻愣着干嘛,没看到本小姐要走了么?还不去开道,路这么不平,你们是想摔死我么?我可是付了你们钱的——”
一群下等人。
这句话她并没有说出声,但很显然,翎羽佣兵团有人看她不顺眼了。
女人再漂亮抵个什么用,没脑子的蠢货。
不过,这位脾气很坏的大小姐身材真是相当好啊,某些人还在回味着那惊鸿一瞥的香艳场景,隐晦的目光不断扫过苏晓蕾身上的重点。
那火辣辣的感觉就像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衣服,非常的难堪,苏晓蕾怒哼一声,甩袖离开。
只是走三步一回头,模样很是难舍难分,看向染血深潭的目光充斥着贪婪与不甘,偶尔扫过夜倾城的目光充满了怨念。
那头死去的蛟,还有那些侥幸存下来的植株……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啊,送去拍卖值不少钱呢。
可是她没那个胆量,也没那个能力抢夺。
翎羽这群没用的废物,保命都还有些勉强,叫他们去抢,简直是以卵击石,不堪一击。
不过,她没办法运走,蓟歌学院的那些穷鬼就可以么?
啧,那么庞大的体型起码需要上百平方的空间戒指才装的下吧,空间那么大的戒指可是有价无市,一枚都需要上万的金币,她可不信这些穷鬼能买得起。
呵,不让她好过,那就大家一起不好过吧。
翎落压抑着怒气,嘴角挂着苦涩的笑:“夜倾城夜公子,我们给你们惹麻烦了,还请多多见谅,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另外,这是我们工会的会牌。”他手腕一翻,手中出现了一面镶金玉牌,正面雕刻了一枚飞扬的翎羽,态度诚恳。
“虽然我们只是二流的佣兵团,但好歹在佣兵公会还是有一席之地。若是夜公子跟你的这些同伴有意在佣兵界发展,我们也可以引荐一番,尽一下地主之谊。”
“好说好说,若是哪天我们这些人混不下去,倒是可以考虑做个佣兵。”
夜倾城随意接过玉牌,指腹不断摩挲牌面上的精致刻痕,看着这位脸有刀疤的副团,语气颇有些意味深长:“就是到时候要多多麻烦翎团长了,帮我们多把把关,我们可不太喜欢脑残的雇主。”
“客气了,夜公子与其他几位公子都是人中龙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们又怎么会嫌麻烦呢?应当是我们的荣幸才是。”翎落虚与委蛇一番,不管麻烦还是不麻烦,那都是未知数,表面功夫要做足。
这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倒是绝了。
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做到副团这个位置,不过,他明显人生阅历不足,处理这些纠纷略有些稚嫩。
“翎团长,你还不跟上么?你的雇主可走远了。”夜倾城拿折扇敲了敲了手掌,眼神玩味,苏晓蕾这个大小姐气性可是大得很呢,摆明就是不安分的主。
手指一拂,玉牌瞬间消失不见,显然被她收进空间戒指。
财不露白这个道理她懂。
在外人面前她甚少动用手链天笮以及紫玉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