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来到了一间冒着寒气的密室,身上的皮肤在进来的那一刹那都感觉到被冻结了一样,徐凡将元气运转起来那种被冻结的感觉才缓解了一下,在密室的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冰床,病床不断的向着四周散发着阵阵寒气,整间密室都被寒气所散发出的白芒所包围。而且徐凡能够感受的到哪白芒有一种近乎顽强的韧性,即使在贴在徐凡的皮肤上也依旧没有任何消散的痕迹。看来那冰床定不是什么凡物。
无疑这样的环境最适宜减缓伤势的发作,用来保护这样的人再适合不过了,徐凡看到这里内心不禁松了一口气,至少在这样的环境下徐统的伤势能够被很好的抑制。
徐凡向着冰床走去,直至走到近前才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想来那个躺在冰床的人就是徐统无疑了。
徐凡再次向前,来到了徐统的身旁,被眼前的画面狠狠的震惊了一下。
这时的徐统全身被一层厚厚的血伽包裹,已经完全认不出他的模样,整个面部就连眼睛也分辨不清楚。如果不是还能探查出徐统还有细微的呼吸声,就是徐凡都会以为徐统已经死了。
将自己的探知缓缓地渗透入徐统的身体,徐凡发现情况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坏很多,五脏六腑全部移位,甚至脏脾处还有细微的破损,要不是徐统武宗的修为硬生生的撑着没有让伤势进一步的恶化,普通人这个时候早已经是死得不能再死了,这让徐凡不由得怀疑父亲说的这个伤势在魂师的手中还有救是一句安慰人的话。
似乎是看出来徐凡眼中的疑惑,徐天安静的开口。
“其实我也不确定是不是魂师能够治疗如此的伤势,不过要把他治疗好的人确实可以有的,只是那样的人就是圣者也是远远不够资格可以接触的而已!”
听到徐天话徐凡不禁一阵唏嘘,果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这样的伤势就是拥有源魂气的徐凡看来都是十分的棘手,几乎有一种无法下口的感觉,可是在父亲的话中,徐凡听出这种伤势并不是没有治好的先例,看来自己的见识还是非常的欠缺。
可是徐凡还听出了一层意思,自己老爹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有一种亲身经历的感觉,可是自己老爹不是说就是圣者也是不能接触那样的存在吗?
徐凡看了一眼父亲,原本就要将到嘴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既然父亲不告诉自己自由他不告诉自己的理由,也许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不管是否有人可以徐统只好,可是眼前徐统逃离死亡的机会只能靠自己给他来争取了,而且还要看他是否在自己治疗的过程坚持的住了。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决定徐统的生死,就是徐凡心中都有一点发虚。
时间不能耽搁太长,徐凡既然说出了自己要试一试,那就是抱着治好徐统的想法的,这一点徐凡没有丝毫的动摇。
徐凡尝试着将源魂气向着体内输入了一些,起先竟直接被徐统体内的元气硬生生的逼了出来,这可是徐凡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这让徐凡皱起了眉头。
看着徐凡皱着眉头,和徐凡一起进来的徐父悄悄地迈开步子走了出了那间密室,期间小心翼翼的给自己的老婆大人使了个眼色,赵雪凝也还好在这个时候没有违抗自己,也静静的跟着走了出来,这让徐天的心情不禁大好。
自己的这个老婆可谓是自己一生骄傲,她的美貌让无数人嫉妒,而且他总能在任何的场合顺应自己,从来不阿布自己当作是一个和自己同等级的武者,甘愿表现出一个为人妻的模样,可是在家里有能够让自己体会到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心思。这样的大度让徐天都有一种惭愧的感觉,所以每次回家自己总会把家里的一切放手给给她,事事顺应这她,她从来也没有让自己失望过。
眉眼中都蕴含着笑意,想当初自己可是阅女无数,可是没有一个女的能够闯进自己的心里。
只有赵雪凝自己在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被她的美貌吸引,更是被她身上的那股气质深深的吸引,当时立即就认定这一生陪伴自己的人就是她了。
当时追她的人可不在少数,估计都可以纠结一个小镇的人数了,可是就是这样,自己还是一招制敌,俘获了少女的芳心,自此和少女比翼双飞,不知这样的结果闪瞎了多少人的眼。
赵雪凝这会儿在密室外正在担心里面的情况,可是旁边的人却莫名的一脸奸笑的样子,这让赵雪凝很是不爽。
自己还没有追究他抛下自己的过失,竟然在这个紧要的关头他还在笑,简直没有一点徐家家主的样子。
“你在傻笑什么呢?”实在是压制不住了,赵雪凝开口问道,这货就是欠收拾,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就不知天南海北了。
徐天这时刚刚想到美妙之处,突然被惊醒了,只因为这声音太熟悉了,这辈子就算是自己吧自己的名字忘了,也不会忘了这个声音的。
原本欢快的笑容骤然消失,衣服担惊受怕的样子,老婆大人平时积攒起来的淫威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赵雪凝看见徐天一脸担惊受怕的样子,别说是有多么的可怜,就是兔子也比不上他这样。
心里没来由被他这一副任人欺凌的表情给软化了,说起来他抛下自己也是为自己着想,不想让自己身处危险之中。
嘴上本来也教训他的话也再也吐不出来了,可是他怎么能够撇下自己一人独自去面对危险,难道他不知道,他死了,她怎么也不可能活在这个世上。
泪花瞬间充满了赵雪凝的眼眶,没有他在的时间就只度日如年,时时刻刻都在提心吊胆。
这时只想紧紧的抱住他,不让他逃离自己的视线。
原本低眉顺眼的徐天,突然感觉到一个柔软的身体扑在自己的后背之上,一双柔臂紧紧的搂住了自己,而且身后响起了低泣声。心中莫名的一阵绞痛。
“天哥,不要在离开我了,好吧?”女人的声音软软的抽在徐天的心上。
徐天将身后的女人扳过来,紧紧的搂住。
“好!”有妇如此,夫又何求?
咳!
一声低咳声让二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瞬间分离。
其实徐凡也不想这样,可是这两个实在是无视自己的存在,而且自己也要找点东西,实在是不破坏不行啊!
当然其中还参杂了自己的一点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