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谢沂柔就觉得自己干了一件非常了不得的大事,只怕这事做出来,大家都得感谢她呢。
只是这事还得稳妥着来,想来谢家三爷得了这么个小娇娘在手,一进半会也完不了事,自己先上去摸摸情况,要是里面有动静,就下来引着人过去,到时候抓奸在床,看她拿什么狡辩。
谢沂柔悄悄的从一干闺秀里面隐了身。然后就寻着小路上到了梅林深处的那座小院子处。
小院子外面,到是瞧不清脚印,只见着不只是一个人的脚印子,这样想来,谢沂柔心下一喜,宁家大姑娘定是被好奇心引了上来,这会儿没准就成了粟国公府三爷的玩物了。
谢沂柔心理的亚趣味挑了上来,悄声推开了院子,自己走了进去,不过那样子,那表情,怎么瞧都是一副作贼的样子,只怕这会儿谁瞧见了这姑娘也不会想着这姑娘是干好事来的。
屋里是真的有人,谢沂柔的靠近早就在屋里人的目测当中,只是屋里的人这会儿分明是酒气上头,知道今儿有人特意送了一份大礼上来,所以才早早的侯在这,左右是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再加上还能把那个御使气的要死,粟三爷觉得这日子非得这样才来的带劲儿。
在屋里等了一会,小屋子虽然在梅林深处,可不知是有人故意的,还是这屋子天天都有加柴,至少粟三爷以前是真没注意,这样一处好地方,还真是个偷情的好去处,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会儿迷迷糊糊的听到院里有了动静,然后再过了一会儿,这动静就停在了门边,果然,粟三爷的眼里淫光乍现,正主来了。
早就被荒淫掏空的身子,这会儿目光里也是一片混浊。
不过好在身手还是快的,在谢沂柔刚靠近门边的时候,粟三爷守株待兔这么久,总算是把小兔子等来了,所以粟三爷的身手快的很,瞬间打开了门,然后在谢沂柔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的时候,粟三爷已经把人拉了进来。
然后熟门熟路的拦腰就把人扛了起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摔到了卧室的床上,谢沂柔被摔的七昏八素。
偏生粟三爷这会儿就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想到信里有人提及宁家姑娘会到这小院子一游,还有刚才女眷这边送过去品评的诗,他还清晰的听见那些少年公子们纷纷赞着宁家姑娘的诗才好呢。
这样一想,粟三爷心下更是得意,把这么个小美人,还是有才情的小美人,可见是宁远道那家伙用心培养的闺女,让自己得了便宜,只怕宁远道那家伙知道了这个消息得气的吐血吧。
这样一想,粟三爷就越发的使了力气,随后就戚身而上,压住了刚缓过神来的谢沂柔,在她要开口的时候,就用满带着洒气的嘴唇堵住了谢沂柔要出口的声音,随后大掌就四处撕扯开来。
不得不说,男人,即便是内空外虚,可在与女人的角力上,还是要胜女人一筹,至少,现在谢沂柔的挣扎并没有起到半分的作用,而且她的嘴被堵住,压根说不出一个字来,明明知道身上的男人酒气上头,认错了人,可是她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着身上的男人施为。
粟三爷觉得身下的小美人身子不错,一闻就知道是个雏,还没有kaibao呢,而且这男人跟女人干这档子事吧,就有那么一点庇好,比如这女人挣扎的越欢,男人的胜利感就越强,就像是现在,粟三爷只觉得浑身的好都被这个小美人挑起来了,又想着等会儿大伙都知道他上了宁家姑娘,宁御使那一脸受挫的样子。
粟三爷恨恨的想着,宁远道那家伙,被气的吐血才好呢。
事情的进展总是有着超乎意料的发展,像是粟朵儿这样,陪着别人算计着给自己亲爹添女人的,可真不多见,若是被粟三夫人知道了,没准要怎么收拾她呢。
不过这会儿粟朵儿却只想着把宁安踩在脚下,只觉得这临安城里的风头都让她宁家占尽了,再加上有宁御使掀了她爹的底,这事闹的挺大,那段日子她出门应酬,虽然不曾被人问起,可是也总觉得那些人在她的背后议论非非一般,粟朵儿只觉得那段日子是人生里最灰暗的日子,也是自己最没脸见人的时候。
可是现在,临安城里总算是把这股风压了下去,粟家虽然没找宁御使的麻烦,可是粟家也没忘了这个事,粟朵儿更是把这个事记在了心理,所以今天难得有这么个机会,再说宁家的姑娘进门也不过是任由她凌辱的,自己的爹也不会糊涂的去宠幸这样的女子,到时候还不是自己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自己在外面多学些招数,都能用到招呼到宁家姑娘身上,到时候,自己的屈辱岂不是一朝都找了回来。
这样一想,粟朵儿的嘴角就划过一抹胜利的笑容,而这抹笑容,正好被与敏芳婷刚刚下来还没融入人群的宁安看了个正着。
宁安自来就有一种警惕心,刚才谢家大姑娘身边丫头的异样,再加上粟朵儿偶尔飘向那个梅林深处小院子的眼神,宁安扯了扯敏芳婷的袖子小声道:“芳婷,咱们去卿姨那吧,正好问问暖玉的身子怎么样了,要是你有空,哪天咱们一块约了去卿姨家,如何?”
敏芳婷原本想与粟朵儿她们凑到一处的,可是一听宁安的话也来了兴趣,笑道:“好啊,我也想暖玉和明菲了,正好,明菲开了年就要嫁人了,咱们早些去看看她,也她叙叙旧。”
宁安没有出现,粟朵儿自然没看见她,所以这会儿她就假装焦急的四处寻起了谢沂柔的身影。
“刚才我好像看见沂柔姑娘往梅林深处去了。”
一个小官家的女儿,好不容易混到了这群名门闺秀身边,总想着法子的吸引人的注意力。
这会儿听了粟朵儿的话,自是第一个来应酬。
粟朵儿笑道:“原来是柳家姑娘,以往到是少见柳家姑娘,听说柳家姑娘至纯至孝,一直在祖母跟前侍疾,想来如今柳家老夫人的病情该是好转了吧。”
粟朵儿显然也是个外交好手,这会儿即便是初次见面,可是应酬起来也丝毫不费力气,而且有一种带着优势的慰问。
柳家姑娘压根也没想到粟国公府的三房嫡女还能记得她的名字,一时间有些爱宠若惊,道:“朵儿姑娘惦记了,我祖母的病到是好多了,再加上要过年了,想来也是心境好了不少,多了几分喜气,如今吃东西也能比往日多吃上一些呢。”
粟朵儿僵硬的笑人应酬的有些不耐。
待柳家姑娘说完,便笑道:“刚才听柳家姑娘说,谢家二姑娘是往梅林深处去了?”
柳家姑娘这会儿自然是连连点头,
粟朵儿不着痕迹的笑道:“我家梅林深处有处小院,叫青化书屋,家里有许多真迹画作,都是以往来家里看梅林景致的客人名家留下来的,想来沂柔是想自己偷着去看了,各位姑娘要是有兴趣,朵儿就尽尽地主之谊,请各位姑娘也去欣赏一番。”
柳家姑娘自然是支持的,回头出了粟国公府,她只要把今天的事一说,在她交往的那个圈子里,一定能炸开了锅,自己再好好把握机会,与粟家的姑娘能搭上话,以后只要有粟家的姑娘提携两次,没准自己的亲事就能寻上一门好的呢。
这样一想柳家姑娘就酬的就更热烈了。
而剩下的一些姑娘,即便是家世高的,也知道粟家若是能留下来的画作自是不一般,若是真迹想来更为少见,当然,听说当朝的几位有才气的公子都来看过粟国公府的梅林,若是真能留下一二墨宝,自己要是得缘能一见,回头自然也能有话好说。
各人心思莫测,只谁也不好把谁的心思猜透,粟朵儿掩下心理得逞的笑意,只想一会看看揭开安家姑娘面貌的时候,安家的姑娘还有何颜面立足。
不过,这出好戏,要是能引来一些夫人就好了。
这样想着,粟朵儿的心思又有了变化。
“柳姑娘,柳夫人可是跟着柳姑娘一块过来的,我母亲常与我说,柳夫人能教育出柳姑娘这样的闺秀来,正是值得咱们闺中女儿家学习的榜样,若是柳夫人带着柳姑娘一道来的,不妨回头我把柳姑娘引见给我母亲,可好?”
柳姑娘听的一时激动起来,连忙道:“小女正是与我母亲一道来的,刚才我还看到我母亲与几位夫人在一处说话来着,小女这就去引了母亲前来。”
粟朵儿眉间含笑,道:“柳姑娘不必着急,我们先往前边走着,想来柳夫人也是初到咱们家,怕是连这园里的景致也没看全呢,不若柳姑娘引了柳夫人随后跟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