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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汉王寿辰

袁野和霍青光出了武侯祠已是中午,霍青光便带袁野去酒店中用午膳。到了下午二人继续在城中游玩。CD乃历史古城,古迹甚多,袁野本熟知历史,对这些古迹由来也了解一二,只是他始终忧伤烦闷,眉宇含愁,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霍青光见他提不起兴致,只当他是挂念苏思卿,又路途劳累了,所以早早便带他回去了。

到了晚上,袁野一个人在房中,无所事事,便拿出书来,伏案而读,又想到几日未曾练剑了,今日是该温习一下剑法,只是在别人府中练剑多有不便,一时又想到祖师的《简谱》遗落在外,未免更添愁肠,耳听窗外虫鸣嘈杂,当即走到窗前,凭窗而望,见繁星满天、玉宇澄澈,心想:“今天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天上却没有月亮。”呆了片刻,转身正要回到桌子旁,忽听破空响动,他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觉身后疾风扑颈,他不及回身,身子忙往旁一闪,嗖的一声,一支羽箭从他身旁射过,钉在了桌子上。

袁野大吃一惊,回头叫道:“什么人?”话一出口,身子早已飘了出去,直往窗外一株杨树上飞去。

霍史二人彼时正在房中聊天,听见动静,急忙奔了出来,见树上青光闪动,知道袁野已与那人交上了手。霍青光道:“你守着,让我上去瞧瞧。”提起配刀,飞身上了屋顶,正欲一探究竟,忽然一人自树上落下,嘭的一声摔在了屋顶上,只砸得瓦片纷飞,霍青光大惊,不由往后退了两步。跟着又有一人手执长剑从空中飞下,挺剑直指那人胸口,正是袁野。看看袁野的厉剑便要刺中那人胸口,忽然一柄长刀自旁伸出,架开了袁野的宝剑。

袁野抬头一看,却是霍青光,惊道:“先生你……”

霍青光道:“不可!”

袁野怒道:“他们欺人太甚,这次我绝不手软!”长剑递出,已刺破了那人胸口衣衫,正要再往前送,忽然手臂上一紧,已被霍青光按住。

霍青光摇头道:“不可!”

袁野凝视着他,见他皱眉摇头,目光中满含期盼之色。

那人浑身黑衣,脸上蒙面,从树上摔下来,已跌得昏头转向,此时一经醒转,瞅的空隙,急忙跃起,从袁野剑下窜了出去,往远处奔去。

袁野追上两步,想到方才霍青光的神色,当即咬牙立住脚步,不再追赶,一时怒火攻心,忽觉胸口一阵剧痛,忍不住咳嗽起来。

霍青光忙道:“袁公子,你,你可曾受伤?”

袁野咳嗽几声,深吸口气,压住胸口怒火,道:“我还好。”心想:“那天我被梅琴痴的琴音震得吐血,没想到过了这几天我依旧内息不畅。”

霍青光颇觉惭愧,呆了呆道:“咱们下去吧。”

袁野点了点头,二人飞身下了屋顶。

史文远忙道:“是什么人?敢在我汉府撒野?”

霍青光忙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必问。

史文远会意,转而询问袁野是否受伤,又道:“是我们照顾不到,让公子受惊了。来人呀。”

一名家丁忙垂手上前听吩咐。

史文远道:“着四人守在袁公子房前,确保他的安全,其余的人分两拨,轮班巡视庄上,不可让歹人再近庄子。”

众家丁齐声答应。

史文远道:“公子受惊了,我已命人巡查庄上,不会再有事了,公子尽管安心就寝。”

袁野朝众人躬身一揖道:“如此麻烦二位先生和诸位大哥了。”转身走进屋中,见霍青光跟了进来,袁野不待他开口,已转身道:“因在下的缘故,引得敌人冒犯贵府,让先生受惊了,在下十分抱歉。”

霍青光道:“这,公子不必过意不去,方才我之所以拦你,是因为……”

袁野打断他话,淡淡笑道:“先生不用说,在下也知道,贵府做药材生意,生意人最讲究和气生财,所以我想贵府是不能见血光的吧。”

霍青光一愣,见袁野面含微笑,神色间似有异样,心想:“烈火派杀人如麻、手段毒辣,我汉府虽早已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但我们与他们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日若是他们的人死在我们庄上,只怕日后我汉府会招来无穷麻烦,这一点他自然猜到了,却不说破。”点头笑道:“不错,公子说得很对,是不能见血光,免得不吉利。”走到桌前,拔出那支羽箭,放在手中仔细端详。

袁野道:“这支箭有什么古怪么?”忽然一惊,“莫不是箭上有毒?”

霍青光摇头道:“没有毒,我是想看这箭是何人所使的。”

袁野奇道:“这么一支普通的羽箭,如何就能看出是谁所使的,难道这箭上还刻有名字不成。”接过来一看,见就是一支极普通的箭,毫无特异之处。

霍青光道:“没有。”皱眉沉思片刻,道:“时候不早了,明日公子还要去汉王府给汉王祝寿,今晚就早些休息吧,庄上家丁们会轮流巡夜,公子尽管宽心就寝,绝不会再有歹人来加害你了。”说着躬身告辞,拿了那支箭走了出去。

袁野走到木榻旁坐下,想到方才真是凶险,好在自己反应及时,躲过了这一记冷箭,否则此时自己定已躺在这屋中了。他右手本放在床单上,想到愤怒处,禁不住浑身发颤,右手也不由自主握成了拳头。

过了好一会儿,袁野方才长出口气,脸上怒气稍减,转而更为悲愤,他端坐于床前,目光注视着窗外,想看看到底还有没有人再来暗害自己,然坐了许久,只见夜色平静,除了巡夜的家丁不时在窗前走过,一切都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袁野想到明日还要早起去汉王府,当即脱去外袍,展被而眠。

可这一夜他心事重重,终究如往日一般,直至夜尽更深才好不容易睡去,第二日天刚亮却又早早的醒了。

袁野醒了之后,见园中晨雾迷蒙,安静非常,心想:“霍青光他们定还未起来。”想到昨日与那人交手,气息不畅,当即便盘膝坐于榻上,聚气修炼,也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响起,门外一人道:“袁公子您可起床了?”

袁野急忙收气,走过去开门,见门外站着两名仆人,其中一人端着脸盆,另一人则手捧着一丹盘,盘中放着玉冠、铜镜和木梳。

袁野侧身让在一旁,道:“请进。”

两名仆人走过去放下东西,其中一人道:“小人奉史管家之命,给公子送来盥洗之物及束发玉冠,请公子梳洗穿戴之后去正厅用早膳。”

袁野点头道:“好,麻烦二位了。”

两名家丁躬身退出,带上房门。

袁野走过去,用盆中热水洗干净了脸,然后盯着那玉冠瞧了片刻,忍不住苦笑一声。他将至弱冠之年,可又有谁知道他生日,又有谁会给他行加冠之礼,所以他为了方便,早早便盘起发髻,日常只以木簪束发。此时眼见玉冠在前,心想:“再过几个月便是我的生辰,那时我就二十岁了,难道是老天有眼,所以特将此玉冠送到我面前。”抽出木簪,打开头发,用木梳梳头,哪知梳了几下,便有数缕头发随之落下,顷刻间桌子上已落了一层头发,袁野自己也吃了一惊,心下叹道:“我修习道家聚气、散气的内功,筋骨强健,这头发一向是很少掉落的,可这些时日来我烦恼苦闷,几乎要抑郁成疾,没想到竟连头发也掉的这么厉害。”怔了片刻,梳好发髻,拿玉冠罩住发髻,再用玉簪簪住,对镜一照,自己也不由呆了,半晌自嘲道:“我也做了一回富家子弟。”

便在此时,霍青光的声音从门外飘入,“袁公子,可梳洗完毕?”

袁野忙走过去打开房门。

霍青光只觉眼前一亮,忍不住高声赞道:“公子这般穿戴起来,诚似龙驹凤雏般人物!”又道:“公子隐居仙山,餐风饮露,所以这模样也如草木般清雅。”

袁野淡淡笑道:“先生说笑了,我因常年生活在雪山顶上,难见日光,所以脸色苍白,异于常人。”

霍青光嗯了一声,二人步入正厅,早膳都已端上桌子,史文远招呼二人坐下,见袁野打扮得与众不同,也忍不住称赞了几声。

吃过饭后,三人走到院中,袁野见众家丁不断将要送的礼物搬到外面车上,心想:“他们汉家为了结交上皇室亲贵,下的本却也不小。”

三人又在前厅中喝了一会儿茶,看看时候不早了,霍青光道:“袁公子,咱们动身吧。”

袁野道了声好,三人走到大门外,一切早已预备妥当。霍青光右手一摆,道:“公子请上车,我骑马在前引路。”

袁野点了点头,见眼前宝马雕车、绣幕珠帘,前后又皆有家丁侍立,真是气派俨然,心想:“今天我冒昧代替汉公子给汉王祝寿,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关乎到他们汉家的颜面,我既答应了人家,就当不辱使命,切不可如往日般忧郁沉闷、垂头丧气了,以免让人看见笑话。”当即深吸口气,正了正神色,上了马车。

史文远也随后上了车。

袁野坐在车内,双手端放于膝上,感受着马车的颠簸奔驰,想到自己这些年来隐居深山,甚少与人打交道,对那些繁琐的礼节更是知之甚少,如今却代替汉公子去给食邑一方的王侯祝寿,到时筵宴之上、众目睽睽之中,自己若礼节有失、举止粗俗,必会让人耻笑,如此该如何面对众人?心内不禁一阵紧张,只觉自己当时真不该轻易答应了霍青光。

正胡思乱想间,史文远却笑道:“公子在想什么?这是今日给汉王祝寿的礼单,公子请过目。”

袁野一惊,从沉思中回过神,忙伸手接过礼单,打开一瞧,见上面写道:百药汉家汉文君恭祝汉王殿下寿辰,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特奉上寿礼:七彩金丝雀鸟一对、南海无忧花树三株、紫檀精雕摆件一件、西域明珠两颗、和田玉如意两对……礼单甚长,所送寿礼竟有三四十件之多,皆为天下难得的宝贝。

袁野忍不住点头叹息,心想:“我孤陋寡闻,只当天下皆是如我一般的清贫之士,却没想到还有似汉文君这般富贵已极的人物,既同为尘世之人,为何富贵贫贱差别如此之大?想也可笑,我与他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今日却着锦袍、戴玉冠,去替他给汉王祝寿,可正所谓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纵然我锦衣加身,也难以掩盖我身上的清贫之气,为了不给他汉大公子丢脸,此去汉王府我只冷眼旁观、默然应对就是。”忽听外面驾车的一声吆喝,马车停了下来,袁野心里咯噔一跳:“到了。”掀开车帘往外一看,只见前面马车塞路,排得如长龙一般。

霍青光骑在马上,回头道:“袁公子,咱们来晚了,恐怕得下车步行入汉王府了。”

袁野点了点头,弯腰钻出马车,和霍史二人步行往汉王府而去。街上马车排的足有两三里路,三人好不容易穿过车海,走到汉王府大门前。

袁野抬头看去,见门前十数层台阶,仰面而观,自然能让人生出敬畏之意,正是侯门深似海,门中人进人出,热闹非常,偶尔露出殿阁一角,飞甍碧瓦,奢华无比。

史文远早已将拜贴呈上,府中知客见来者乃是百药汉家之人,不敢怠慢,忙将三人请入门内。

袁野一进门中,迎面楼阁飞厦扑入眼帘,层层叠叠,并不知有多少间,两厢又为石子砌成的宽阔道路,或叠假山、或设凉亭,却是一个硕大无比的花园,真乃是匠心独运、精雕细琢。园内人来人往、喧哗吵闹,偶有数人向他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袁野只略扫几眼,见锦袍纱罗,皆是富贵风流的打扮,三人在知客引路下,来到第二层门上,只见正殿中或坐或站,足有百十人,正中端坐一人,身穿暗紫色长袍,额勒高冠。袁野料到他就是汉王。

果听史文远在耳边轻声道:“那上面正座上坐的就是汉王。”

袁野挺直脊背,大踏步上前,只觉大殿之上数百双目光都在盯着自己看,不由得胸口怦怦乱跳,强自定神,走到汉王身前二十步距离时,躬身一揖,朗声道:“在下袁野,代百药汉家汉公子向汉王殿下祝寿,特奉上百药汉家寿礼。”说着将礼单双手奉上。

霍史二人也忙躬身施礼。

当即便有一名侍立在侧的仆人走过来,接过了礼单。

两旁有人道:“这位便是百药汉家的汉大公子么?久闻其名,今日才得一见庐山真面目,啧啧,果然是人中龙凤、风采出众!”

立马有人辩驳道:“不是,你没听他说么?他是代替汉公子来给汉王殿下祝寿的,他哪里是汉公子。”

“哦,那他想来是汉公子的好友或是门客了,早听闻汉家门客济济、富甲一方,果不其然,你瞧他们家的一位门客就穿得这般讲究。”

“那是自然,百药汉家经营药材生意,全国各地皆有他们家的药材商行,就连宫中御用的药材也都是他们家的。”

“那是,汉家之富,谁人不知,而且据说那位汉公子不但富比邓通,更是貌如潘安,如今他府上的一位门客便这般人物济楚,可想而知那位汉公子是怎样的一位人物。”

袁野站在殿中,听着众人的议论声,不禁脸颊发烫,可也不由好奇汉文君究竟是何等样人物,竟得众人如此称赞。又见汉王三十多岁年纪,白面微须,体型微胖,可双目精光四射,神采奕奕,想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那仆人将礼单递到汉王面前,汉王只不过略扫了一眼,笑道:“有劳汉公子破费了,阁下姓袁名野是么?真好模样,可本王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你。”说着朝袁野上下打量,目光中有称赞之意。

史文远在后忙答道:“袁公子乃我家公子挚交,殿下寿辰,我家公子不能亲来为殿下祝寿,心中甚觉愧疚,所以特命袁公子前来,还望殿下切勿怪罪。”

汉王一挥手笑道:“好说,我与你家公子亦是挚交,这些虚礼在意什么,三位辛苦了,请坐。”

袁野道了声谢,四周一看,见众人身后一角落中,有一最不起眼的座位,当即便走了过去坐下。

霍史二人以仆人身份自居,虽得汉王赐坐,但仍是侍立于袁野身后。

人群中有人颇感意外,心想此人虽不是汉文君,但既代替汉文君而来,便身份尊贵,为何却坐于众人身后,岂非自降身价,不免朝袁野多瞧上两眼。

汉王亦觉诧异,但此时大殿之上多的是达官贵人,他也不便开口让袁野坐到上头,只是微微一笑,露出一丝歉意。

忽然门外仆人高声道:“蜀郡太守吴大人带领属下前来为汉王殿下祝寿。”

汉王笑道:“有请。”

跟着步履森森,走进来四人,楚国按官职高低,官员们所穿袍服颜色、腰间所系腰带总类均有不同。袁野见其中一人身穿深蓝色袍服,知他品级最大,当为蜀郡太守。

一时四名官员都行参拜之礼,说些什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吉利话。

袁野心想:“我刚才给汉王祝寿,只是作揖而未曾叩拜,似乎太不恭敬了,但汉王好像也没有在意。”想到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人下跪叩头,自己如何能够屈膝做到,又听蜀郡太守朗声道:“殿下一方王侯,身份至贵,今日过寿,当是普天同庆,如今连陛下和当今太皇太后都有赏赐,可见殿下在二位圣人心中的地位。咱们来给殿下祝寿,不过是一片虔心,只愿殿下身子康健、福寿无疆,至于这寿礼嘛,呵呵,未免难登大雅之堂。”

汉王哈哈一笑,道:“诸卿客气了,你们能来给本王祝寿,本王就已经很高兴了,都坐吧。”

吴太守忙又是一揖道:“臣家中有一传家之宝,乃是昔年老祖宗留下来的,据说是当年鲁国大师鲁班的作品,这件宝贝在臣家中珍藏多年,今日适逢殿下寿辰,正所谓宝剑配英雄,这宝贝也是时候该见到它真正的主人了。”

汉王顿时精神一振,道:“哦,是什么?吴卿且拿来瞧瞧。”

吴太守点了点头,回身对大殿外朗声道:“麒麟,还不来见见你的真主。”

众人目光皆瞧向殿外,都好奇外面的人会抬个什么进来。忽听噔噔之声大作,便如巨石在台阶上滚落,跟着众人都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声音中充满了震惊,更有数人纷纷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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