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天夜总会门口走进了两个男人,年长的20几岁,年轻的1516岁,年长的男人,身才高大,双眼有一种让看到为之舒服的感觉,短短的黑发显出很有精神,古铜皮肤,高高的鼻梁,厚实性感的嘴唇。
当这个男人走进九重天时,成了女人的焦点,无数双妙目注视着他。
两个男走到了避人的角落坐下,一个侍应生走了过去问道:“两位先生你们需要点什么?”
年长的男人笑着说:“来一瓶红酒,再上几盘果点就行了。”
不多时侍应生上好了红酒,果点说道:“先生你慢用。”
几杯红酒喝下,九重天这时的客人也多了,这里的客人都是名人,富商,买办,大亨,洋人,个个花枝招展舞女也走到客人桌前。
舞台上的妙语响起,“春季到来绿满窗,大姑娘窗前绣鸳鸯。”一首四季歌慢慢唱出,台上歌女穿着单薄纱衣,摇摆身姿,各桌的客人带着身边的舞女,走向了舞池,舞池中的灯光变的昏暗,男女们的手脚也开始乱动起点,不时有娇声传出。
角落中的两个男人,到不去看舞池中的人物,一心细品着美酒,轻声谈笑。
黄丽丽由两人桌前走过,不经意间眼光扫到了两人,心里大吃一惊“他怎么来到了上海。”再仔细一看这个人也和自己的恋人长的有点不像,多了一种不可以琢磨的气质。
李自强也发现这个女人在看着自己,偷偷的观察了一眼身前的美女,这一看也被身前的美女震住了,李自强不是没见看漂亮的女人,可是这位女人让他不由由不动心,平静的心起波澜,是一种冲动,男人的本色,心里产生强烈的占有欲,她的眼神让李自强为之着迷。
被李自强炽热的目光看着,黄丽丽感觉到的不是害羞,而是感到荣幸,这目光看着自己带着点点野性,带着点点强势和霸气,“这个男人不一般”有了这种想法,黄丽丽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先生怎么这样眼生,可能是第一次来九重天吧?”端起酒瓶给自己到上一杯,“来我敬先生一杯。”
李自强举杯,两人碰杯一个干而就,问道:“小姐请问你的芳名。”
“我叫黄丽丽是九重天的经理,请问下先生的名号。”
“我叫李自强,初到上海,第一次来九重天。”
黄丽丽坐下,两人闲聊了起来,刚喝了几杯,一个舞女走了过来,说道:“先生打搅了,丽丽姐里面有几个客人在找你,你先过去下。”
“不好意思李先生,我先去安排下事情,你们慢慢玩,玩的开心。”
“没事丽丽小姐你去忙吧!”
黄丽丽随着舞女走了过去。
“呵呵”李成梁笑道:“老大这个女人真不错,我看她是有点看上你老大了。”
“你小子又在戏弄我了,欢场无真情,这个女人八面玲珑到是一把做生意的好手,谈感情你在扯蛋,你小子要注意了欢场中女人都不可靠。”
音乐伴着美酒总是让人容易醉,李成梁现在年纪变小了,酒量也随之变小了,时间久了红酒的后劲也慢慢的上了头,随音乐的节奏他站起了身,跳起他那谁都没有见到的现代街舞,舞步怪异,动作新颖,影起了众人的目光。
舞池中间李成梁一个人卖力的跳动,舞厅中的人都停下了舞步,看着他的舞姿鼓起掌来。
掌声响起,黄丽丽才注意到舞池中的情况走过来了,看着李成梁在跳舞,再看角落的李自强还是老样子,独自喝着酒看了没有看舞池,好像满腹心事。
一曲过后,李成梁跳出了一身大汗,酒力由毛孔渗了出来,酒意也清醒多了,回到了桌前坐下,李自强感觉玩的差不多了,时候也不早了该回去,付过钱两人走出了九重天。
黄丽丽应酬好几桌客人,再看角落没看两人的身影,感到有点失落。
两人走到了进闸北区的叉路口,一条路是进贫人区,一条路是回王公馆,“我现在准备再去王公馆,李成梁你是跟我走,还是去前面那家旅社休息。”
这一问李成梁好是为难,半天也不好回答,跟着老大去吧!那个王公馆晚上的怪事连连实在吓人,搞的不好那里真的有鬼,小命丢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去又怕老大一个人回王公馆有什么危险,心里好是矛盾,硬着头皮说道:“我还是跟你回王公馆。”
快到了王公馆,阵阵的寒冷秋风吹过,寒意席卷了全身,两人的酒意完全醒了,看着大门口昏暗的路灯,觉得有一股阴暗之气由大门内透出,李自强走到门前用力的敲打着大门喊道:“开门。”
轻脆的脚步声由门内传来,“吱嘎”一声大门了,黑衣老人走了出来,嘶哑的声音响起“你们是怎么搞的这么晚才回来,以后记好了过了晚上10点钟就不要再来了,到那时我是不会再为你们来开大门的。”
“哦!知道了有劳你老开门了,以后我们会按时回来。”
听到李自强的话,老人也不回答,带着两人走进大门走过后院,来到古楼前老人说道:“你们自己上去。”
摸着黑走到了楼上两间房门开着,摸索着拉亮了灯,看着空空的房间,李成梁心中有点害怕,说道:“老大今天晚上我们就挤到一张床上睡觉算了,万一有什么事情发生也好有个照应。”
李自强知道成李成梁心里害怕说:“行。”
进了房间时候也不早了,洗了把脸睡到床上,两人都没有睡意,时间慢慢的过去,3个小时中一点响动的都没有,李成梁在九重天跳的太累了,睡意也上来了,发出轻轻的酣声进入了梦乡。
李自强看着入睡的他,心里又开始想念小月和自己那还未出世的孩子,“小月你们娘俩还好吗?”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上眼皮贴上了下眼皮,睡意上来李自强进入梦乡,小月拉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孩站在李自强身旁,小男孩睁着大大的眼看着他,问道:“妈妈这个叔叔是谁,怎么我从来就没见过他,他为什么老是盯你看着,小男孩的话让小月微微一笑“宝宝那是你的爸爸。”
“他怎么会是爸爸,你给宝宝看过爸爸的照片,有点不一样啊!现在的爸爸脸上少了一道刀疤”
“呵呵!小滑头他就是爸爸,妈妈还会骗你吗?”
现在李自强才知道,小月怀中抱着的小孩就是自己的儿子,喊道:“宝宝快叫爸爸。”
小宝宝由小月怀中挣脱,站到地上,喊着“爸爸”跑向李自强。
李自强伸手抱住宝宝,可以是没有抱住,小月和宝宝都消失了,一条巨大的水龙出现在空中喊道:“现在还不是你们该见面的时间。”又消失了。
李自强还在梦中难过,窗外刮起大风,“呜呜!”的风声在院中卷起落叶,落叶落地发出“沙沙!”是声音,一阵急风吹开了窗户“啪!”的一声音惊醒正在难过的李自强,寒风吹进房间几个玻璃酒瓶撞到一起“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
李自强爬起床来,快步走到窗前准备关好窗户,突然一道白影从窗前飘过,李自强的目光随着白影看去,一道闪电落下,照亮了那道白身影的脸,苍白的脸的上不见一丝血色,大大双眼睁盯着自己看着,凌乱的长发披过双肩,一条血红的舌头伸出来有半尺多长。
李自强见到此景,吓的坐到地上,半天过去再没听到窗外没有什么声音,这才站起来关上窗户,退回到床上刚安下心来,院里又传来女子凄惨的歌声,歌声越来越近,慢慢的那个白衣女鬼来到窗前。
这时李成梁也被这声音吵醒,问道:“老大出什么事了。”
“成梁今天我们是不该再来这王公馆,刚才我见到了那个女鬼了,现在那个女鬼就在窗外。”
听到这话李成梁一下心情紧张,躲进了被窝中央,头上冒着冷汗,四肢发抖,李自强用力的拉他出被窝,他确越藏越深,“哎!人变小了胆子也小了。”
“咚咚!”的几声敲窗声响起,凄惨的喊声由窗外传来“我要进去。”
凄惨的喊声让李自强害怕,双手紧握拳,手心冒出冷汗,额头上汗珠滴落,心提到嗓子眼上,心情紧张的听着窗外的变化,风声消失一切回归平静,李自强再不敢睡觉,只到大天亮,紧张的心也放松下来,踢了一下被窝抱着的李成粮说道:“没事了天都大亮。”
李成梁这才钻出被窝,脸色苍白的看着窗外,见到天色大亮说道:“老大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这里一刻再不能呆下去。”
李自强也不再说什么,爬起床来连忙穿上衣服,两人的衣服都还没有穿整齐,就急忙跑下楼去,院中还是老样子,疤脸黑衣老人推着轮椅,椅上坐那个白衣残废老人。
两人也没和老人打招呼,一心只想早离开这个古怪的院子,出了大门两人在心底暗暗发誓,再也不踏进这座王公馆了。
几天过去两人也从惊吓中恢复过来,白天没有事做就去码头,慢慢和码头上卖力的搬运工也混熟了,码头工人卖力的工作才勉强能够混上温饱,如果那天有个病痛,一家人就要等挨饿,青,红两帮都有着自己的势力,各个小的帮派又有各自的地盘,受苦的还是穷苦的百姓。
抢来的钱用的差不多了,李自强打算着以后怎么才能混下去,做苦力不现实,这份卖劳力工作的钱挣不了,自己也没有力气去做,加入小的帮派欺压百姓的事又不想去干,做小生意手中又没有本钱,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干点什么事,天天都在无聊中度过,心里老感觉到不宁,好像有一双眼睛天天都在盯自己两人,又没发现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