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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桃源金秋(7)

张梅生一跺脚,诙谐地说:

“完了,完了。心想这辈子没福份,谋个下辈子,也生他一群儿娃子,壮壮咱张家的声威。谁承想,你两口子这辈子就把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号掉(圈定)了。叫人永无指望,惨也不惨!”

“挨刀货,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等明日我告诉他婶子,教她铁个心,让你再粘不了身,急死你。看你再使坏不使坏?”

张梅生干巴巴地笑了笑,说:

“玩笑玩笑。我真从心眼里羡慕你两口子,配得上山盟海誓。对嫂子永远不敢有非分之想,莫多心,莫多心。快回吧,娃都瞌睡了。”

次日,延子守陪花儿去了庙里,自然是拜观音,拜女娲娘娘,祈求赐子。

张梅生来了。当着众多小字辈,双杏心里有些怯阵,抢先说:“他张叔,你是叔叔辈的人,又想当着娃娃们张扬些啥呢?你那嘴就莫说牢实些。”

张梅生禁不住笑了,说:

“看把你吓的,我又不是三岁大的娃娃。哪像你两口子,做了好事不敢叫人声张。二五哥,继祖师父有个提议,我们几个也认为合适,庙修起了,金身塑好了,应当请两个和尚道士,吹吹打打,念念歌歌地过个庙会,热闹热闹,不就锦上添花了吗?”

孝先会心地笑了,说:

“好主意。咱五户人家也有座庙了,是应当热热闹闹过个庙会,请个戏班子来,把咱五户庙的名声也振一振。可好事不能一次办完,一口也吃不成胖子。那要花销多少?你算了没有。今年修庙立像贴金身,明年秋末过庙会吧。今年确实没力程了。”

正说着话,老大子元匆匆跑来了,说:

“妈,佳纳要生了。”

双杏听了哪敢怠慢,急急去接生。不一个时辰,佳纳生下了,是个大胖小子。子元兴奋地流下了眼泪。双杏乐了,指着子元说:“你咋那么像你老子,当年妈生下你,把他兴得鼻子眼泪的,你只少了个大喊大叫。”

佳纳力亏气虚地说:

“妈妈,还是佳纳有福气。有您陪着,还给接生,我一百个放心,这么大的娃娃也生下了。可妈妈当年,只有爹陪着。妈妈对佳纳太好了!佳纳一辈子孝敬您二位老人家。”

“这还差不多,不是爹救了你,能有今日?”子元瓮声瓮气地道。

佳纳辩驳说:“那还用说?我指的是女人之间的事嘛。”

四、百灵痛别离

霜降这天,孝先陪诸葛先生走马外出,寻觅他在西域的亲人。

琐代、金花等一帮女子在老四屋里纺花织布。自打老四家去了乌鲁木齐,外屋便做了机房,里屋住上了百灵的两个侍女。

据侍女说,百灵病了,不时地恶心呕吐,水米不进。老三从外归来,见那情形急了,对侍女说:

“可曾请过先生?妈妈知道吗?”

百灵乏兮兮地说:

“别怨她们。她们要去找妈妈,我没让去,没事儿,过会儿就好了。”

“不行。你咋知道过会儿就好了?”子业说罢,一阵风去找母亲。

明屋、大哥屋里、学堂里,都没有。末了,才绕回来,在隔壁的机房找到了母亲,母亲正坐在织机前专心织布哩。

“妈,百灵病了,您去看看吧。”

双杏抬头,见老三急出了一头汗,急忙下了织机,把梭子交给金花,来到百灵屋里。两个侍女一人抱着一个孩子站在那里,边拍边哄。百灵见婆婆到了,急忙坐起。双杏上前,按她仍旧躺下,见她面色苍白、气力亏损的样子,不由着急起来,说:“病成这样,哪有奶水奶娃娃,也不早说,好请先生来摸一下脉,配制些花药调理调理。”

百灵拉住婆婆的手,说:

“妈妈,我觉得没事。不叫他去,他偏去惊扰您老人家。”

“那你觉得咋样,莫不是又害上口了?”双杏关切地询问。百灵苍白的脸上立时腾起两块红云,说:

“我也有些怀疑。可怀那两个的时节,啥古怪感觉都没有,只是不见来月经,不知不觉就怀上了。这次有些怪,前几天就吃得少,近几天干脆茶饭不思。今天越发重了,恶心不止,吐个不住。再熬煎一下看,不行,再请先生。”

双杏微微笑了,说:

“敢说是又怀上了。你的月经来了吗?”

“自打去秋结了婚,就没见过红。是呀,若是又怀上了,至少也该在生了娃娃后来一次月经,再不见红才是呀。”

双杏笑着说:“那不一定。我生了娃娃后,有时,一直不见红,直到一年左右,娃娃吃不出奶了,肚子也显出来了;有时节,出了月子,就见红了,再不见红,就又怀上了。怀儿娃子没啥难受的。怀老十六老十七那年,有些反常,吃饭不香,恶心不拉的,但还能吃,没你这么重,结果添了个丫头。百灵呀,这次莫非你换胎了,怀的是丫头。”

百灵经婆母一番解说,心宽了许多,气色也好了些。两个不足半岁的婴儿大声啼哭起来。百灵招呼侍女,抱过一个喂奶,可乳头松弛,奶水稀少,唆得她咬牙皱眉。

双杏见了,也没啥犹豫的,掀起衣襟,给奶了一个。一会儿那婴儿嘴角渗奶,心满意足地笑了。双杏又接过百灵怀中的婴儿。那婴儿啼哭不止,本来就吃不足,再从乳头上拽开,岂能不大哭?可当他的小嘴唇一接触到双杏另一胀满奶水的乳头时,便不再啼哭,一口紧接一口地吮吸着。

百灵感激地说:

“妈妈,他老子吃您的奶长大了,他再吃,真叫做媳妇的不好意思。只听过媳妇奶婆婆的娃娃,没听过婆婆奶媳妇的娃娃,倒把郎了。他两个把三位叔叔的奶咂掉了,叔叔吃啥?”

双杏说:

“那有啥,都是咱延家的后代,还分个啥层次,谁有奶就吃谁的。子业呀,你去抓只老母鸡宰了,好炖上给百灵补一补。”

“就是么,连窝子怀娃太亏身子了,是该补一补。听先生书中说过,鱼汤补得好。咱这下头二十里地,有个滋泥湾,泉水遗水聚出来的。那里有鱼,还蛮大的哩,我抓鱼去。”老三说毕,拔腿就走。

“你看看,娶了媳妇忘了娘不是?妈连窝子怀胎,生了你们一大群,也没说抓个鱼儿把妈补一补,挨着自个的婆姨就自会疼心人了。不是妈争道,做丈夫的就该这样。你爹就做得好,你们不疼心,还有你爹哩。”

老三尴尬地回头说:

“多抓几条,妈您和百灵一块儿补。”

双杏乐呵呵地说:

“妈又没怀娃娃。这奶水尽往外溢,不是吹,三个也是第三回了。”

老三笑了笑,说:

“谁能跟咱妈比呀。”说罢,扭头跑了。

婆媳正说着话儿,突然传来一声:

“不好了!”

老十一子全风风张张地闯了进来。

双杏见他神色慌张,急问:

“咋回事?慢慢说。”

“一群骑兵把咱们庄子围住了,要不是几条狗把在大门口,就冲进来了。”

双杏自打去年从关内回来,还不曾紧张过哩。突如其来的事变叫她怠慢不得,急忙拽了奶头,边走边系衣襟,说:“走,咱们看去。”

双杏出了门,院里已忙乱成一团麻,奔走相告的,操家伙往大门口跑的,双杏不由得不急。孝先不在,她担心孩子们莽撞,把事情弄糟,于是厉声呼叫:

“回来,待老娘问明了因由再动手不迟,都得听老娘的。”说毕,急忙奔进屋里,怀揣飞针,腰缠绣锤,装束停当,才向大院门口奔去。

双杏赶至大院门口,八条狗回过身来向她讨亲热,并不狂吠。

门外风平浪静,全然不像有外敌入侵的样子。步出院门,仅见老十一子全一人,好生纳闷,莫非是他效仿说谎的孩子,哗众取宠,演一出恶作剧,便由不得生气。朝着向西北了望的老十一喝问:“子全,你不是报说有队骑兵吗?人呢?”老十一这才转过身来回话:

“叫我支走了,我看你们还不出来,怕他们硬闯,我挡不住,就说:‘这里没有百灵格格,你们往别处找去。’他们便急急慌慌地打马走了。”双杏朝老十一手指的方向眺望,隐隐约约似有马队的影子,这才消了气,否定了他撒谎的可能,莫名惊诧地问:“啥!他们找百灵格格?”

“是呀,再三问的就这个。”老十一仰着下颏肯定地回道。

“你没听错?”

“没听错。”

“你知道百灵格格是谁吗?”

“我哪知道?我只知道我家三嫂叫百灵,啥格格不格格的。”

“格格就是公主。莫非这伙人是专程来找你三嫂的?”双杏眉头紧锁,感到事态严重,紧张地思索着,得有个两全之策应付才好。

于是叮嘱老十一说:

“你仍旧在门口守候,那伙人等会儿还会来的。”便心事重重地回到院里。

众儿郎见母亲边走边思谋的样子,意识到真有难事,而且难事还没过去,便一块儿跟进了明屋。

老十子德急切地问:“妈,咋回事?咋听不见狗咬了?”

“他们走了。”

“走了?那您还担心个啥?愁眉不展的。”延子德不知轻重地道。

双杏忧心忡忡地说:

“你没见过大世面,知道个啥深浅。这是有来头的,准是冲着你三嫂百灵来的。我估摸着是她娘家的人,兴许她娘家出了啥大事,要不,咋会兴师动众远道而来?你嫂子近来身体不好,水米不进,病病恙恙的,先莫叫她知道,免得惊吓了她。”

金花一听是马队,心有余悸,焦急地问:

“妈妈,还会来吗?”

“肯定会来的。他们暂时被子全支走了,说不定过会儿就折回来了。子全一时懵住了,说没有百灵格格,他们会发火的,以为骗了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双杏神色疑重地道。

“妈,您别犯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们去年回来时不就遇上过马队么,六个人都能对付。如今是在咱的地盘上,怕他做啥?”

子文满不在乎地道。

“就是,妈,您别担心,咱六个会功夫的他马队都奈何不得,还收罗了八匹战马,何况今日。”子达也是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

“咱兄弟二十个,能上阵的就有十一个。就算十个,四哥走了。咱也强若杨家将。”老九延子武信心十足地道。

双杏笑了,一来子武很少发言,二来也因子武道出了她这帮儿郎有一个算一个,敢跟杨家将媲美。但她并不认为掉以轻心是对的,有意引导儿郎们慎重应对这件事。于是说:“子元,你们也说说,他几个说得有无道理?照他几个所说,能不能妥善处置这件事。反正你爹也不在,主意大家拿,事情可要尽量办好。”

子守说:

“妈,不把事情真相弄明白,不可硬拼硬撞。来的是土匪,是百灵的仇家,还是娘家人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百灵,咱都不清楚。只听子全说是找百灵格格的,就准备动武,恐怕不妥。”

子元瓮声瓮气不慌不忙地说:

“二弟说得在理!必须弄明真相。不管咋的,爹不在,都得听妈的,不可因为在咱地盘上,就仗势欺人;也不可因为咱弟兄多,都会些功夫,就冒失蛮干。若真是百灵家的人,那是亲戚,咱得有礼数,人家不动武,咱也不可欺强。”

双杏听了微微点头。老八子文不服,说:

“大哥说得好,咱是地主,又是亲戚,不可欺强,但若人家不讲理,二折头来,要抢要打咋办?咱也得做好准备,应付意想不到的局面。有备无患嘛。先生说:居安思危。我以为是很对的。”

子达说:

“亲戚也得防着点,那噶尔丹不是把岳父都收拾了吗?亲戚里面也有居心叵测之人。再说,她家里派来的人当中,不一定都是本分的。若是害群之马,咋办?一只老鼠坏一锅汤哩,不能不防。”

子旺说:“七弟的话我赞成。世事难料,人心难测。”

子发说:

“还是做好打的准备。他若文斗,咱不动武,不打还不更好吗?他若撒野夺命,咱就叫他有来无回!”

双杏听了众儿郎的一番议论,反倒轻松起来,笑了。子达不解地说:

“妈,您不是说,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方才还愁眉锁眼的,咋个又笑了?事情还没过去哩,说不定已折回来了。”

双杏说:

“妈认定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善者不来。马队已经折回了头,事情也才刚刚开头,妈心里能不沉重吗?你爹又不在,这庄园,这几十号子人,谁知道那些人要干些啥。可听了你弟兄的谈论,各有说辞,多少都有些道理,入学后都长进了,妈高兴。眼下操心这家园的不仅仅是为娘一人,你们确实长大了。听先生谈古论今,也确实长了见识,有这么多好意见,方方面面都谈到了,真是人多力量大,人多智慧广。我这才宽了心,轻松起来。”顿了下,双杏又说:“儿郎们,有备无患。为了万无一失,都要做好打的准备。妈一听来报,便装束了起来,免得事到临头吃亏。但是,能不能打,听我的。马队见咱有准备,量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咱问情况,讲道理。若是土匪强盗,只要他敢动武,咱豁出命去,也得保护咱的家园。这家园,你们才出了多少力,才流了多少汗?这些年来,人口增加了,房子盖多了,地种广了,但庄园的根底还是你爹打下的。他一个人当年脱掉多少层皮,吃了多少苦?说也说不清。他今天不在,庄园可万万不能毁在坏人之手。

“若是百灵家的人,那是亲戚。咱得问清楚,讲道理。是邀公主回去,还是家里出了啥大事;是强逼她回去,还是坏人作梗,要加害于她,咱得分别对待,不可蛮干。这跟去年途中遇马帮不同,那是土匪,能杀就杀,杀不了咱就走。就是糟透了,损失了我们几个,咱家还是要保住的。

“为啥百灵公主要把她父王迷了过去,那也是万不得已。你若跟王爷动真格来硬的,莫说咱当时那几个人,即使咱全家都上去,也不行。你就一时占了上风,他有的是马队,只要能骑马的男子都是兵。几百上千是个啥稀奇?他可以追你到天涯海角,所以只能来软的。百灵给她父王留了信,想必她父王醒了后,看了信,才没追赶。谁知他这次派人来又是咋回事?

“子元,你去守在大门口,子全一人不行。子全专报信。凡会些功夫的女人也带上家什,必要时随着我上阵。不要怕,人人胆壮,咱延家也就威风了,叫他不敢小看咱们,说话才好有份量。都在屋里候着,随时听我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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