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土豪这么牛逼,他得好好膜拜一下。
说着夜倾城也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三根细长的“香”,其实是三根草叶,神情专注得拜了三拜,就跟别人拜财神的姿势相差无二。
拜完后迅速扔掉手中干枯的草叶,以饿虎扑羊的姿势扑上冰棺,紧紧抱住不撒手,脸上全是财迷的专属颜色。
所幸,池子中的水不深,只到冰棺的三分之二处,也所幸,冰棺的主人为了美观,将棺盖磨平。不然,就夜倾城那力道,不是直接扑进水里,变成一只落汤鸡,就是被那满满的冰棱戳成一只刺猬。
或许是打造者的疏忽,冰棺上居然留了几根半指节长的小冰刺,以夜倾城的力道和角度,硬是在手掌上磨出的几道不深的血痕。血珠沾在冰棺上,竟诡异得消逝不见。
夜倾城也没注意,此时他满心都是亮闪闪的钱币,嘴角也流出可疑的液体。等他察觉到不对时,手已紧紧吸附在冰棺上,取不下来。体内的鲜血也迅速消失了三分之一,眼前一片晕眩。
冰蓝色的冰棺表层居然浮现了许多繁复的图案,似冰花,又有点像梨花……
貌似……他开启了某种了不得的封印?夜倾城有些自嘲,肢体疲软,使不上力。
就在他要滑进池子变成落汤鸡时,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撞进一个微凉的怀抱,鼻翼间尽是清淡梨花香。
夜倾城有些发愣,搞不懂眼前的状况,低头瞅了眼环在腰间的手,嗯,很白皙,指骨修长,是一双很漂亮的男人手。又猛地转头,周遭很眼熟,正是冰棺内部!
肢体有些僵硬,冰……冰棺!这是诈尸的节奏?
与此同时,离此地数十万里的极寒之地,几个在洞穴中闭关的老家伙同时睁开眼睛,眼泪横流,神色满是狂喜:“是王!是王的气息,时隔万载,我王再度清醒,魔族大兴啊……”
“丫头,很惊讶?”声音低沉,带着些许温润,很是好听,就像为耳朵做了一次按摩,夜倾城甚至还能听出其中的愉快。
愉快?见鬼的愉快,还有他刚刚说了什么,丫头?
夜倾城神色惊恐,手指有些颤抖得指着眼前的那张脸,发抖着,却找不到可以说出口的话。
这是一张怎样的脸啊!
五官精致漂亮,眸子狭长,似乎蕴了千年寒冰,一派冰冷,比大哥夜穆曟还要冷上几分。
大哥不过是块普通的千年冰块,而这个男人却是万年玄冰髓!
他的鼻梁笔挺,像覆上清雪的远峰。浅粉色的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线,很是性感诱人。
一头与眸色相同的亮银色的头发,很长,完全卷住了他赤着的躯体,就像是盖上了一层浅薄的蚕丝被,隐隐可见那精致得就像鬼斧雕琢而成的蝶骨。
全身上下都透着禁欲的气息,让人惊艳。
夜倾城久久找不回自己的言语,整个傻了一般。
他那近乎预言的恐怖直觉不停地告诉他,这是一个危险的男人,却还是忍不住将手伸向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
那愣愣的模样很是可爱。
“可还满意你看到的?”男人眼底染上一丝浅浅的笑。
夜倾城不理他,伸手一把掐住那脸庞,一只手还不够,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死命掐,左扯右拉,折腾得好不欢快!
哇,这手感好好,皮肤细腻光滑,很好摸,想了想又忍不住再掐了几把。直到盯上那银色的眸子,才有些尴尬得抽回手,掩饰性得假咳两声。
“丫头,掐得可爽?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在——调戏?”那一声调戏说得可谓是百转千长,偏偏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那一本正经的……禁欲模样。
那温热的气息喷在耳侧,痒痒的,夜倾城的耳根子止不住红了,撑着他的胸膛想要爬起。
却不想,那男子突然坐了起来,上半身覆着的银发滑落,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很白皙,很诱人。
夜倾城呆愣得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掌下压着的胸膛,那般结实有料的触感在脑海中挥之不散。条件反射得捂住鼻子,暗自庆幸,还好,没有丢脸得流鼻血!同时,心里也有些悲愤,他刚刚可是失了好多血,可禁不起血液的再度流失。
都怪这个男人,没事长那么好看。
“丫头,你都不疼吗?”耳边突然传来男人有些心疼的声音,烫得夜倾城心一暖,甚得他心。嗯,看在他关心他的份上,他就大度得不计较他是怎样看出她是女儿身,而非纯爷们。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夜倾城,一个不注意就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执起,指骨分明的大手完全包裹着他的手,夜倾城悲剧发现自己的手好小。
眼睁睁看着男人尊贵冷酷的银色眼眸噙着一丝柔和,将自己的手一点点得带近那樱色薄唇,烙下一吻,甚至还伸出舌头……细致得舔去手掌上未干的血珠。
夜倾城的身子一颤,说话都有点结巴:“你……你在做……做什么?”他才不会承认刚刚有种过电的感觉,全身酥麻。
这是在调戏吧,果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个男人的段数比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