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扬菡璐真是个尤物,她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让人心动,也难怪当初能引发那些买内裤的人高潮。
现在她把大腿伸过来,调皮地扭动着脚趾,我作为一个人男人也无法避免地心动,这腿我能玩一年。
可惜我们不是恋人也不是****,所以玩一会儿我都是不干的。
我就说你别闹了,我有急事,快借钱给我。她鼓鼓嘴:“就涂个指甲油而已,几分钟就行了,你要借钱总得付出一点努力吧。”
特么的这算什么努力?我迟疑一阵子,她那腿还伸着等我。算了,让她戏弄一下吧。
我就过去坐她旁边,她大腿立刻放我腿上,脚丫动来动去:“快点啦。”
我就帮她涂指甲油,她故意折腾我,脚趾乱动,尼玛搞得我头大。
而且她还贴近我耳边,声音跟喘息一样:“怎样?有感觉了吗?”
有个屁感觉啊!我利索给她涂,让她别打岔。她笑了几声,忽地咔嚓一声拍了张照。
我吓了一跳,说你干嘛?她哈哈跑开:“如果哪一天你抛弃我了,我就把这照片给姐姐看。”
我说你特么别整我啊,我们又没有关系,说什么抛弃不抛弃的?
她瞪我,又装委屈:“人家对你那么痴情,你真是个负心汉。”
我都习惯她撒娇的手段了,直接无视,伸手就要钱:“给我五千。”
她轻哼:“你要记得我的恩情啊,要爱我一辈子啊。”
尼玛我要爆炸啦,能不能别再发嗲了?她看我吃瘪,哈哈一笑跑去拿钱。
她果真是个土豪,尼玛拿五千块都不带眨眼的。我要到钱了就闪,她在门口喊我:“喂,我过几天要跟爸爸去旅游了,记得想我啊。”
我心中一动,她爸爸打算带她去玩了。我也有点喜意,杨老板还算说到做到。
我就回头摆手:“拜拜。”
撒丫子闪人,张雄还在楼下等我,我说我有钱了,去哪里买打手?
他十分惊讶:“他们干一次活,一个人两百,你有那么多钱?”
一人两百,二十个人也就四千,我点头说大把钱,他就兴奋:“好,我们去吧,他们都挺叼的。”
然后他带我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真尼玛偏僻,这里连商店都没有,就是老旧的居民区。我说这破地方有混混居住?张雄神秘兮兮的:“那些人以前收保护费,但后来被民警给抓了,出来后只好改行,在这偏僻地方开赌场,还有游戏厅,不过游戏厅没啥人玩了,就赌场赚点小钱维持生活。”
竟然会开赌场?那应该是大人物啊。
我就跟他走,七拐八折,终于到了赌场。
我睁大眼睛看了看,真几把是个好大的赌场啊,都他妈露天了,一群人露天搓麻将,本体就是一个破房子,不足五十平方米,卖点吃的喝的,里面也摆着几台麻将桌。
我说这就是赌场?张雄点头:“是啊,听说人家收台费,一次二十块呢。
我真是醉了,好吧,露天赌场也是赌场,我不能看不起。
继续过去,张雄有些紧张了,带我进了那个破房子,当即有个男人问我们:“要开台?”
张雄忙摆手:“我们找朱大哥。”那男人指了指收银台:“自己去。”
收银台尼玛就是个破桌子,估计搁路边儿捡的,上面摆着一台又小又旧的台式电脑,一个邋邋遢遢的男人翘着脚在打游戏,还时不时扣几下脚。
我没眼看,但张雄还是很紧张,也很敬畏,一过去他就弯腰:“朱大哥,我是张雄,想找你帮个忙。”
那朱大哥伸个脑袋来看我们,嘴里叼着半根烟:“打哪个?要好多人?”
张雄赶忙回答:“打三中的学生,要二十个人。”朱大哥点头:“四千。”
张雄忙让我给钱,我不太信任地给了钱,这朱大哥让我们等着,他打电话。
我们就等着,等了十余分钟,那些街头巷尾的地方忽地传来很重的摩托声,跟尼玛拖拉机似的,估计得报废了。
我们出去一看,六辆摩托车,上面挤着一堆人,个个都很狼狈的样子,但的确挺有匪气的,不是学生能比的。
张雄十分激动:“来了,我们走吧。”
他也打电话,让他的人先去溜冰场等着,要大干一场。
我真是感觉特别郁闷,这算什么呢?我好像真混黑道的,可这算黑道么?我竟然觉得有那么几丝羞耻,不,是很羞耻。
不过人来了就走吧,必须得去报仇。
这帮家伙拿钱办事,虽然态度不好,但也负责,还让我们上车。
我跟张雄硬挤了上去,我怀疑这些烂摩托分分钟会散架。
六辆摩托车,风驰电掣往溜冰场冲去,一路惹得行人纷纷回头张望。
张雄倒是耀武扬威,我则羞耻地低头,麻痹,太特么丢脸了。
还好很快到了溜冰场,到了这边就基本都是混混了,所以不觉得羞耻。
一行20人,全都气势冲冲,张雄的那几个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我们一来吓了一跳。
张雄狐假虎威:“他们在不在?”一个人利索回答:“在溜冰,全都在。”
张雄就冷笑了,大步进去,一群人也跟着。这个张雄似乎特别想装逼啊。
我摇摇头,你装吧,我只想报仇而已。我就跟在后头,不急不躁的。
这一行二十人可以说势力庞大,全部进去顿时引起了骚动,一些没有团伙的混混纷纷避让,有团伙的也不得不让出道来,估计都知道这帮人不好惹。
我打量里面,到处都是人,这会儿全看着我们。张雄趾高气扬,目光一扫溜冰场,然后大骂:“三中的狗逼,滚过来!”
三中的那几个人估计已经发现这边的异样了,我皱眉看溜冰场内,很快有十余个人略显紧张地过来,领头一人满脸横肉,嘴还有点歪,盯着张雄就问:“又是你,你想怎样?”
张雄冷笑:“你不会以为打了我就完了吧?”那歪嘴男看看那些打手,真有点怂,但张雄说得没错,只有老混混才会真正退步,他虽然怂了,但这么多人看着不肯丢了面子,他就骂人:“找这么多人来收拾我们?有种自己来啊,老子跟你单挑如何?”
我一怔,这****挺聪明啊,这么一说立刻占到上风了,因为溜冰场的人全都兴奋了:“单挑单挑,赶紧的!”
张雄立刻黑了脸,骑虎难下,歪嘴男不由得意:“咋了?来啊!”
他真尼玛机智得一逼,溜冰场的气氛都搞了起来,张雄这个时候不敢应战的话估计以后都没脸混了。
他就想起我来了,回头找我。我翻了个白眼,然后大步走上前去:“单挑你麻痹,老子就是来报仇的,你特么敢调戏我马子?”
一般这种时候都要说马子,不然气势不够。歪嘴男果然心惊:“你马子?谁?”
我不理他的那些同伴,眯着眼睛走过去:“昨天的事忘记了?”
他一皱眉,明白过来了。而我已经走到他面前,他比我高一点,而且比较胖,我们正面对上貌似是我输。
我就往后面勾勾手:“别看了,动手。”
张雄大叫一声,带人就往前冲。围观的全都安静了下来,歪嘴男情急之下竟然还打嘴炮:“男人的事当然是一对一解决,你不服我调戏你马子你就跟我单挑,输了的人没权拥有女人。”
这是什么狗屁话,但偏偏这狗屁话让围观的人兴奋了,再次吆喝:“单挑啊!”
我说成,歪嘴男一乐,我一巴掌扇他脸上,又一脚踹他膝盖上,再揪住他头发往地上拖。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这一看霎时间死寂了。
我不管,死死抓住歪嘴男的头发往地上撞,他吃痛,短时间内都无力反抗,膝盖又被我踢到了,站都站不稳,不过片刻被我拖倒在地,脸撞在地上发出惨叫。
他的同伴愣是不敢动手,张雄也让人停了手,站着看戏。
我松开歪嘴男的头发,心中的闷气发泄掉了。我就抱着手冷冽俯视他:“起来啊,你不是要单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