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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要是在医院躺着,我就死了。”
白老爷子长叹一声,对白水儿说话的语气很是不满。
“爷爷……”白水儿晃着白老爷子的右手,撒娇道:“人家是阵述事实,你接着听我往下说。”
“呵呵……”
白老爷子淡淡一笑:“你还对他了解多少。”
“是这样,就在当天晚上我游泳游的远了一些,没想到上到海中一块礁石上时,右脚一不小心受了伤,当时离海边少说得有三千米,又恰好是涨潮的时间,我想,我得淹死在海中了,没想,又是那小子……”
白水说的很快,却字字清晰,屋内的人静静的听着,不发一语,个个脸色不好看。
白水儿说完后,白老爷子长叹一口气,满心愧疚,再看向屋内众人,不用他骂,一个个恨不得找个报纸把脸糊起来:实是无脸见人啊!
每个人都知道:白家欠那小子的恩情可是大了去了,怎么回报?就不是钱能解决的。
生活中有些事,上到高官富商,下到贩夫走卒,是该好好想想滴。
温厚道一口气跑到了海边,站在一块礁石上,吹着海风,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心情总算好了些。可每每一活动身子,叫小号小天的那两名青年,拳脚挥动间在他的身上留下的青肿却时刻提醒着温厚道,这顿拳脚受的太他么的委屈了!
以后,凡是遇到这类事件,还是少管!
温厚道在心中下着决心!嘴角淡淡的苦笑:该死的仙乐系统,不,应该叫“瘟神系统”,不管做什么事,根本由不得他,不做,就是死亡。
……
说实话,小青年温厚道的性格有点小愤青,人不坏,工作也努力认真,能吃苦耐劳,但让他舍出自己的性命去救别人,现阶段,他还没有那么高风亮节。更别说救了别人后还要承受一顿拳脚的委屈了。
这点不能怪他,符合基本的人性。
下午,温厚道回到了居处,洗了一个澡,出来后,看着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患处,嘴中叼着一支烟,是抽一口,恨的叨咕几句,正在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拿起手机一看来电号码,温厚道立马有些激动:是白水儿白姐打来的。
二十多天没见到白水儿了,温厚道每每想到白水儿绝美的天姿,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说非份之想吧,姐弟名份定下了,可不那么想,偏偏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思。
午夜梦回,一副画面总是萦绕在温厚道的脑海中:他背着白水儿,劈波斩水,游了三千米,终于完成了历史性的壮举,把白水儿从海中救了回来。
这些不是关键,关键是白水儿趴在他背上时,可是赤着身子的!
温厚道常常回想那一瞬的温柔,终身都不会忘记。
只是……温厚道很后悔的是:他竟然拿着白水儿的内裤做了那件事!
所以,他没有脸见白水儿,更没有勇气给白水儿打电话。
屋内,激动的温厚道心情忐忑,两眼瞪视着白水儿的来电,心中在做着天人交战:接还是不接?是不是白水儿这段时间一直在生气,想臭骂他一顿?
至于白水儿的心思,温厚道摸不透,但这货心虚啊。
铃,铃,铃……
一声接一声,手机的铃音不断的响起。
接!爱咋咋地!一千个瘟死人不偿命的任务都接了,还能怕白水儿一个小女子?
给自己打着气,温厚道轻轻摁下了手机的接听键。
“小温,你小子怎么接电话这么慢?”
手机中传来白水儿清脆动听的嗓声,听声音很爽快,虽稍有瞒怨,但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意思。
温厚道放下心来:难道白水儿没发现那事?应该如此,要不她不会是这语气。人啊有时就这样:越是自己做过的亏心事,越往好里想。
放下心里包裹,温厚道的脑筋立马活跃起来。
“白姐,最近一直忙,刚参加工作还有很多事不熟悉,天天忙的脚打后脑勺,所以一直没去看你。这不,今天我休息,想着去看你,没想你电话就进来了。那啥,白姐,你的脚好些没?我可是一直记挂的……”
温厚道嘴向机关枪似的,一通说,给自己找了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
“你小子还有完没完,能不能听我说几句?”
“白姐,你说。”
温厚道停止了絮叨,心想:这姐啊,还挺霸气。
“小温,你不是要看我吗,正好我也要找你,就在你家楼下,下楼。”
吧嗒,白水儿撂了电话。
就在楼下?
温厚道探着脑袋向楼下一看:一辆红色的宝石捷卡宴停在楼下,白水儿摇着下窗户坐在车内,见温厚道探头后,摆摆手。
温厚道同样摆摆手,慌忙穿好衣服下楼,笑着脸,一拉车门,坐上了宝石捷卡宴的副驾驶位,道:“白姐,你怎么知道我住这?你脚好些没?”
白水儿打火,灵巧的一打方向盘,宝石捷卡宴向小区外驶去。目视着前方,白水儿接话道:“脚好了,知道你住在这也不用奇怪,姐想找一个人还是有办法的。”
温厚道看看白水儿的侧脸,光滑的如鸭蛋清般,极为粉嫩,再听白水儿说话的语气,很正常,这货彻底的放下心来,找话道“白姐,你虽然脚好了,但也得多休息,你这车看着不错,得值个十来万吧?”
说实话,温厚道对车不怎么了解,更不知道宝石捷卡宴多钱,在他想来:十多万的车就算了不得了,看这车外表不错,应该值这个价钱。
嘀嘀,白水儿冲前方摁了下喇叭,催促一辆挡道的车让开,嘴上应道:“我这脚就是骨头裂了,养了这么多天,基本好了,只要不太用力,没什么事。”
稍一停顿,白水儿又道:“小温,有驾照没?”
“还没有,我是想着工作一段时间,在考驾照。”
考个驾照包括报名费,平时请教练吃饭喝水,外加考试不过的打点,前前后后加在一起得三四千多元,温厚道现在的全部身家才三千多些,以这货的抠门性格,哪舍得?
况且即使这货有了驾照也买不起车啊!
车内,白水儿接话道:“现在年青人没驾照哪行,这样,我找人给你办一个,驾照下来后,你要是喜欢,姐这车送你了。”
“这哪行?”温厚道脸红一下,推辞道:“白姐,这车得十多万呢,我哪能要?”
“有什么不能要的?车在重要还有你姐命重要?你是我弟弟,我送你一辆车算什么?”
白水儿说的很豪爽,未了,又问道:“对了,小温,你没有驾照,会开车吗?”
“会,上大学时,我一哥们叫流云飞,家里有车,我没事拿他车练练,一来二去的就会了。但——白姐,你帮我办个驾照可以,这车我是真不能要。”温厚道出于男人的自尊心,再次的推辞了一句。
“你小子啊,和姐客气什么?咯咯……”
白水儿开心的笑笑,道:“那行,算姐借你的总行了吧,等我需要车时,你小子麻溜的给我送回来,怎样?”
“这个……姐,不太好吧?”
温厚道尴尬的笑笑,牙挺白,一张黑脸不管怎么笑是不好看滴。
坐在车内,温厚道仔细的看看这车的配置,有很多开关,他根本就不懂,再看看这车的装饰,完全是高档奢华,比起他拿来练手时,流云飞的那辆老奥迪,二者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就没配。
也许这车得二十多万,温厚道心里猜测着,忽感觉车身微微一顿,白水儿忽然停了车,一拉车门的把手,下车的瞬间道:“你小子开会,姐看看你水平行不?”
白姐这是不放心我的技术啊!
温厚道没客气,男人爱车如爱女人,那是天性。
同样的一拉车主,温厚道走下车和白水儿换了位置,重新上车坐在主驾驶位上后,温厚道忍着小有激动的神色,一本正经的道:“姐,那我就开了。”
“开吧,慢点,别着急。”
一拧钥匙,温厚道开车上路,脚尖每每轻点油门的瞬间,感觉到发动机强劲的推背感;双手打方向盘时,温厚道更感觉这车虽大,驾驶起来却是轻松愉快。
初始时,温厚道开起车来小心谨慎,顶多跑个二三十迈,慢慢的温厚道找到了车感,逐渐提速,越开越顺溜。
观察了一会儿,白水儿见温厚道开的不错,放下心来,道:“没想你小子还行。”
“一般般。”温厚道假谦虚的道:“我这水平还有待于加强啊。”
淡淡一笑,白水儿嘱咐道:“慢点,别急,前方路口向左拐。”
按照白水儿的吩咐,温厚道灵巧的一打方向盘,拐上了滨海路,问道:“白姐,我们这是去哪。”
“枫叶山庒,领你小子参加一个饭局。”
枫叶山庄挨着海边而建,占地面积几万亩,是云天市著名的高级酒楼。在这里消费,几千元稀松平常。据说一外地富豪,一顿饭在枫叶山庄消费了三十多万元,此记录至今无人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