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菡璐这是绝望了啊,她不愤怒也不畏惧,就平平淡淡说死就死。
我相当担忧,说你别发傻,总会有办法解决的,我们好好想想。
她默不吭声,开始脱衣服:“不要在意,其实我也想试试做.爱的感觉,就你一个我看得顺眼。”
******老子跟你说解决方法,你特么还说做.爱。
我说先解决问题,我不想跟你干那事儿。她抬头看我一眼,眼中很落寞:“我对你还真是没有一点诱惑力啊。”
靠!我头大,我说你很有诱惑力,我特么见到你硬了,但现在咱能先解决问题不?
她就看我裤裆了,似乎要确定我是不是石更了。
我一巴掌盖过去:“你再这样我直接走了,老子不救你了。”
她又沉默下来,半响后问我还能怎么样?她总算燃起点希望了。我踱着步子走来走去,脑海中思考着办法。
毫无疑问,只要能赶走那帅哥就行了,一切都会回归正常。但怎么赶走呢?他深得扬菡璐老母的宠爱啊。
我沉声道:“只要让你妈妈不爱他就行了。”扬菡璐叹气:“这不是废话吗?”
这哪儿是废话?这是一个关键点。我皱紧眉头继续想,结果办法没想到,倒是楼下传来了开门声。
我和扬菡璐都吓了一跳,他们回来了?
扬菡璐赶紧让我躲起来了,我也不墨迹,其实我已经有经验了,以前可是经常躲在林茵茵家的,恰好扬菡璐房间里也有个衣柜,我果断藏了进去。
她看我藏好了就开门去张望,很快有人上楼,脚步声很欢快的样子。
接着就是一个男人笑道:“菡璐,你妈妈忘记拿文件了,我回来拿。”
扬菡璐平淡回应:“那你拿啊,上来干嘛?”那家伙还是笑着:“你的伤没事吧?我特意来看看你,你也知道,你妈妈不许我关心你的,她真是冷血。”
当着女儿面说妈妈坏话?你这行为不赖啊。我冷着脸听着,扬菡璐说她没事,不必关心。
那男人却强行进来,估计有了宠爱肆无忌惮:“你误会我了,我真没偷你内裤,我以后就是你爸爸,怎么会干那种事呢?”
扬菡璐惊怒:“我让你出去!”那男人还是不敢乱来,说了一些关心的话就走了。
不多时我听到了大门打开的声音,他走了。
扬菡璐过来拉开衣柜:“出来吧。”
她脸色很不好,压抑着恶心和怒火。我也是怒火滔天:“我突然觉得没必要那么麻烦,直接找人弄死他就是了。”
扬菡璐看向我:“弄死他?你是说杀了他?”
我说不是,杀人肯定不行的,但揍他威胁他,让他知难而退就是了。
扬菡璐摇头:“他很有手段,也不可能放弃到手的钱财,怕是威胁不了。”
我很是冷冽:“试试才知道,看看到底谁更狠!”
扬菡璐就不说话了,我知道她也心动了,她现在被限制了自由,也找不到人帮她,不然她肯定会自己动手。
我说我去找人收拾他,区区一个软饭男还能逼死你不成?
扬菡璐轻轻点头,她赞同了。我就走人,她忽地抱住我,其实我只比她高一点点,这么抱着很怪,但我能感觉到她的软弱无力。
我说你别怕,朋友一场我会帮你的,等我消息。
她点点头,让我注意安全,不要出事了。
这能出什么事儿?是我找人去收拾他。
就此离去,搭车去找房东。他也很关心扬菡璐,这次的计划该告诉他。
我就去跟他说了,他不由发怂:“找人去收拾他?不好吧,这是违法的,而且如果失败了那就要面临那个臭三八的怒火啊,她可是有钱人。”
我说失败了又怎样?还能死了不成?他坚决不同意,说要****自己干,他另想它法。
我说你能想出什么别的法子来?我也不要你干,只是让你知道一下而已。
他缩脑袋:“那我等你消息,不要出事。”
这怂逼!我翻个白眼走人,直接去溜冰场。周末溜冰场一向热闹,我是不愿意来这里的,但这次需要雄霸帮的人帮忙。
来了我就找张雄,他果然在,还是调戏女流氓,不亦乐乎。
我过去叫他,他顿时心虚,将女流氓推得远远的。
“辰哥,你别误会,我只是逗逗她。”
我说你逗就逗呗,关我啥事儿,我找你有别的事。他就放心了,问我啥事儿。
我跟他说悄悄话:“找几个高大威猛的弟兄,我要收拾个人。”
他当即兴奋了:“好!辰哥你终于重出江湖了。”
我不反驳,让他找人,我在外面等着。他赶忙去找人,我就到外面站着等,等了十来分钟,陆续有人来了,溜冰场里也有不少弟兄出来,足足二十余人。
张雄过来谄媚:“咋样?够了吗?”我说我只要几个人就行了,又不是火.拼。
他道歉,让我随便选。我就看看这些混混,个头都挺大的,也有匪气,不错。
我选了五个人,都是最高大威猛的,足够吓死人了。
张雄说他也要参与,我说我是去打一个****,而且有可能会被报复,你要去?
他迟疑了一下,又坚定叫嚷:“我怕什么?我跟辰哥你出生入死,啥都不怕!”
这小子也是豁出去了啊,我想了想心里暗笑,好啊,你小子以前那样对我,坑你一回也好,而且也不一定就是坑了。
人手够了就制定计划,不过这时候我才发现无从下手,不可能去别墅区打吧,那样肯定会被撵出来,说不定还会被警察抓住。
那软饭男又是住扬菡璐家的,他出门的时候似乎也是跟那臭八婆一起的,我怎么去收拾他呢?
我苦恼,扬菡璐给了我一条短信:他住在安宁路15号,偶尔会回去。
扬菡璐还真是我肚里的蛔虫,她竟然猜到我无从下手了。我就回复:好,我这就去等他。
我带人去安宁路,三台摩托车载着我们去安宁路,我跟张雄坐一台,他还是忍不住好奇问我要打谁。
我说一个****啊,吃软饭的****。他就安心了:“吃软饭的?打死活该!”
安宁路距离有点远,我们花了二十分钟才到。到了那边张雄又嘀咕了:“这里已经不属于我们的势力范围了,这边也有酒吧的......”
我说我他妈来打个人而已,还要过问这里的混子?怎么不去吔屎?
他干笑:“我就随口说说而已。”我不理他,带着几个人去安宁路15号。
结果发现这一路十分荒芜啊,路面也烂垮垮的,年久失修,后边还是一大片老房子,这里跟贫民窟似的。
那家伙就住这种地方?厉害啊,靠一张脸勾搭到富婆了。
我冷笑,等到了15号房子一看,也是破旧得不行,感觉都是危楼了。
楼有三楼高,入口是窄小的楼梯,里边儿黑乎乎的。
张雄说这里还有人住?我说上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带人上去,里面死寂一片,貌似人都搬走完了,那个软饭男肯定也快搬走了。
但在三楼我们遇到了一个老头,要死不活跟僵尸似的。他眼神儿也不好,瞧不见我们多少人。
我询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很帅的小伙。他那嗓子倒是大:“你说什么?”
我贴近他耳边吼:“一个很帅的小伙。”
他哦哦点头,嘴巴十分滑稽地张合:“这里就两个人住......你说的是阿民吧?”
只有两个人住?那绝逼是他啊。我说对,这老头摇头叹气:“阿民不是好东西,把亲生爹妈都赶走了,这里房又不值钱,哎,不是好东西。”
我询问他住哪里,他就转头看啊看的,最后说好像是二楼。
我谢过他带人去二楼,二楼两套房,很容易就能看出那个房子住着人,毕竟只有一个门上还有比较清楚的门神。
就是这里,张雄说要不破门而入?我说我们是来等他的,破门而入干嘛。
我随手拧拧那门把手,结果尼玛直接开了。我们都愣了愣,张雄细看不由笑了开来:“门锁都坏了没钱修,不吃软饭怎么活?”
这个好啊,我们直接进去,又关上门,反正也锁不住的,直接在家等好了。
这房子里乱七八糟的,还有股臭味儿,阴暗昏沉,真不是人住的。
张雄带人去搜刮东西不一会儿忽地叫我:“辰哥,这家伙还是个变态啊,床头下藏着好几条内衣内裤。”
我进去一看,好眼熟的内裤,肯定是扬菡璐的,以前我见过的。
我暗骂一声,过去收好了,他们几人就古怪看我,我抽抽嘴:“瞅啥瞅?这是我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