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与蛮横交织,岁月与痕迹更迭。
邪恶把温暖城市覆盖,绚烂而光彩霓虹灯婆娑的弧线,如同竹竿泛过的足迹,把匆忙行过人的影背,照得异常枯黄而苍老。
泉水幽幽,密林森森。
寻找刺激,是每个充满活力之人所争取目标与梦想。而真正寻找到刺激之人,却少之又少,凤毛麟角,屈指可数!
正因虚荣充斥每个思想复杂人心中,故明争暗斗暗度陈仓,无形游弋在人世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人不犯我,我会犯人?佛非真主,骷髅又岂会如此?
通红太阳高挂,故事终将延续。
乌云城。
星期六,天气阴暗而寒冷。
偏僻的山林上面,古老的城堡中,流传着这样惊心动魄故事:听说来过,此处之人,最后不是死掉,就是疯癫。至于流传是否属于真实,还有待考证。
女人把杂志放到了一边,拿起桌上面一罐冰冷的可乐一饮而尽。
外面的雨就好象吃错了药一般下得疯狂,屋内的灯光如同蒙上了一层黑色的纱布,显得异常昏暗,若隐若现,有些颜色不太鲜艳东西,根本就无法用肉眼,尽收瞳孔之焦距。
“应该是假的,现在没什么话题可炒。所以杂志,弄出一个悬念重重标题,来勾起读者好奇心。”男人似乎对这个更感兴趣,因此谈到这里时候,眼神明显比先前,更加目光专注,睡意也随风而散。
哐当。哐当。
窗户关得紧闭,一丝缝隙不见人眼。可是清脆而恐怖声音,却依然在空旷房间里面游荡。
女人欲言又止,躺在床上,几分钟,就朦胧而睡。
明天是一月十五号,第一个骷髅出现的时间终于又到了,男人手托着刺手的胡腮,如同幽深的风一般,冷冷的阴笑。
瞳孔张大得象牛眼,布满血丝。
这或许又是一次精心策划的谋杀吧?男人把灯关上,平躺身子,心里不平静的发出叹息。之后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男人的名字,叫做干巴。
是乌云城里面还算富有的男人,相貌也堂堂,惹得无数男人欣赏与敬佩。
出色的男人,按照惯例,应该很受女人爱戴与欢喜。可是干巴,却和其他男人与众不同独树一帜,女人不仅疏远他,而且还挺受排斥奚落。就连他现在的老婆,也是走投无路,家里遇到特殊情况,才愿意嫁给他。
你说这么一个优秀男人,沦落到那种窘困地步,相对于现实来说,是多么讽刺与悲剧事情。不过……
其实干巴之所以讨得这样的下场,主要是因为干巴这人有个怪癖。平常干起事来,到也算正经。但是穿着、打扮,却极其古怪,每件衣服上面都印有恐怖骷髅头,额头中央也时常会用染料涂上蓝色骷髅。
小孩不懂事,到可以谅解。但一个经历风霜成年男人还做出那样懵懂事情来,那就不得不让人产生胡思乱想误会一猜疑。
有人说干巴是神经病?但很快就有人推翻说,如果干巴是神经病,那么干巴也不可能通过自己精明头脑,而干出伟大事迹。
推翻之后,又有人说干巴被鬼上身,所以失去理智?现在都什么社会,谁还会相信世界上能有真的鬼存在,因此这个不符合实际猜想,很快又被别人证实,虚假。
……
人怕出名,猪怕壮。干巴虽谈不上什么家喻户晓,众星捧月伟人,又或者是明星,但干巴好歹也算得上有身份有地位贵族人群,而且干巴性格还那么怪癖,这样一来,自然各种流言蜚语,就接踵而来。
好在,干巴脾气还算好,胸襟庞大,不跟那些市井小民,斤斤计较,一般见识,所以没有产生什么不必要矛盾,要不然干巴就是不想出名,也得出名了,俗话说得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舆论的力量,自不容小觑!
干巴除了穿着,打扮怪异以外。干巴平时休闲时间,还喜欢看一些灵异带悬疑书籍,以及一些充满血腥画面恐怖电视。
别人最忌讳这些,而干巴却对它们爱不释手,视如珍珠宝贝,有时因为看得太津津有味与痴迷,而忘记吃饭,睡觉。
干巴老婆自然对干巴有建议,但就算有建议,又能怎样,民间自古就有这样说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唱妇随,何况,她还是一个没有本事与能力,人老珠黄妇女,那她就更加得屈服与服从,容忍干巴种种不是。
滴水穿石,铁杵磨针。时间一久,干巴老婆,自然就会随波逐流,适应干巴几乎颠倒常人生活。
次日。
鸡一鸣叫,天刚朦胧,干巴就早早起床,在院子某个旮旯角落,做着古怪事情。上了年纪而变得粗糙的手,猛地抓向黑色泥土更深位置,皓白的贝齿狠狠咬着鲜红唇瓣,朦胧的双眼,若隐若现闪着红色光芒,放大的瞳孔,如同魔鬼吸血一般恐怖。
干巴,从衣兜里拿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往地上画了一个逼真骷髅头。
停留片刻,干巴喘着惊人大气,双手握紧水果刀,用力插进骷髅头中央位置。
氤氲萦绕,浓烟滚滚。一股浓厚血腥味,随着空气流动,而从骷髅头洞穴里,弥漫开来。
“哈哈,今年的第一个骷髅头,终于可以出现了。”
干巴,把沾染血液的水果刀,埋在地上。邪恶奸笑不停,笑声比昨天晚上更加尖锐与恐怖。
轰隆隆。远处的一座高山上面,突然打下一个响亮的霹雳。
顿时一道宛如银蛇一样的东西,形成一束明亮的光条,蜿蜒飞向了茂密,并且青翠丛林中。
狂风大作,暴雨连绵。然而乌云城,却依然万里无云,暖阳高照。
快速一转身,干巴走到了一个水龙头旁边,把手上的污秽,洗得一干儿净。
“明,这么早就起床了,怎么不多睡会。”干巴洗完手之后,就往卧室方向走去。刚走进卧室,看见自己老婆已经睁开了惺忪双眼,所以正经又热情打了个招呼。
干巴的老婆,叫铠明。干巴很少称呼铠明为老婆,不管心情是开心,又或者是忧愁。
就算称呼‘明’那也是少得可怜,除非那天干巴心情非常非常好,好到不拿丢一万人民币说事。
铠明对于干巴怎样称呼她,她到是没多介意。不过,铠明听干巴称呼她为‘明’的时候,铠明脸上总会绽放出桃花般妩媚笑容。至于那笑容,有几分真实,谁也说不清楚。
“刚才听到外面有奇怪笑声,以为发生什么事情,所以被惊吓起床。老公,外面发生什么了吗,怎么会莫名其妙有奇怪笑声?”铠明掀开被子,拿起一块纯棉外套穿上,狐疑问道。
“没有……外面没有发出奇怪笑声,明,看来你又作噩梦了,因此胡思乱想,产生错觉。”干巴停留片刻,随后马上找借口,来敷衍反驳铠明。虽然脸上没留下什么破绽,但是心里却早已经惊慌失措,心神不安。
铠明当然知道,干巴有事情隐瞒自己,要不然干巴在说到‘没有’时候,也不会停留。不过铠明却没有十足勇气来向干巴询问太多,因为铠名和干巴生活那么久,铠甲明自然很了解干巴到底属于什么性格。
“哦。也许是那样吧。”铠明斜视着头,看向窗外那漂浮不定树叶,低声认同。
不过铠明心里却埋下了一个秘密,至于铠明心中秘密到底是什么,也只有铠明她自己知道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