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知道我胃不好,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骆阳的情绪突然很低落。
徐尹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骆阳的胃癌切掉了他一半的胃,纵使这样,他也活不过三十岁,想到自己前世死的时候也只有二十九,她淡淡的笑了笑“只要活着一天,就该爱惜自己,活得精彩而不是自我放纵才是活着。”
“你……”骆阳一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候,有几个人急急匆匆的进了麦当劳,骆阳耸了耸肩,看着徐尹一调皮的笑道“姐姐,我走啦,现在想吃也吃不成了。”
“小祖宗,你怎么又偷偷跑出来了,不知道现在多少人盯着你吗?”隐隐约约,听见骆阳的经纪人无奈碎碎念的声音。
徐尹一看着他上了一辆劳斯莱斯的保姆车,然后没了踪影,这才坐下身子,发现饭菜都凉了,没有心情再吃了,将温热的饮料喝掉,也出了麦当劳。
看着天色也不早了,她想了想,还是准备回霍宅了。
等她回到霍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霍母难免又是一番唠叨抱怨,徐尹一不予理会,吃饭之后直接上楼。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徐尹一还在继续失眠,整个房间都是哪个男人的味道,她的心理却失落落的,不知道为什么。
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徐尹一立马跑出门,正好听到霍母兴奋的交代的声音“靳言,林夏可是明天晚上的飞机,你可一定要去接啊,妈妈要在家坐一大桌子的好菜给她吃……”徐尹一没有心情再听下去,默默的回了房。
在徐尹一为数不多的记忆里,确实有林夏的记忆,一个张扬时候光彩夺目,温柔时刻大方温婉的女子,难怪霍母喜欢她,这样个性鲜明,又懂得退进的女孩子,才配得上他吧。
徐尹一的心情很不好,喉间还有些哽咽,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想哭,她深深的呼吸着,没事没事,只要搬走了,远离了,就会好的。
“尹一。”霍靳言进了卧室,没有开灯,卧室有些黒,但他还是能够一眼就看到床上哪个卷缩成一团的小人儿。
都说睡觉卷缩起来的人是没有安全感,霍靳言有些无力,他有钱,有权,做为人人羡慕的霍太太,她为什么没有安全感。
没有洗澡,他脱了衣服躺进去,伸手将哪个卷缩到床边上,只要一翻身就会掉下去的人儿楼到怀里。
“怎么了。”察觉到怀中人情绪的低落起伏,霍靳言皱眉,他不是已经答应她出去找工作了吗?怎么还这样闷闷不乐。
“没怎么。”徐尹一挣扎了两下,有着明显的抗拒。
“徐尹一,你还想怎么样,我都已经放下面子同意你去工作了,你确定你要这样不识趣?”霍靳言没了耐心,哪一个丈夫回家妻子不是笑脸相迎,他回家的动静那么大,他就不信她不知道。
她知道却装睡着了,也不说话,他都已经放下姿态了,她还不搭理他,到底什么意思。
“我能怎么样,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徐尹一有些不高兴,她想怎么样,她想他就能答应她吗,她能去做吗,他倒好,还反过来怪自己不识趣。
“徐尹一,我刚回来,你要跟我吵架?”霍靳言皱眉,伸手在徐尹一的腰间狠狠的掐了一下。
徐尹一吃痛,黑暗中,控诉的眼神看着他,突然就哭了起来,没有声音,却泪流不止。
“怎么了,又不是很痛,大不了你掐回来。”霍靳言皱眉,他下手虽然不轻,倒也不至于哭成这样把,前几次他们温存的时候,他掐着她的腰,可比这个重多了。
“霍靳言,你很奇怪你知道不知道,莫名其妙。”徐尹一一通乱打,一想到林夏回来霍母那得意的神情她心理就闷,明明什么都知道,还明知故问。
“好了好了,我一回来就哭,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受了多大的委屈。”霍靳言耐着性子说道,想他堂堂霍氏集团当家人,什么时候低三下气的哄过女人,偏偏这个女人,还不识抬举。
“我怎么不委屈了。”徐尹一哭着反问,想要推开这个男人,没想到他的手像是铜墙铁壁,推不开,张口就咬,他没有反应,倒是她把自己牙齿咬痛了,她气得不行。
“尹一……”男人的呼吸突然气促起来。
徐尹一感受着他的反应,突然就涨红了脸。
霍靳言在这上面,自然是专制独裁的,这个时候,哪怕徐尹一百般不愿,也无法反抗。
等他停下来,徐尹一已经觉得头脑空白一片了,什么都无法思考。
霍靳言抱着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徐尹一,满意的进了浴室,他不喜欢哪个让他猜不透的女孩,他喜欢现在这样,抱着她的身子,他似乎也控制不住自己。
一想起她就要去娘家住,这一分开就是一个月左右,他就难以控制。
从浴室到卧室,再到阳台,房间内的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怀中的人儿已经昏了过去,他才罢休。
第二天徐尹一醒来的时候,霍靳言已经去公司了,看了看手表,居然已经十二点了,徐尹一立马从床上爬起来。
暗骂某个不知节制的男人,一边哆哆嗦嗦的把衣服穿上,身上的痕迹太明显,担心徐母看见,特意穿了高领的毛衣,收拾了几件衣服,就下楼。
霍母不在家,想想也是,林夏今天要回来,她忙着呢,哪儿还有空闲的时间来管她这个不顺眼的儿媳妇,这样也好,她也懒得应付。
走路下了山脚,去超市买了一切补品,去军用品给弟弟买了一双很好的军用鞋子,当兵很辛苦,有好鞋子很重要。
关是这一双鞋子,就花了她两千多,本来就没有钱,这些剩得才是五百不到了。
又小东小西的买了点,搭了一个出租车,报了地址,这才靠着后椅闭上眼睛,
徐尹一的记忆种徐母是特别温柔的一个中年女人,父亲早年为救霍父而亡,一个女人拉扯他们兄妹不容易,霍父帮了不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