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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火器营往事-八旗子弟们(16)-蓝靛厂

蓝靛厂(其一)

火器营的全盛时期,由于“外火器营”兵营满族官兵颇为巨大的消费需求,因而其附近形成了几个商业区,它们分别是西门外大街,蓝靛厂大街和北门外(茶、酒、烟馆区),其中最繁华的要算是蓝靛厂大街了。

清末,火器营渐次冷落萧条,据野老言,彼时北营门一带荆棘遍野,夕照落云,尤其是颐和园西南大墙以外,荒村远横,平泊如练,使人有怀远叹时之感,时因营中操练已少,军纪渐弛,士官常邀知己至此闲聊小酌,感慨时事,互抒心怀,一醉方休,故是地烟酒馆林立,夜深犹昏灯烁烁,酒气,阿芙蓉气漫弥河畔寒林,三更鼓时尚有醉者踉跄扶归。

地有松家烟馆,其宅女松大莲因私情溺亡,后为好事者编入悝曲,传唱颇远,直隶、东三省几无人不晓,民初,松姓起诉于法院,欲止之而无果,人言可畏而曲亦如是也。

左近又有塔提督齐布故宅,今已迷其所在。

蓝靛厂在明季就已算是有出名的乡镇,这是因为这里既是明朝朝廷的“内府内织染局”的所在地,又有一座京郊著名的“碧霞元君祠”,(京师人俗呼“西顶”其义后文有解)而沿续了几百年的“西顶庙会”和自明朝宣德年间始直至清末形成的长春桥“立马关帝庙”的“老公庄子”,以及北面的乾隆年间建立的“外火器营”兵营也是促成这里繁荣的原因之一。

明宣德年始,宫中大珰竟相建太后生祠以媚上,自京郊至西山一带,新建寺多至千数,费帑不可胜计,中不乏移山穿石之巨工,可窥巨閹敛财之一斑,寺既成,退閹出宫于寺后辟室庐以居,殁后即葬于斯,土人呼“老公坟”,香山八大处一带最夥,巨者如碧云、卧佛、隆教、五华、广泉、黑门红门、木兰陀、鲍公、弘教、中峰、昌化等等,然多系元刹改建。

蓝靛厂长春桥畔有“立马关帝庙”一区,为前明某大珰之祠,清末,掌印太监“印刘儿”据其寺,改建为“立马关帝庙”,后辟为穷敝老太监退养之所,五六十年代中尚有老太监数名,蓝靛厂老人多熟道之。

余同窗程君之祖与“立马关帝庙”太监过从甚密,家藏乌金扇一柄,言是某太监馈之者,余曾亲见,扇骨雕镌极精细,题记尾有臣潘祖荫字,可知为御物也,另据程君言,太监多怪癖,性若童稚,喜怒无常,馈人物时回索,恐閹割后性格之变异也。

潘祖荫:字伯寅,小字东镛,江苏吴县人。咸丰进士。历官大理寺少卿,工部、刑部、礼部尚书至军机大臣,加太子太保衔。谥文勤。自幼好学,涉略百家。喜收藏,其藏书之富,甲于吴中。

蓝靛厂西大街“斯义成”南纸店,潘龄皋后人所营,潘氏字锡九,河北安新人。是清代末年的进士。曾经官任甘肃布政使,善书。

“碧霞元君祠”清季易名“广仁宫”,仍沿元明旧俗定日走庙会,这一习俗一直到五十年代仍偶有举办,有跑旱船,评剧小段演唱,下村的“打文场”等等,从海淀经万泉庄、东山子、一路浩浩荡荡“叮哐叮哐”的敲打着走过来,一直到东冉村。

“碧霞元君祠”,京师及四郊极其有名,莅东、南、北三“顶”之“西顶”,顶者,誉顶礼之义,自元明起即为京师百姓笃信神明显灵之圣地,每值会期则远百里而趋之,虽凛冬酷暑亦不觉苦,北顶妙峰山有“舍身崖”,下临千丈深涧,时有听信狡僧不经言而投下者。

蓝靛厂有个“德源成”酱菜园,自釀之“八宝菜”等品很有名,相传当年慈禧太后非常爱吃此店的“八宝什锦”和“虾油卤菜”,驻蹕万寿山时常让宫里人前往采购,据说慈禧太后晚年口味清淡,很不喜欢油腻饭菜,经常吃一些精米粥之类,以此种精制小咸食佐粥,想必十分爽口。

自打得到慈禧太后的认可后“德源成”名声大噪。最后就变成定期往宫中送货。

“德源成”的酱菜清脆可口,不软不疲,且咸中带甜,很是好吃,不仅如此,此菜可放置多日而不生霉,也是一绝。

但是,“德源成”的酱菜釀制秘方却十分保秘,仅店主一人知晓,传男不传女。

还有多家商号,如“震泰隆”酒店、张记清真食品,大成祥油盐店等,据说当年都生意十分兴隆。

值得一提的是“西岔”口上的“冯记”小铺。

店主是个中年人,谢顶,头顶上油光瓦亮,光可鉴人,他的面目十分酷似中亚人,两个眼睛深陷在眼框里,还留一把络腮胡子。

后来我知道,他门是回民。

“冯记”小铺除烟酒茶糖之外还兼卖自制的风味小食品,品种很多,且都是早已绝迹的玩意儿,如:“菓子干儿”、玫瑰枣儿”、“凉粉儿”、“扒糕”、“碗豆黄”、“芸豆卷”,夏天,店里还制做“雪花酪”“杏仁酪”等品。

无疑,这都是当年有钱的旗人喜欢的东西,也是后来这里唯一一家继承传统的店铺。

五六十年代,火器营和蓝靛厂古老的事物已渐趋消失,人们正在“大踏步迈向新时代”,整个社会在“苏联老大哥”的蓝图、模式笼罩下做着懵懂的梦,这时,似乎过去的一切都是应该丢弃的。

不会有例外,“冯记”小铺也消失了。

火器营和蓝靛厂数不胜数的古老的事物都在迅速消失着,而且永不会再有。

许多古老的建筑被拆毁,换成了俗不可耐的水泥瓷砖房,古气盎然的门窗、柜台统统被毁,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角铁、三合板下粗糙的木方。

火器营“翼长衙门”(又称翼长官廨)——一座华丽恢宏的老建筑,先是改为小学校,后几经易手,最终成为某军事学院的职工宿舍,且乱拆乱建,今已面目全非。

据传此衙门曾接待过前来火器营观操的乾隆、嘉庆、道光三帝。

火器营东南角上的的永子茂府,今天也是被拆改的一片狼籍。

永山字子茂(1868-1894),明末兵部尚书袁崇焕后裔,世居黑龙江瑷珲,袁崇焕被冤杀后,其子孙后代被编入宁古塔汉军正白旗,永山的父亲富明阿,为袁崇焕六世孙,官牛录章京(佐领)曾参与剿灭太平天国之战。因功1866年升吉林将军。1892年卒。富明阿死后,其长子寿山袭骑都尉世职,以三品衔补用郎中候选员外郎。次子永山袭四品衔三等护卫。

至于火器营八个旗的六个庙,则今早已不存片瓦,其中“四中心”小学的音乐教室即为一个寺庙,四十年前,该寺尚保存十分完好,青堂瓦舍、磨砖对缝,六合门、雕花窗十分考究,后不知何故,此寺被拆,痍为平地,所奇的是从寺基下竟挖出巨钟数口,笔者亲眼所见。

最大的寺庙是西顶广仁宫,其规制极为恢宏,不在东嶽庙之下,可惜一度被改为精神病院,一任疯颠者在内胡折腾,怪叫鬼嚎。

老营房的“老爷庙”可排第二,建于康熙年间,也被乱改拆建多次。

从地形上看,蓝靛厂亦非等闲之地,一过长春桥,满目即为广阔之阡陌,菱藕芋芡,稻香十里,简直就是一片江南水乡。

当地农民种水田时常从土里掘发出一些楼臺遗址和“柏木钉”之类,可知这里昔日必为园囿宫苑之属,年代恐在明以前,或是辽金元时建筑,因为迤北四五里即为元人史籍所称的“丹菱沜”。

丹菱沜,即今大有庄到“漏斗桥”一带,土人又称“菱角泡子”。

过东山子到“泉宗庙”一带,南北更为宽袤,可以依稀分辨出许多池塘沟渠和人造假山的轮廓。

至于这座长可数里的土山——东山子,更毫无疑问的是人工所建,而且可以看出这些土可能是利用了开浚西面水田时的泥土。

这里的园囿别馆早已片瓦不留,当年那些穿金戴玉的达官贵人也早已化为灰土,留给后人的只有不尽的猜度与臆测。

东山子旁边不远的“泉宗庙”当年也是一座规制很大的寺院,且是飞檐抱角、斗拱合戏、画栋雕墚的崇楼峻宇,民国早期还没有荒废,但经军阀王怀庆等人的“保护及废物利用”之后,已是一片土丘,只有当年乾隆御题里的十几个泉眼还在草丛中汩汩的冒着水,似乎在唱着哀惋沧桑的挽歌。

国人和外国人(这里指欧洲人)最不同的是对于古物的态度,在外国,几乎人人都有保护古物的习惯,而国人最热衷的却只有把古物弄回家的强烈欲望,所以我们看到大凡能搬走的古物都是国人下手的目标,一座石佛搬不走,就敲下头来,桥栏杆搬不走,就砸下那只小狮子来。

恳请人们在拍着胸脯大呼文明古国的同时先要看看我们究竟还有多少货真价实的古老遗迹。

有关“泉宗庙”的一个传说着实是有些荒诞的,这缘于过去“泉宗庙”里的一只木盆。

这只木盆极大,长有四五米,宽有两三米,整整占满了一座配殿。

老人们说,这是乾隆爷造给一个宠妃洗澡用的,而这位妃子是个“鸭子精”。

其实,这是当年“泉宗庙”的和尚给善男信女施舍“眼光水”用的,传说该庙的泉水因乾隆御封过,能治眼疾。

据载,“泉宗庙”也曾是乾隆帝偶而临幸的行宫之一。

一个永久的谜

德丰聚迤西是很大的一片田野,上面小溪綩蜒,平原上错落着为数不多的几个野村。

每逢夏秋,这里都是我们孩子们嬉戏的绝佳之地。

这一片由于水塘多,所以有很多的芦苇,遮天蔽日,我们经常钻到里面去玩儿。

其实。我们最终的目地是进里面去捡一种“苇扎子”蛋,“苇扎子”是一种形体很小的鸟,灰不溜秋的,专在芦苇里飞来飞去,它下的蛋和鹌鹑蛋大小相仿,煮着吃香极了。

我们厂西门小学四周也都是大苇塘,阔有数百亩,进去后简直是遮天蔽日的另一个世界。

在这个巨大的苇塘里我发现一个秘密,但多年来百思不得其解。

我发现在这个苇塘里经常有一种巨大的声浪响起,好象是某种动物的吼叫,从其音量推测,这种动物体型可能不会很小。

它绝对不会是一种鸟,道理很简单——再大的鸟,它的声带也不能发出如此具有震摄力的喉声。

如果以乐器譬喻的话,那就是一支小竹笛和一只西洋铜管乐底音大号的区别。

它的声音类似用一具铁棒击打一大张白铁皮发时所发出的声浪——“窘,窘,窘……”。

如果发挥大胆想象的话,这只动物的个头应该在两三米以上。

我知道,肯定没人会相信我的话,但这个事百分之百的存在。

或许七八十年前曾经震惊一时的离奇传闻能对此事有所佐证。

二十年代初某夏,大雨滂沱累月,玉泉山一带积潦成泊,当地村民在北坞村西北三里的“疆界石”一带发现一具黑黝黝的东西卧在水中,它体型很大,约长丈余,长尾长颈,如一大蜥蜴,其背上有棘状突起,为一只不知名的动物。

这个怪东西的发现震惊了附近好几个村的村民,冒雨来看的人络绎不绝。

有人说,这是一只“孽龙”,由于“犯了天条”,被从天上罚下来的,于是,老百姓开始为这只怪物烧香上供,祈求它早日升天。

大家认为,它就是管理这一带的“龙王爷”。

几天后,大雨停了,晴空万里,骄阳如火,那怪物身上蚊蝇环绕,于是,当地老百姓赶忙给它搭上天棚,并在它身上浇水,进行更虔诚的祈祷。

终于,一个大雨之夜过后的清晨,人们再来看时,发现怪物已不知所向。

这个近乎神话的事并非虚构,如果你能亲自来一趟船营、北坞、后窰村,会有很多老人给你讲述这个事。

笔者上面记叙的来源是北坞村一位冯姓老婆婆,讲述此事时,她已八十多岁,据她说,当时她很小,是其父把她驮在肩膀上去随很多人去看的。

当地人讲的另一件事也很离奇,那就是早年“功德寺”前面“映湖楼”一带的水里特有的一种怪鱼——“蝎虎子鱼”。

据说,这种鱼有四只脚,长有一两米,身上有粗鳞,性凶猛,不仅在水里游潜,还能上岸。

一位老人说,当年这种怪鱼经常偷吃渔民池塘里的鱼,装上防护网也没用——它可以轻易毁掉很多设施。

老人们还说,这种鱼食量很大,给当地鱼民造成了很大损失。

有趣的是,船营和后窑还有人吃过这种“蝎虎子鱼”。

从以上两则传闻可以引发一个大胆设想:这会不会是鳄鱼呢?

由此我又联想到我们小学校四周苇塘里那种很幓人的吼叫声。

有古史记载,古人常以鳄鱼皮蒙鼓,名“橐鼓”,因其声如鳄鱼的吼叫声而得名,可见鳄鱼叫声似“橐橐”的鼓声,这和我们小学校四周苇塘里那种声音是很接近的。

我查过一些关于鳄鱼的资料,有几种鳄鱼的叫声的确很像“咚咚”或“橐橐”的声音。且音量很大。

可假如这真是鳄鱼的话,它们从何而来呢?

首先要了解一下乃至火器营蓝靛厂一带的水系历史。

多年以前,这里是一片极广阔的湖泊,而这些水的来源来自:一、香山双清泉;二、挂甲塔(实为“过街塔”?元人建,逾十里有军庄、天台山、至三家店浑河畔。);三、樱桃沟水源头(在今卧佛寺西北半里许又称“鹿岩精舍”,民国间小军阀周肇祥曾居是地,山林中明太监祠、墓多可十余处。);四、玉泉山“趵突泉”。

这四股泉水从中坞北坞一路缓缓渗流过来,它在火器营和蓝靛厂一带的分布是这样的,自“缠脚湾”分流(疑为“常家湾”之讹音)为三股水系:

——东冉村、南坞、老营房、西冉村、东冉村。

——工艺厂、老营房、清真寺后身、东冉村、老营房。

——西门外火器营档房后身、“士园农场”(范家豆腐房)

以上诸水流入火器营营沟至德丰聚轿子铺东汇为一湖,一部分从火器营老沟东去流入长河,另一部分向东南经紫竹院、万寿寺、五塔寺、流入高梁河、积水潭。

玉泉山到颐和园一带辽金时称“七里泊”,又叫“大泊湖”,今天,当地老人还称这里为“大泊子”。

有个老人对我说,过去这里(映湖楼一带到疆界石)有五六百亩大苇塘,里面可以行船打渔。

据船营老人们说,直到解放以后,颐和园里的西湖一带还发现过一些似鱼非鱼的动物,体型近两米多,全身呈灰黑色,好像有四只脚爪,但挣脱了鱼网后逃逸得无影无踪。

西苑的“吴家花园”(原为畅春园的一处别院,至清重修,易名‘无逸斋’。)曾为清代某王爷的别业,里面曾养过一些鳄鱼,后因家境日窘,无力喂养而全部放生在漏斗桥一带的河中。

(此事为笔者一九九零年听挂甲屯一老者所讲,该老者时年九十多岁,其父为王爷家的厨师。)

如果此事可信,那么也可以引出这样的假设:

1.这位王爷的鳄鱼就是在当地水域中发现而捕捉豢养在自己园内的。

2.这些放生后的鳄鱼自行繁衍而扩大了种群。

其实,在七八十年前,我国长江流域的鳄鱼数量还很多,五十年代里,安徽许多湖泊沼泽里还都有大量的鳄鱼潜藏其中,当地人称“猪婆龙”或“蛟龙”,后因渔民过量捕杀而灭绝。北京西郊玉泉山一带自古就是大沼一片,是否曾有过鳄鱼?尚待专家论证。

蓝靛厂附近苇塘里发出巨大吼声的也会是鳄鱼吗?

如果此说值得研究,因为有一些疑点是难以解释的:

1.为什么没有更多的人见过它们呢?

2.苇塘里的芦苇每到冬天都会被当地农民收割一空,变成一片天然冰场,那

么这些能发出巨大吼声的“鳄鱼”去哪里了呢?

3.如果这些“鳄鱼”是由于环境的恶劣而最后绝灭,为什么人们见不到它们的屍体

乃至残骸呢?

所以我们还不能遽然下这个定论。

暂且命其名为一种未曾谋过面的“神秘动物”吧。

如果你认为“神秘动物”只是在遥远的地球某个角落才有的话,也许不太确切。

其实,你注意一下有关北京的史料,也会见到类似上述神秘动物的记载:

有关北京的一本笔记中记载了北海琼华岛“金鳌玉栋桥”晚上经常出没的一种“虬螭”水怪,四足长尾,样子很狰狞可怖,它们夜里从水中爬上岸,“蹲踞桥侧”把过路的宫女吓得要死,可见这种东西是生息在北海的水中,那么,这是一种什么动物呢?

忘记了出自何典,烦请查《帝京景物略》,《天咫偶闻》,《天府广记》等书

清光绪年间,朝廷准备在先农坛举行大典,但附近的湖沼芦苇深处“有物作巨吼之声”“声震四野”“屡探无获”情况极其恐怖,为了避免意外发生,军机处在该处水边散布大量郎卫兵勇,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随时准备进伐,后终不知为何物作祟。

民国初,据说陶然亭也发现过一条“被天上罚下来的孽龙”,北京居民纷纷去看,当时的小报也喧传一时。

这些传闻中的神秘家伙们到底是些什么动物呢?

十几年前,笔者终于见到了一只和上述“蝎虎子鱼”很相近的一只奇怪动物。

一九九零年夏七月某天,笔者来海淀有事,走至“港沟”胡同口,见一伙顽童用一麻绳拖着一物前行,近前一看,原来是一只从未见过的奇怪动物,该物四只脚,每脚五爪,背乌褐色,有棘突,腹黄白,尾长有五十公分,身体总长约有一米余,其头类蛇龟状,口吐棕红色蛇信,由于其一脚被麻绳拴住,已因粗暴之重力导致流血。

笔者首先做的一事就是停止该伙顽童的恶作剧,紧接着是询问该物系由何处发现。

据顽童们说,这只怪物是在拆建港沟煤气站时从一条下水通道中发现的,笔者当即告诉他们稍等一下,便去对面的公用电话给北京动物园打电话。

然而北京动物园一值班人员对此发现态度极为冷漠,随便说了句什么就挂了电话。

笔者失望已极,因身有急事,只得怏怏离去,亦没能留下一张照片,真是终生遗憾之事!

月余,又至该处考察那道水沟,结果发现它里面苔痕斑斑,不仅宽阔可容人钻行,且直通大河庄的水域方向。

而且,这道水巷系以“小呈样”*的灰色大砖砌成,其历史至少已有数百年之久了。

另外,据说,大河庄一带明清代时水势浩淼,上可行舟,西接玉泉山、大泊湖,如果真有些类似鳄鱼的两栖动物潜生其中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小呈样:历史上为皇室制作的专用砖,分为四十八斤的“大呈样”与三十八斤的“小呈样”砖,多用在城墙上。

今天颐和园南面有一条长堤把大河庄和玉泉山一带完全隔开,但这是光绪年间所修。

看来,不需跑到遥远的苏格兰尼斯湖边去看那只著名的“尼西”了,我们北京就有神秘动物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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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水流纵横交错的土地平远空旷,极目望去,西山,玉泉山,颐和园遥遥在目。

由于“大清”的灭亡,人们年复一年的在这寂寞的环境中懒散的活着,没有希望和惊喜。

没了“钱粮”和“俸禄”,不仅旗人一落千丈,连原先沾旗人光的蓝靛厂与西大营门外的各家商号也倒了血霉。

蓝靛厂渐渐变成了一个偏僻的死角。

——但这个‘死角’在今天看来,可实在是个风清水绿,长流蜿蜒,碧空如洗的好去处。

然而,她却步永远消失在了人们的贪婪中!

火器营的境况更糟,一些人家已经到了只能混两顿“杂和面儿”的光景。

原先英勇善战的满族武士们今天只能靠在大庙的墙根下晒着“老阳儿”,回忆着当年的美好时光。

五六十年代时,这里已经分不出门庭的贵贱,一个将军的后代也可能会向一个小“拨什库”的孙子去借两斤棒子面。

家家最经常吃的是一种个头硕大的窝头,至于下饭菜则是一种从大缸里捞出来的老咸菜,这种咸菜以“风吹水浸,年代久远,坚若鞋底,性似牛筋,”者为上品,如牙不好,千万不能贸然一试,否有掉牙之虞。

蓝靛厂的许多商人由于没了生意,都加入了农家的行列,只有一些山西人和山东人还硬撑着。

这里的人和营子里的人习性相差很大,特别是说话,他们说话很快,而且咬字很不清楚,但对人极诚笃。

满人家庭似乎更重面子。

满人家庭“礼儿”极多,但主要是由于手里没钱,他们对待客人的礼节很多是表现在嘴皮子上,比方说,有个客人到家里来了。而且正赶上“饭点儿”了,但糟糕的饭菜确实拿不出手,怎么办?

“怎么着,您……不跟呒这儿吃点儿了?”窘迫的主人会“诚恳”的笑着说。

巧妙的语言向您暗示着——您可别在我们家蹭这顿饭!

“您今儿就在这儿吃啦啊!您要走我跟您急——三儿!买面去!小五子!赶紧赶紧!连那火隆上!——您瞧这TM几个松孩子,连火都不知道封……您别着急,一会儿饭就得……”

如果是更富于表演天才的会这样说。

一转眼他又会满面堆笑的对你说:“甭着急,一会儿功夫儿,咱哥儿俩准能喝上!”

好家伙!连火都没隆哪,一会儿?十会儿也吃不上饭哪,我还是赶紧“颠”吧……

“不了不了!我那老同学不是昨儿刚从……那哪儿……回来吗,你猜怎么着,嗨!一下飞机就非要见我!这不是今儿跟那个……北京饭店……请我吃饭嘛,我说别介了!好,您猜怎么着,人家就楞不干,非得见我,得,我推了半天还是得去……没辙呀……”。

好,这位更能侃!

可就在您往外“颠”的功夫,主人一边心里庆幸着成功一边继续着更真切的表演。

“您瞧您瞧,瞧不起兄弟是不是?嫌兄弟这的饭不好,是不是?……得得得,您今儿在北京饭店吃饭,那我就不留你了,下回啊,下回!下回要不跟这儿吃,留神我跟你急啊,得,您慢点走。”

至此,表演成功,双方心知肚明,还不伤大雅。

很可能那位说要去”北京饭店赴宴“的客人一出门儿就奔了胡同里的一家小店,弄了碗“杂面条”解决了晌午饭。

其实,这不是小户人家的势利眼和小气,那个时代的贫窘使他们不得不又要顾面子又得节俭。更何况他们真的没什么钱。

富有戏剧的是,如果来家的是位有点权力的小科长或是个穿“官衣儿”的,那情形就大不一样喽!到了“饭点儿”你想走那是没门儿的:

“小二!连你叔儿的自行车钥匙拔喽!”当家主人大吼道,紧接着,像搏斗一样的挽留客人开始了,两个男人用出真力气,一个想出门,另一个拼命的往屋里拽。

“就一顿饭……你说说……你……瞧不起呣是不是?!呣也不想沾你点什么、借你点什么……二儿他妈!快着!剥葱切蒜,擞火,再上小铺弄三两猪头肉、切半拉小肚,再炸点柜子里存着的那花生豆,让我跟他叔喝两盅儿……”当家的由于用力,喉咙已有些嘶哑。

请注意,“上小铺弄半斤猪头肉切半拉小肚”很有可能是赊账。

终于,“小科长”或是穿“官衣儿”的不得不勉强就范。

这个并不宽裕的家庭又成功的和“小官僚”或是穿“官衣儿的”走近了一步。

这意味着这家人今后要是有什么‘事’了,便能自信的说:“这事?算什么事呀?咱家喽有人!——找他叔去!他认识好些大官儿哪……”。

进入五十年代以后,资本家和地主被打倒了,蓝靛厂的各个商家都被进行了“公私合营”或收归国有。

有百分之八十的店铺关了门。

所有的人家都要到一个小小的菜站去买菜,挤到一个粮店去买粮食。

古老的小镇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萧条。

但所幸的是,这里虽然闭塞寂寞,但社会功能尚齐全,什么还都能解决的了。

每一行都只有一两家,不存在什么竟争。

有一阵子整个蓝靛场大街只有一家饭馆,那就是“三路居”,只供应简单的快餐和小炒——比如焦溜肉片,木樨肉之类。

而快餐就只有炒饼烩饼和面类。

此店的“小碗肉丁干炸酱”最好吃,倍儿香!选料很精致,五花肉用姜葱花生油小火慢煎,完全是按照满人家庭传统做法精制的,出锅后,黄酱上面汪着亮亮的一层油,香醇扑鼻,如小指头肚大小的半肥肉丁粒粒分明,入口即化,咸中微带甜口而不腻,未曾拌面已令人垂涎欲滴。

北京人吃炸酱面尤重“面码儿”,这里的炸酱面的“面码儿”也很齐全,像:黄瓜丝、香椿芽、白菜丝,青蒜末,煮青豆、都有,另备有整头的白皮蒜、顾客可随手取食。

说到这里要说说北京人的“大蒜情结”,在很多外地人看来,生吃大蒜是很失雅的习惯,但北京人却不管这一套,比如**,炒肝儿,卤煮火烧,等等京味儿食品,你要是缺了蒜人家是不干的,尤其是吃饺子、炸酱面,必需得配上蒜,而且还得管够!

一过长江,餐馆的桌上只摆两样东西,盐和油辣椒面;但到了北京,很多饭馆的桌上没剥皮的蒜瓣让外地人很不解。

另外,三路居还有一手绝活儿,就是“豆腐丁小碗干炸酱”,法用上好豆腐搅碎入油煎炸,直至焦黄透香,再加上肉炸酱的全部作料制做,也非常好吃,其酱越嚼越香,较之肉炸酱更别有一番风味。

其店里的焦壳炒饼、蒜香烩饼也堪称上品,在此就不一一而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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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淀厂怪人拮英]

(一位最早的个体哑巴电工)

五十年前,在蓝淀厂,你经常会见到一个骑自行车的壮汉飞驰在大街上。

他两腮极大,嘴有些歪斜,屁股上挂着一只油亮的电工包,里面钳子搬子改锥一应俱全。

他骑着一辆漂亮的老日本大把“富士”自行车。

他屁股下的这辆东洋骑外表异常惊人——锃光瓦亮,光可映人,且现出一种‘大明宣德炉’才有的赭红色宝光。

关于这辆车,在人们赞叹之余,正蓝旗的一位侃将——‘小剃头的’披露了一个亘古秘密:这车的色是用咸菜蘸酱油什么的擦出来的。

这是一位哑巴电工,也是蓝淀厂唯一的电工。他专门为私人家庭服务,其内容颇广泛——装电表、拉电线、装灯泡、修耳机子、戏匣子(收音机)

……

总之,不管你有什么有关电的难题,他都会飞驰到你家,“呀呀”的叫着,很快把毛病解决掉,却只收个毛八分钱。

哑巴电工的车被加上了许多陆离光怪而并无实用功能的附件:毛线把套、长长的毛线穗子、摩电灯……还有一只打气筒、一对摩托车的大反光镜,一具古怪的大橡胶挡水片,前挡泥板上还立了一个玩具小洋娃娃,反正是五花八门。

最吸引人的是,车上还装了个光绪年间老爷洋车的手动喇叭,在前面人多的时候,哑巴电工边飞蹬边用潇洒的姿势按动这只古董喇叭,发出放屁般的声响,警示前面的行人。

看来哑巴非常爱他这辆车。

最令人不解的是,他骑车的时候总爱戴一付硕大的空军耳机子,我很奇怪,哑巴不是听不见声音吗?怎么……

不幸的是,他的“耳机子”给他找了麻烦——有人举报说,哑巴那付破耳机,是向台湾“拍电报”用的,至于电报机的天线,则很可能是那具玩具小洋娃娃。

“纯粹扯XX蛋!”经过一段时间的秘密调查,派出所长得出了前面的结论。

尽管事实已经清楚,哑巴的“耳机子”——一付早就报废的日本空军用品,还是被“段上”没收了。

此事之后,哑巴并没受什么影响,每天依然能看到哑巴屁股上挂着那个电工包骑着这辆车飞驰在大街上,边跑边“呀呀”的和人点着头。

……

(修车铺)

一家修自行车的小店,老板非常客气,每句话的尾部都要加上“您”,比如:

“车条哇?一根儿一毛您。”他谦卑的说。

“补里带,一毛您。”他谦卑的说。

“换条外带呀?一块钱您,便宜的也有,七毛您,——可使不住,您”。

“您得知道,便易没好货您……”。

他摇摇满是油迹的手,撇着嘴说。

这位工人兼老板的人长得很怪——头很小,没下巴,两只耳朵却奇大,脖子也长的离谱且能弯曲如鸡脖,以至我觉得他可能是个外星人……

……

(卖‘小克力’的老人)

或许您以为这个小小的野村小镇没见过冷饮吧?错了。

……

“小克力小克力,小——克力!”

一个卖冰棍儿的小老头,皮肤被大太阳晒得紫黑,矮小如侏儒一般,满头大汗的一路喊叫着走过来。

他背着一个硕大的破白漆木箱子,上面写着两个歪七扭八的红漆字“冷饮”。

看来,他可能是在说“巧克力”,但他极有可能并不知道“巧克力”究竟是什么,因为他卖的只是一些“牛奶,小豆”和“红果”的大众冰棍儿,根本没有“小克力”这个品种。

这个“小克力”的名称有可能是来自二战后期美国盟军占领飞机场的时代。

据修表的邱瘸子说,当时有很多美国大兵和当地人交了朋友,特别是有好些小孩经常得到美国佬的糖果。

“叽,听着呵;‘三巴斯代勒儿!溜了个茄子!叽!”邱瘸子煞有介事的学着几句“美国”话。

“咱他妈也不知道这帮丫洋鬼子说的是什么,反正就知道管他们要糖,有一种叫‘小刻梨’的糖,倍儿他妈好吃!”邱瘸子脑门儿上戴着一个古旧的铜制“补眼”,一边说一边咽唾沫。

根据我的观察,这个外貌古怪的小老头每天都要在附近七八个村子里不停的绕行,叫卖他的“小克力”。

我倒是知道巧克力什么样儿,也吃过几次,于是我想纠正他的谬误。

“您真卖巧克力吗?”我问他。

“卖!卖!来根儿——学生?”他面上堆起寒酸小贩的笑纹,掀开了那只大白箱子,一股冷汽带着廉价的香精味扑过来。

“我就要您说的巧克力,拿一个让我看看。”我说。

“——小克力……小克力嘛——瞧见没有,不就是这个嘛……嗨我说,——你倒是买不呀?”他拿出一根棒硬的香精冰棍,乜了我一眼,开始有些不耐烦,装回冰棍,关上箱子。

“那是您说错了,巧克力是黑的,您这个是白的,您根本就没有。”我直道而轻蔑的说。

“有怎么着?!没怎么着?!咸吃萝卜淡操心!小丫挺……去去,上学去……”他面孔骤变,背起箱子,扭头就走。

“小——克力小克力!!小——克力!”他脖子绽起青筋,费力的喊着,走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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