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女人若是执拗得很,干巴同样也有办法,让女人去做干巴他所想知道事情。只是在事情没到火烧眉毛,危在旦夕时刻,干巴不会那么草率轻举妄动。
打草惊蛇,举动失败是小事。万一身份被暴露,那干巴肯定会死得很难看。
干巴明白事理,干巴当然不会做一举两不得事情。要不然,干巴以前行动也不会,每次都取得成功,而且都非常之顺利,就好象举手之劳一般。
“谋财害命?!”女人脑筋灵活一转,便想到极端。
谋财。
女人到还真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干巴若是为了金钱而活,干巴早就投胎去见地狱老爷,况且干巴现在已经是富翁,哪会看得起别人小钱小米,钱对于干巴来说,等同于废纸,只不过范畴不同而已。
害命。
女人到是说对了一半,不得不说女人还算有点头脑,不然也不会想到这份上。只是想到又怎样,女人始终无法改变,事情进一步发展。因为……
“当然不是,我可不是贪财之人。”干巴最讨厌说自己贪财,因此当女人说那句话时候,干巴原本慈祥的净眸,顿时变成可怕乌云,邪恶无比,血丝布满,恐怖至极。
好在女人刚才便未注视干巴的眼睛,不然女人就是不吓得晕倒过去,也得风声鹤唳,惊慌失措。
黑色包拿过,一陀泛着红色光芒百元钞票便展现在女人面前。
“如果你能帮我,这些钱就归你。”干巴想了想,还是决定拿出一点筹码,来勾起女人的诱惑,不然事情还真难办成功。
见钱眼开。
女人一点诱惑也经不起,看着桌子上面那一张张崭新的百元钞票,眼线忽的一下就拉成了一条笔直的直线。
好吧,办就办,天底下好事可不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只要打听一个人,就能赚这么多,不干白不干,比当服务员,强上好几倍,我要是不答应,那我就是傻子。
女人经过一番思想挣扎,还是决定去试试,毕竟干巴刚才给的数目不是小数,更何况干巴不是谋财害命,女人心里放心不少。
不过女人为了维护自己尊严,女人当然不会那么直白,去向干巴要那些钱。如果换一种委婉方式,女人未必不会收下。
“不是谋财要命,那事情就好办。谈钱伤和气,你还是把钱收回去。”女人说是那样说,可是心里别提有多么想把那陀钱放入自己囊中,要不然说话之时,眼睛也不会忍不住一直在往那瞄。
察言观色,因神而处。
干巴闯荡江湖多年,什么样人没见过。象女人那种见钱眼开之人,干巴心领神会,明白其一,也明白其二,可谓了如指掌,干巴当然知道女人心里在想什么,只不过干巴不愿多说而已。
“哪里,哪里,礼尚往来,钱还是要收下。”干巴什么花言巧语的话也不说,拿过女人的包就把桌上那一陀钱,放了进去。
女人见此状,原本苦瓜脸仿佛贴了一层金,笑意满盈,差点牙齿笑得掉了出来。熙熙皆为钱而来,攘攘皆为利而往,女人做了一个很好的典范。
屁股一拍,女人丝毫不客气,拿着自己的包,就走出干巴所在房间。
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女人既然收下干巴送之大礼,女人自然会帮干巴办事,而且属于心甘情愿,并非被逼无奈。
倘若女人不服从,那么女人肯定会死得很惨。信不信,那就看干巴心情好与坏。干巴也不是什么好惹之人,拿了好处,不办事,那就是卑鄙,干巴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女人走象难看,屁股扭得来劲得很,风骚味十足。刚走下楼,女人闺蜜朋友张萌,见女人笑得如此开心,肯定收了客人好处,故意过来搭讪,以求以后照顾,分羹一杯。
“哟,美人儿,脸上红光满面,收了不少好处吧。”张萌捂着女人白嫩的脸,就好象揉豆腐一般,使劲揉,揉得特别津津有味,十分手感,范儿味十足。
女人以为是谁,吓得满头大汗,毕竟要做亏心事,当然就怕鬼敲门。可抬头一看,见是自己闺蜜朋友,女人提心吊胆内心,才得以如释重负。
“想死,信不信我K死你,装鬼吓我。”女人爱理不理,耍大牌一般把张萌推开,砰的一声,张萌因为身体庞大,重心不稳,摔在地上,手中透明玻璃杯,粉身碎骨,断手断脚,成了一盘狼藉散沙。
女人见事情不妙,眼疾手快的就把张萌扶了起来,然后收拾粉碎的玻璃。
玻璃收拾干净,女人才心思稳定,恢复常态。
“萌姐不好意思,刚才是我太卤莽,抱歉,希望原谅。”虽然女人不太乐意跟张萌道歉,不过毕竟是自己有错再先,女人也不好说什么,要怪就怪自己太意气用人,草率对人。
“多大的事,不防大碍,你可不要放在心上,伤了和气。”低头不见,抬头见。想到以后自己还要女人照顾,张萌就是有皮肉之疼,也得咬牙忍住。
“真的没事?!”女人可不想张萌发生什么意外,毕竟这么多年朋友,就是没有欣赏,也有情义,或多或少,还是免不了关心问候,更何况两人还是闺蜜朋友。
出来行事,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女人不‘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女人自然得为自己以后前途着想。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女人从小志向远大,女人可不想给自己人生,留下任何遗憾。
“当然没事,你放心,美人儿。”张萌给女人一个迷人的眼色,笑容极其灿烂,如同一朵明媚的小金花。
旁边路过的、穿着西装的老男人,看到张萌那接近完美的笑容,以及那充满诱惑力眼色,顿时眼冒金星,嘴巴张得碗口一般大小,嘴角流满暧昧的口水,身体某个器官,剧烈反应,一柱擎天;那个差不多花甲年纪的老女人,被老男人魅力线,勾得丢了魂魄一般,目光专注,神态传情,连移都不舍得移动一下,还真有点‘螳螂捕蝉,黄雀再后’的味道,一山还比一山高,一水还比一水深,老男人最终,还是输给了老女人。
“萌姐,你人真好。”
“哪里,哪里,和你比起来差开千万里。”
“严重了,只能说彼此彼此。”女人假装善良的笑,骨子里流淌坏水。
张萌刚想走,又被女人拉了回头。
“找你帮个忙,不知可否?”女人给足了张萌面子,态度谦恭而有礼貌,要换着是以前,女人才不会这样。求人办事,哪有不看人家脸色,女人到不会去计较那些。
诧异万分,天回地转,张萌这么久以来,还上第一次看到女人诚恳尊敬自己。虽说以前是好姐妹,但毕竟不情同手足,自然还会有私心。
“请说。”张萌必恭必敬,女人,她张萌不敢得罪。
女人有些犹豫,不知该要怎样向张萌开口。
“帮我打听一个人。”女人千思万虑,想破头脑,最终还是倾肠而吐。
“这个……”张萌脸上突然失色,脚跟不由控制,向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