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启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在他眼中发生,但是却无法阻挡戒老的行为。
“紫戒拜见主人!”戒老一本正经地说道。
洪启见状有些颇不适应戒老的这种称呼,赶紧让戒老改口,让一个老人称呼他为主人,这对于洪启来说是难以接受的。
“戒老,以后还是不要喊我这个了,听着别扭!”洪启说道。
“臭小子!还挑剔着呢!现在可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戒老说到。
洪启应声点头,他现在还有什么理由不再去相信戒老?
“戒老,这个紫金色的龙纹是怎么回事?”洪启问道。
“这个,你现在还不能知道,知道的太多反而会对你不好,还有我的身份暂时不能告诉你,等到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一切,你要知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戒老说道。
洪启见戒老不说,也就没有多问。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天刚刚亮,洪启就起床去找古修练剑。令洪启没有想到的是,古修已经在预定的地方等着洪启了。
“还不错,时间刚刚好。”古修见洪启来到身旁便说道。
洪启从紫戒中将上次古修给予他的铁剑拿出,现在他能轻松的使用铁剑操练剑式了,并不像最初的那样拖着铁剑去后山林。
“古一剑法第一式——剑荡平川!”古修口中说着剑法的名字,一边开始舞弄起那把铁剑。
只见古修伸手将剑寄出,一招渐停,另一式便又迎了上来,刚刚还是直指前方的剑锋此刻却换了角度,横向斩了过去。剑还未至,剑气却已经将眼前的树叶斩了下来。
古修就这样一招一式的将古一剑法演练给洪启看,原本邋遢的老人此时却像换了个人似得,挥动着手中的铁剑,洪启仔细看着古修的动作,把古一剑法的每一个招式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古一剑法共九式,前四式分别是剑荡平川、剑啸苍野、问剑中原和归剑折沙。
古修演示完毕后就开始准备指导着洪启的剑法,洪启心中回想着刚刚的每一个剑式,谁知洪启心到之处,他的姿势便有模有样的将古一剑法演练出来,古修第一次见到这样有灵性的弟子,他可是仅仅演练了一遍,洪启就全记住了,这孩子的资质绝非一般人能比,古修看到洪启自行练剑根本不用他这个师父来指导,于是便自行离去,留下洪启一人在之前的空地上习剑。
洪启对于剑法的痴迷已经不是古修能比了,就连洪启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对于剑法还有如此悟性。
其实不仅是剑法,洪启对于其他任何东西都有过目不忘的本能。就连深藏于紫戒中的戒老见到洪启演示古一剑法都有些难以相信。
渐渐地,还没有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古一剑法的至高剑意已经被洪启钻研透彻。
“可以停下来了!”戒老向洪启喊道。
但是洪启像是没有听到戒老的声音似得依旧挥动着手中的铁剑,依旧沉迷于古一剑法之中。
第一式、第二式,一直到第八式,洪启已经把古一剑法掌握的很是熟练,唯独有第九式——古一定乾,虽然是把剑式能够施展开来,却总也摸不到这一式的真正剑意,洪启不停地演练了无数遍,对于‘古一定乾’的真谛还是没有领会到,洪启逐渐放慢了速度,并不是他刻意要将速度放慢,而是他的体力已经不支,脸上也有些许的疲惫之色,但是就在洪启想要停下来歇息的那一瞬间,他好像捕捉到了什么东西似得,刚刚停下的剑又开始挥动起来。
“古一定乾!”洪启突然大声喊道。
洪启刚刚说完,他周围的空间开始出现扭曲,洪启的身影也开始一分为八,八道身影在扭曲的空间里挥动着手中的剑,这正是洪启刚刚领悟的古一剑法前八式,这八把剑上都有紫金色的气体环绕,戒老看着洪启的身影,不禁有些动容。
太熟悉了!戒老心里唯一的念想就是感到洪启现在的气势令他感到极为熟悉。
“洪启!接好了!”戒老大喊一声便遁出身形,手里突然多出一把金色的剑气冲着洪启身边的扭曲空间而去。
洪启自从有了紫金神识以后,对周围环境的感知变得无比的敏感,戒老的动作他早已有所察觉。刚刚还在演练剑法的八道身影瞬间汇成一道,也就是洪启的本身,随后铁剑凝聚出浓郁的紫金色剑气与戒老金色的剑气碰撞在一起,发出呜呜的碰撞声。
两种剑气相持了数十秒以后,紫金色剑气首先崩溃,紫色剑气遁入虚无。
这便是古一剑法最后一式——“古一定乾”!
原来这就是古妍之前在于洪启见面时所说的九九归一,“一”既为始,又为终。古一剑法最后的一式并不是延续其他八式继续发展下去,而是结合其他八式,将所有复杂的剑法凝聚在一起,九既为始也为终,这是洪启自己悟出来的剑意,也正是古一剑法最后一式的真谛——九九归一!
刚刚戒老并不是想要试探洪启的剑法修为练得怎样,而是帮助洪启将最后一式的剑法施展出来,就像一个硕大的气球,如果不将气球戳破,气球内部气体所蕴含的巨大的能量根本就无法迸发出来,戒老的剑气正像一个锋利无比的针杵,狠狠地将洪启自身的能量戳破,产生爆发点,古一剑法最后一式也就练成。
洪启自知如果不是戒老的帮助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有所突破,只会在八道剑式中继续循环,到最后就算悟出第九式剑意,也不会有所爆发,而是有所悟但却无所能!
“谢了!”洪启说完这句话身子便瘫软在地,就算有再强悍的身体,如果不停地练剑三个多时辰,也会消耗尽体能,何况洪启还是第一次这样高负荷地不停重复八道剑式,要不是有紫气源源不断地为他提供着力量,别提三个时辰,就是刚刚一个时辰也够洪启受的。
这对于洪启来说,已经很不错了,这样的悟性放在中原大陆也难找出几个人来,更别说他才15岁!
戒老望着洪启,眼里的担心之色越来越明显,这对于洪启来说才仅仅是个开始,一个人爬的越高,摔得就会越惨!戒老只希望洪启能够在不远的将来能够承受住紫戒带给他的一次又一次的打击。
正在戒老想要把洪启从地上扶起来的时候,却听到了不远处的脚步声。