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暗兵不动,女人却躁动不安,等得不耐烦。
临死之前,能再享受女人的身体,干巴也总算尽善尽美,给足陈生面子。干巴内心若不存在一丝善良,哪会想得如此周到?
“可是……”陈生犹豫不绝,迟迟不肯下手,仿佛有什么后顾之忧。刚才在台上,那么禽兽,现在装得又如此正人君子,果真道貌岸然,糖衣炮弹,惹人厌恶。
女人早就等不急,先前还以为,把陈生带到无人之地,就会马上对她下毒手,可现在……
不敢想下去,反正很让人琢磨不透。
陈生身体力度比自己强,似乎经验也比自己丰富,干巴从陈生享受女人身体的想法中的某个动作,可以感受出来。
干巴除了欣赏,更多是敬佩,可惜的是,目标却是他,摇了摇头,干巴为此感到十分可惜。
男女很快就以兴奋结束。结束后女人独自走上了台,而陈生却依然蹲在漆黑森林里面的石头上,回味刚才的画面,淫笑不断,灰色突显成熟男人西裤中央位置,明显又多了一点白色污秽,鬼知道那是什么?
现在是十一点钟,十二点,干巴要实行自己的举动,还有一个小时,干巴完全可以做好最充分准备,不过陈生生命却步步逼近,不剩多少时间。
约莫二十分钟,陈生走出了丛林。本来想去见女人一面,但一看台上,早已是人去楼空,茶凉杯空,心里不免产生些许感伤,朝朝暮暮,柔肠寸断,谁说只有女人才有,陈生不就是最好体现。
清风漫漫,树叶飘零。
刚才古老城堡还人满为患,人山人海,就那么短短十多分钟,人数却寥寥无几,凄凉一片,连灯光都仿佛变得孤寂。
拉成了影的陈生,做出一个惊人的决定,陈生不信邪,所以陈生要去最后一间屋子瞧瞧里面状况,看是不是象流传那样,恐怖并且神秘。
这是干巴早已经预料到的结果,从干巴熟悉陈生那副原本陌生,但又十分有缘分面孔那一刻,干巴就知道,陈生会选择去最后一间屋子探险。
一切总是那么蹊跷得不可思议,一切仿佛只是上天自然安排,可是……
干巴走着走着,突然就笑出奸诈的声音。铠明以为干巴发生了什么,红润脸上满是惊讶。
“什么事情,那么好笑?”铠明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虽然心里有些许不情愿,但是还是抑制不了内心好奇的诱惑。
“没笑什么,就是看你走路样子,特别有女人味,让我很有想法。”干巴色心病狂,原本心中想的便不是那样,最后话锋一转,就涉猎到女人上,仿佛在他干巴眼里,生活中只有女人,而没有其他一般,未免过于单调不是,不过在干巴看来,又是那么五彩缤纷,多姿多彩,正常不过。
哈哈一笑,铠明脸上只有这个表情,当干巴与他交谈有意思话题时候。但是就那样的笑容,就足以使干巴深陷泥潭之中,如痴如醉,不能自拔,连翻身余力都无。
美女若要笑,就是销魂曲。干巴这种好色男人,被铠明迷死,那也在情理之中。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若不风流,女人就不懂情趣。我若不幽默风趣,老婆大人你何来快乐?”干巴阴险的笑了笑,灵敏的手就是那么一弯曲,不经意,抓到铠明丰腴的****。
干巴面容失色,目瞪口呆,以为抓到了什么,软软的,心里涟漪不禁荡漾一圈。扭头一看,才发现,原来自己刚才抓了铠明臀部,阴险的笑容,陡然而出,猥琐的眼神,闪光闪亮,天生贱人样,惹人恶心。
“敢情没有你我就不会快乐,你还真自作多情。”铠明抬头望向深邃而幽深夜空,若有所思的顶头大笑。
找不出华丽的句子来反驳干巴,铠明只好一发不语,沉默相对,什么不说。
干巴觉得气氛不对,过于死寂,走近铠明距离,手耷拉下去,拉着铠明的手不放。
面容僵尸的铠明,顿时就笑容可鞠,和蔼可亲,两个绯红的梨窝,甚是夺目,迷人不说,勾人魂魄,那到是真。
刚走出几步,就听见一对男女唧唧喳喳喋喋不休,吵得面红耳赤,貌似火药味也非常浓郁。
男人抓住女人的手,显得不厌其烦,似乎早已经厌倦了女人的蛮横与霸道。
“要和你说多少遍,只是客户而已!”男人大声的吼道,一点不逊色于女人。
女人涕泣淋漓,被男人大声一凶。
“只是客户而已,客户会称呼别人的男人。为欣,如此甜美的称呼,不是狐狸精是什么?”女人强词夺理道。
“你爱信不信,不信就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下去。”男人给女人下最后通牒,面目狰狞,咬牙切齿。
女人一听到离婚,整个人处于疯癫状态。本来先前还只是猜测,现在已经是坚信的肯定,自己男人在外面有了其她女人,不然不会对她如此绝情。
青筋暴露,面如土灰。泪珠满盈的双眸,布满恐怖的血丝。
“你厌烦了我是不是,嫌弃我老了是不是,当初你是怎样在我面前发豪言壮语的,当初你是怎样顶天立地发誓,要爱我一辈子的,现在找到狐狸精,就想把抛弃我。负心汉,不要脸的负心汉!”女人站起身来,拿起一块石头就往男人身上砸去,力气不小,不死,也得残废。
好在男人身手敏捷,可能早就意识到女人会有这招,所以轻易躲开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那块石头,一点皮外之伤不受,毫发不损,可见男人防备之心多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