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爷正安详地坐在亭子中喝茶,突然一个下人打破了这安静:“老爷……那黄金……黄金都被劫走了!”张老爷转眼盯了一下:“你可认识?在福龙城我可没有得罪什么人,是不是你起了贪心,所以把黄金藏了起来?”
“没有啊老爷,小的跟你也有十年又四,小的一直对老爷忠心耿耿,问心没有愧对过老爷!”
张老爷站了起来,转身看了看,脸上露出了丝毫的喜悦:“好了,你下去问财务阁拿些银子出去寻医吧!”
下人一听,朝着张老爷鞠了个躬躬后就离开。“看来,有外来人要跟我玩玩了。张晨!你去告诉惘掌门,四日之内,必须给我找到是谁这么大胆!”
“这……惘颜毕竟是掌门,老爷这么威胁他……”
“哼,我管他什么掌门,要不是梦轩罩着他,估计现在的掌门是我!放心吧,他欠过我一条人命,不会对你动手的!”但张晨却迟迟不出身,张老爷冷道:“双手很久没有沾过鲜血了,身子也很久没动过了,张晨,你来帮帮老头子如何?”
“小的这就去……”
月筑画出一道结界,寡言站在一旁:“月筑,你买这些用来作甚?不就是一些价值比较高的石头么?”
“你不懂,这些都是上古深渊中才有的东西,而且特别稀少,一小颗就有几十斤,我买来,是打算给你我打造把神兵的,毕竟我已经……好吧,先不说这些!”
月筑双手发出蓝色的灵力注入石头,极魂石上发出强烈的赤光,周围被照的艳红,但由于月筑的结界,只有他们能够看到。
“这石头,真有那么厉害?”寡言问道,月筑默然,双手合十发出更加强烈的灵力。惘颜顿时感到不安,“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灵力……谁在这周围?”他急忙跑出房间,但见周围并无异样,怀着不安又回到房间内。
“寡言,其实我没有灵力,只不过是把游历吸收的精气转化成灵力而已,现在我体内的精气还有许多,我也没想到,精气转化出来的灵力也有如此效果!”寒水冰晶和极魂石化作两把截然不同的武器:“你选一把,朝着那把注入你的灵力!”
寡言看了看,选了一把面积较大的大刀。“那我就选这玉箫吧!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会选大刀,所以,我就弄了自己喜欢的玉箫。怎么对这大刀还满意么!”
寡言皱着眉头:“满意是满意,但……但这怎么都是红色和蓝色交接呢?”
月筑衣袖划过大刀:“颜色这种东西,用灵力就可以掩盖住了!你试试,选自己喜欢的颜色吧!明天,我们要去办一件事!”
“什么事?”
“明天正好是一年一度的千缘阁招选大会,我想去看看羽婷过得怎么样了!你有兴趣么?”寡言把一只蓝色的玉箫挂到腰间。
寡言乐道:“既然是我的月筑兄弟说了,还有不去的理由么?”双手紧握着大刀,大刀上发出微芒。
月筑:“嗯……”
两人在山中沉睡着,又清醒着,夜晚无陋的月光,点缀了滴滴凄凉。
清苑也在面对同一轮明月,天下知名的她免费住在酒店里,父母不在身旁,四年光阴早已抹去:“出来找了这么久,什么都找不到,他一定没死!”突然,门外走进了一位黑衣男子:“甄姑娘,我找你可是找了许久。”
她转身用灵力点燃了蜡烛:“你是何人?为什么要找我?”
“当然是有仇事,才会找你,不然,谁那么胆大包天,找甄子枋的女儿麻烦?接招吧!”一道剑气破开桌椅,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的清苑只好把剑而上:“既然有愁为何现在才出现?”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如果我不了解各自的实力,又如何打败你呢?清苑!”
她横剑抵住黑衣人的剑尖,“就这点实力,还好说是知彼知己?我就让你看看,天下第一甄子枋的女儿,可不是靠她父亲的名声才强大的!”
突然,门外闯进了一个带着面罩的少年,持着横萧以极快的速度把黑衣人压在脚下:“姑娘,他没伤着你吧!”
“没……少侠,怎么看你这么眼熟,是不是我们见过?”他抬起头,打量着清苑,摇摇头:“没见过,如果没事,那我先走了!”
清苑叫住他:“少侠留步!请问尊姓?”
“月……越子琴。清苑,我先走了!”刚跳出去,月筑就不禁喘气:“想不到是清苑,还以为是谁有这么强的杀气,原来是子枋的仇家,杀不了子枋,才去找清苑的。”身后突然一双手,捂住了月筑的脸:“月筑呀,她就是清苑?似乎你对她比对羽婷更加……”
月筑用力跺向寡言的脚,双手即可从脸上脱离:“难道,你想让我跟她相认?我本来就欠了她的入选千缘阁的机会,还有脸见她么?”
“月筑,你不用解释,我都知道,能让一个女孩子为了一个男孩子放弃重要的名额,估计是爱情吧!若不是她对你有情,又怎么会现在还在这?而不是在千缘阁中?月筑,这是一段感情,你别总辜负了别人!”
“多话,我的事我自己处理,清苑,反正我是不见!不认,有种,你就把我打趴下,踩着我的头去见她,说我是璃月筑,你看她信么?就算我露出半张脸,她不还是认不出我?算了吧,我对****没有好感,红颜祸水,谁都知道!”说着,走进清苑旁边的房间住下。
“你看看你,还不是对清苑有情?住在旁边,好趁我睡觉去看她不是?”寡言露出邪恶的笑容。
“打住吧!是已经来到这里了,再回山上去,估计已经睡不着了,这里床好,就在这睡着吧!”
清苑:“似乎听到了月筑的声音……莫非他也在这周围?”说着,她周出房间,看到旁边未关的房门,便推门进去。
“嗯?赵公子?”月筑也起了身:“甄姑娘,有事么?”
“没……只是刚刚听到……听到你的声音,错以为是以前的一个朋友的声音,没事,你继续休息吧!”此时,月筑并未戴面罩,月筑心中像是滚石般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