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他含笑的眉眼,一种别样的情感忽然涌上心头,并且不断蔓延,似乎就要溢出来。我别扭的撇开脸,慌张的道:“不练了不练了。真是的,聒噪死了。”
说着我转身就走,不想却被慕宪泽拉住了胳膊。
经历了一次被扯腰带的事情后,我的警惕性大大提高,他刚碰到我我便反应过来,没好脸色的转头盯着他退后了好几步,道:“师兄你还要干嘛。”
师兄竟有些尴尬,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又飘忽了一下,才吞吞吐吐的道:“瑾瑜,你来月信了……”
我:“……”
我赶紧将衣摆扯过来,看到了上面通红的一块……我的脸刷的一下先是白的吓人再是红的滴血。
师兄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再是哭笑不得的走过来抱起了我。轻轻的道:“你到底何时才能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我大惊,想跳出来,但是又怕被更多的人看到衣服上的血迹,于是我只能躲在慕宪泽怀里,缩了缩脑袋。
慕宪泽抱着我朝我的寝殿走去,每走几步,便会听到各种议论声。
那不是师兄吗?师兄为何抱着瑾瑜师姐?难道师兄与师姐练功受伤了吗?师兄真是体贴啊之类云云。
听到声音,我的脸更红了,在慕宪泽怀里缩成了一团。
慕宪泽紧了紧怀抱,然后咳了一声,望着前方不轻不重的道:“都低头。”
声音不大又不小,正好在场的人都能听到,于是碍于大师兄的淫威,所有听到的人都低下了头。
练功场距离我的寝殿也不近,霄宇阁中慕宪泽也不好大声嚷嚷,于是几乎是走几步他都会喊一声:都低头。
议论声在慕宪泽的声音中渐渐停了下来,我在慕宪泽怀里,呼吸渐渐加重。
我忽然想起几天前被慕宪泽解了腰带,为了躲避玉焰,我不得已躲在慕宪泽怀中,与现在何其相似。
我抬起头,看到师兄尖削俊美的下颚,还有微微勾起的唇角。
周围的树木景物随着他的脚步不断后退,微风轻轻的把他的头发撩起。
一种被保护的幸福感满满的充斥心头,我咬了咬唇,刚想开口说谢谢师兄,未曾想慕宪泽却先开了口,说:“师妹……你好重。”
我:“……”
一路我都未曾与慕宪泽说话,直到他将我放到我寝宫的床榻上,然后仿若自己家一样走到一边的柜子里掏出一条白色的月信带递给我,还大言不惭的说是让他替我换还是我自己换上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发飙了……
“你是如何知道这个在那里的!”我一把抢过月信带,羞愧的闭着眼睛大喊:“你是不是偷偷进了我的屋子!”
“师妹的事情还有师兄不知道的吗?不仅如此……”慕宪泽勾了勾唇角,眼睛扫了扫我的胸口,:“就连师妹今日穿的什么颜色的肚兜,师兄我都……”
“滚!!”
我飞起一脚将慕宪泽踢了出去。
事后我忍着月事的疼痛,到院子里劈了两块木板,将房间窗户堵得死死的,然后将门上的锁也换了,生怕再有人起歹心偷进我的屋子。
丢了别的不要紧,那一柜子我从瑶瑶那里借来的言情话本子若是被偷走了,我可真真就不要活了。
可是我从未想到,慕宪泽到底是偷偷进了我的屋子,还是了解我到我什么习惯他都知道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